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唾沫星子差點噴自己臉上的老太太,司淺體內的暴戾因子快要壓不住了。
秉持著能動手就絕不講道理的原則,她舉起手裡的菜刀架在了老太太的脖子上。
“閉嘴!”
老太太也是個人物,自以為自己這個年齡段已經是無敵存在的她直接耍起了潑皮無賴的架勢,完全無視司淺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開始瘋狂辱罵起了沈裴玥。
她篤定像司淺這樣的年輕人不敢對自己動手,肆無忌憚的指責沈裴玥自私,她懷裡的孩子也是孽種。
沈裴玥氣的抱著孩子的手都在顫抖,卻仍舊衝著司淺拚命搖頭,讓她不要與人起衝突。
然而此時的司淺早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種種行為無異於是在她雷點上蹦迪。
“你有本事把再說一遍!”
司淺手裡的刀往老太太脖子上逼近了幾分。
寒光凜冽的刀刃鋒利無比,很快就見了血。
許是司淺眼裡的殺意太過於明顯,竟震懾住了打算躺在地上耍無賴的老太太。
她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脖頸上傳來的疼痛無法忽視。
“你……你要乾嘛?”
司淺陰惻惻的笑聲如惡魔低語縈繞在老太太耳邊:“你知道這台電視叫什麼名字嗎?”
老太太眼神透著恐懼,拚命搖頭。
司淺將她拽了過來,指著牆上的電視冷笑一聲。
“這台電視叫第一代超強高功率極致穿透輻射王中王專克金孫直擊大腦!”
接著,她將老太太一腳從病房踹了出去。
她怕再和傻逼多說一句,會忍不住亂刀砍死對方。
……
這還沒出月子,就已經生出了這麼多事,司淺打算和沈裴玥商量一下轉院換個地方。
然而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沈家人鐵了心想要將司淺送進去,花了大價錢找律師做傷情鑒定,大有弄不死她不罷休的意味。
剛出院司淺便被告了。
而司淺的態度也很堅決,不賠償不道歉不認錯。
總之人死三天嘴還是硬著的程度。
冥頑不靈都不足以形容她。
用警察的話來說就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警察來問也是沒撬動分毫。
拘留期間沈裴玥帶著孩子來看過她很多次,表示自己會與沈家周旋保她出去。
司淺隻是淡定擺手表示不需要。
“保護好你兒子,過幾年我出來要帶他玩個夠!”
司淺絮絮叨叨的和沈裴玥說了許多,讓她不要管自己,好好照顧孩子小心裴天明,並且交待了未來幾年京市發展,讓她找準機會多投資。
許是司淺這四平八穩的心態給了沈裴玥一顆定心丸。
“等你出來一起去海邊看日出怎麼樣,我看你前幾天一直盯著‘相機’裡的照片發呆……”
司淺愣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沈裴玥說的“相機”應該是自己帶過來的智能手機。
而她口中的照片,其實是自己和裴禮聊天頁麵的背景圖……
不過司淺並沒有糾正,而是笑著和她伸手拉勾。
“好,等我出來我們三個一起看日出!”
接下來,沈裴玥專心搞起了事業。
而這段時間經過沈家人的不懈努力,司淺終於被判了兩年多。
老實說,司淺覺得判輕了。
畢竟她在庭審時衝上去打了衝她吐口水的小崽子一頓。
還在庭審休息時間指著大舅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