此舉也防止後軍支援前軍。
一時間,沙獲軍的前排大亂。
被沙獲王逼近,前排多是重型攻城法寶,靈活性本就不夠。
沙獲王不知去了哪裡,超級翼車突然逼近,沙獲軍士頓時不會玩了。
不等反應過來,一支支滅魂神弩已在收割生命。
“嗡!”
一名元嬰初期剛剛舉起手中的初階玄器盾牌,弩箭已洞穿法寶,射入他的腹部。
餘勁未消,弩箭又紮入他身後金丹蠻士。
數名金丹蠻士,還想操控攻城法寶反抗,一支弩箭將他們從投石機上射落。
弩箭轟擊在投石機上,投石機繩斷臂折,成為廢品。
金丹蠻士,根本不是超級翼車的攻擊目標。
否則,他們毫無逃生希望。
一件件重型攻城法寶轟然倒地,引起更大騷亂。
為躲避倒下的法寶,沙獲軍紛紛向後退,與正在防禦進攻的後軍撞到一起。
沙獲王一邊躲避玄鐵炮,一邊尋找南城牆的弱點。
臨近南門,依然沒有找到。
正焦慮間,猛然察覺北門外哭喊聲震天。
拔高身形,沙獲王看到沙獲軍正在被屠殺。
數百攻城法寶,已倒下一多半。
“你奶奶的!趁本王離開,竟然搞事!”
沙獲王再無禍害羅州郡城的心思,加快飛行,往北門外撤。
“你想撤就撤?”
錢多多指揮周天星軌大陣,集中守城重型法寶,朝沙獲王傾瀉而去。
沙獲王龐大的身軀,極好瞄準。
密集的玄鐵炮,似黑色的冰雹,飛向他醜陋的頭顱。
“媽呀,這就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半神?”
“這就是!你看沙獲王,拿屁股接炮彈,多牛啊!”
“那有什麼牛的?拿臉接才牛。”
“這樣打下去,黑心國的勝利債根本不夠賣呀!”
戰事賭局上,評論區的話,開始帶著毒。
尤其是那些買沙獲國贏的人,把怒氣全部發泄在沙獲王身上。
為了快點趕到南門外,沙獲王用身體硬扛玄鐵炮。
在邱半溫的刻意引導輿論下,這位準半神的光輝形象,算是徹底倒地了。
“撤退!”
看到沙獲王已撤到西門城門,錢多多提示全控火。
全控火依依不舍地又射了兩弩,調轉車頭,貼著護城大陣,向羅州郡城飛去。
他們一撤,城牆上的重型法寶立即壓低炮口,向著沙獲軍的前軍轟去。
處於混亂之中,大批元嬰蠻士被乾掉,沙獲軍前軍宛如待宰的羔羊,在猛烈的攻擊下,一片片地倒下。
“轟!”
一發重達數千斤的玄鐵炮,帶著膽寒的呼嘯,朝一名元嬰大圓滿蠻士飛來。
這名沙獲軍首領,嚇得催動手中解愁無常綢,在空中平移數十丈。
玄鐵炮彈從他身前不到一丈掠過,砸進後方人群。
數名沙獲軍如沙包一樣飛起,無力伸展的四肢伴隨著四濺的鮮血。
玄鐵炮彈並未停止,在地上畫出一條紅色的血印,繼續滾出數十丈地停下。
挨了幾輪攻擊,沙獲軍前軍徹底大亂。
再沒有堅守陣地的念頭,轉身向後麵逃去。
“調高炮口,發射!”
羅州郡城裡,重型法寶調整射距,追著沙獲軍的屁股轟擊。
錢多多傳送到西城牆,懷抱催命琵琶,彈奏著《霸祖卸甲》,一支支魂箭如牛毛一樣,懸浮在沙獲王的身前。
想快?就讓你快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