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破爛不堪的小土屋裡爆發出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鼠!老鼠!”
“有老鼠!”
盛弛扯著嗓子跟誰家的開水壺開了似的,原地一個彈射跳起來開始失聲尖叫。
其他人被這一嗓子也嚇的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一聽到有老鼠,這會也顧不得罵盛弛大晚上是不是有病,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四處找尋著老鼠的身影開始躲避。
唯獨司淺在看見那隻老鼠時愣了三秒,隨後眼冒綠光,嘴裡還發出geigeigei的怪笑聲直衝被大家動靜嚇的四處逃竄是老鼠而去。
隻見她張開血盆大口(bhi)望著老鼠舔了舔嘴唇。
“開葷了開葷了!”
於是,接下來的畫麵就變成了一群人瑟瑟發抖抱成一團。
楊老師和裴禮去堵門下的漏洞,司淺一個人追著老鼠滿屋子跑。
她笑的邪惡,一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盯著驚恐的老鼠,抄起旁邊的大石頭。
啪嘰!
鼠鼠呀~
死翹翹了!
拎著手裡的鼠餅,司淺如同從森林中打獵歸來的屠夫,帶著凱旋而歸的笑容衝著大家展示自己勝利的成果。
“明天給大家加餐!”
其他嘉賓看的兩眼一黑差點當場暈倒過去。
盛弛當場崩潰,趴在角落止不住的乾嘔。
呂遙小臉煞白:“司老師……你彆拿手抓……有細菌!”
柳燁難以置信:“我們真要吃老鼠啊?”
好心的楊老師解釋:“這不是老鼠,這是田鼠,可以吃的。”
司淺手裡的那隻田鼠,約莫兩三斤重,乍一看長的和老鼠極其相似,但是仔細看卻能看出差彆來。
但在場的眾人沒見過更沒吃過,自然是會將它當成老鼠。
厲川澤忌憚的盯著司淺手裡的死老鼠:“怎麼區分田鼠還是家裡的老鼠?”
司淺想了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在田裡的是田鼠,在家裡是家屬。”
說完後,她借著火光找了個石頭直接開始燒水簡單處理了一下這隻田鼠,再洗手睡覺,打算第二天早上烤著吃。
一場鬨劇結束,大家也都困的不行,將門縫用東西堵好後,又躺下睡著了。
後半夜,眾人睡不踏實。
尤其是盛弛,是兩隻眼睛睜著睡的。
夜裡這麼折騰,第二天早上毫無疑問,大家全都睡過頭了,連早上直播什麼時候開始都不知道。
【還不起床?貪睡的小貓咪們,叔iss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