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就預料到沈家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司淺來的時候往包裡順手揣了一把磨的鋒利的菜刀。
沒想到這會還真派上用場了。
司淺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之的原則。
畢竟她說過很多遍了。
她這人性格極端偏激,遇見傻逼自己會殺。
有時候司淺也挺想問問老天爺,這一生到底要遇見多少傻逼才能夠功德圓滿。
她想圓寂了。
接下來現場陷入混戰,一整個嘎嘎亂殺。
眾人負責嘎嘎。
司淺負責亂殺。
提著菜刀的她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沈父沈母來一刀。
大舅大嫂來一刀。
堂哥堂弟來一刀。
小畢崽子來一刀。
剛才說風涼話的幾個賤犢子司淺一個也不放過,全都來了一刀。
殺它個七進七出。
沈裴玥完全看傻了。
她算是知道救護車是給誰叫的了。
而剛才還叫囂著的小崽子轉眼間滿臉是血癱坐在院子裡驚恐的瞪大眼睛,身子細細顫抖著,但喉嚨裡始終發不出一點聲音。
人在極度恐懼時,會暫時喪失語言能力,身體也會出現木僵反應動彈不得。
司淺將手裡剩下的炮點燃衝著剛才的幾個小屁孩挨個丟了過去。
看著他們四處逃竄的狼狽樣子,仍舊不解氣。
要不是剛才自己反應快,她根本不敢想象一個孕婦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會出什麼事。
有些小孩子,就是純惡。
既然沒人管,那她來管!
司淺一把揪住了捂襠又捂肩的堂哥,衝著他露出燦爛微笑。
“你要是不想管你兒子,我可以替你管哦!”
說罷,將人踹到了牆角。
沈裴玥舅舅捂著血流不止的胳膊嘴裡直喊造孽。
司淺嫌他太煩,又送了他一刀。
慘叫戛然而止。
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
看著暈死過去的大舅,司淺上去踢了踢。
沒死不要緊,還有氣息就已經很厲害了。
現場到處都是血,連帶著司淺身上的衣服也被染成了暗紅色,已經分不清是誰的血了。
刀刃在室外的月光下泛著一層寒光。
血順著刀沿滴落,濺起地上的細小粉塵。
殺紅眼的司淺一轉身,發現沈裴玥正直愣愣的朝著自己看了過來。
想到在場被砍的眾人好歹都是沈裴玥的親戚,司淺以為她要求情,搶先一步開口。
“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已經下手很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