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雕花大床和衣櫃之類就更不用說了。
司淺自然是不會把它們留給裴天明。
正當裴天明被兩個逆子氣到渾身顫抖之時,司淺和裴禮又回來了。
裴天明滿臉怒容指著裴禮:“你們還回來做什麼?!”
司淺這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刀衝著裴天明獰笑一聲。
“當然是還有最後一件遺物沒帶走啊!”
“桀桀桀……”
她口中發出邪惡反派式笑聲,在略顯空曠的客廳泛起一絲絲的回音,顯的尤為可怖。
裴天明腿一軟,沒站穩差點又跌坐在地上。
現在家裡都被搬成這個鬼樣子了。
那麼司淺說的最後一件遺物就隻能是……
他自己!
葉汀蘭驚懼難安:“殺人犯法!”
司淺桀桀怪笑反問:“誰說我要殺人了?”
說著,她看向裴天明的視線下滑落在某處。
“都說了,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割了就好了……”
裴天明聽到這話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脊背爬上一股寒涼之氣,讓他不禁毛骨悚然。
司淺瞧著裴天明嚇破膽老臉都白了,隻是一個勁搖頭對裴禮道:“你媽就是太心慈手軟了。”
裴禮:“什麼?”
司淺:“持證割屌有優惠,才二百塊錢。”
裴禮他媽還是沒抓住機會啊,浪費了那張結婚證。
司淺惋惜咋舌。
話鋒一轉,她看向裴天明,舉起了手裡的小刀。
“不過沒關係,惹到我你算是惹到神經病了!”
說著,司淺上去一把摁住了裴天明,不顧對方的掙紮和裴禮一起拿著他手裡的七匹狼把他手腳給綁了。
管家要上前幫忙,裴禮一個眼神製止,管家又撤回一隻腳。
司淺化身石磯娘娘,笑的瘮人。
“你放心,整個過程全痛,無麻。”
裴天明像砧板上的魚使勁折騰了半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葉汀蘭早已經被嚇傻了,目光呆滯雙腿發軟站不起來,生怕出聲後司淺拿自己開刀。
司淺旁若無人的和裴禮聊天:“這個刀是不是有點大,我要不換個指甲刀?”
裴禮思考可行性:“你可能還需要顯微鏡放大。”
司淺一聽,覺得有道理。
裴天明瞪著裴禮:“逆子!”
司淺嫌煩,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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