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蘇秉天看向蘇漫花。
“武嬌娃是骨皇令賜婚,代表骨皇顏麵,如果任由沙獲王糟蹋,骨皇固然要懲罰沙獲王,他還會不會認為沙獲王背後有主使?”
蘇漫花眼睛裡,閃著光芒。
作為心蓮靈體,好多事她不用猜,都能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骨皇令?”
蘇秉天頭疼起來。
消失數千年的骨皇,一出麵便替荒古擋住金帝。
從不問世事,卻給武嬌娃和屈博文賜婚。
毫無疑問,這兩個人對骨皇很重要。
想到骨皇撕下的那張紙——《荒古秘聞》鴻蒙肇始章,蘇秉天心中是又氣又惱。
骨皇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告訴他,不要直接參與黑心王與沙獲王之間的事。
如果他蘇秉天越界,那骨皇也會出手。
而如今,若是沙獲王羞辱了武嬌娃,荒古人必然認為是他蘇秉天在給沙獲王撐腰。
被羞辱的,還有骨皇。
“你說怎麼辦?”
蘇秉天反問蘇漫花。
“告訴沙獲王,武嬌娃有大用,不得傷其一分一毫,立刻派人去接,接到帝都。”
“接到帝都?”
“作為人質。”
“人質?”蘇秉天覺得沒那個必要。
“父親作為荒古事務管理者,在帝都和其他王國,都立有雕像,而黑心國擅自推倒,需要給父親一個完美解釋。”
蘇秉天放下手中的筆,眼睛一眯,考慮片刻。
“聽你一言。”
他手指揮動,當空寫了幾行金光閃閃的字。
金字遁入空中,幾個閃爍來到鬆平城。
沙獲王正得意間,一道卷軸在眼前展開:
“黑心王不敬首相,雕像不立,旨意不遵,特征武嬌娃為質子,代父受訓。”
卷軸散去,金字打在武嬌娃身上。
沙獲王的手,不受控製地鬆開。
武嬌娃如同木偶一樣,立在城牆之上。
“這就征為質子了?征求過我的意見沒?”
沙獲王心中,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
到手的鴨子飛走,活捉的美女逃走。
沙獲王的眼神,緊緊粘在武嬌娃動人的曲線上。
手指間,還殘留著溫柔、香膩的觸感。
“要征質子,為什麼不早點,偏偏在我抓到之後征?”
“我拿什麼去要挾小黑子?”
沙獲王心裡一百個不服,差一丁點破防,可臉上卻恭敬地向卷軸的方向行了一禮。
“領旨。”
帝都,五姐妹看到他這副被迫吃屎,還得誇香的神情,不由得笑了起來。
舒姐手按眼角,“我收回不同意救武嬌娃的意見,救得很好。”
和小歡抱著姚姐的細腰:“你看看沙獲王的手,還要輕輕地搓,在回味呢。”
姚姐在她的玉手上打了一巴掌,“你搓我乾什麼?”
穎妹指著投影:“瞅瞅那雙眼睛,真該戳瞎。”
“好了好了。荒古六仙女之幺妹,一會兒來帝都,你們好好招待。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蘇漫花神情清爽,向四位姐妹交代。
“你又去練兵?”穎妹問道。“真不明白你要做什麼?難道你現在已是男兒身?”
說話間,和小歡的鹹豬手已然落到蘇漫花身上:“穎妹,讓你失望了。”
此時,黑心大軍已緩慢撤出鬆平城西門地帶,朝營寨進發。
營寨內,防守陣法開啟,防守法寶大張,一副大戰來臨的緊張。
“虎將大人,武帥被首相征為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