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言剛進入第二層幻境,周圍彌漫的硝煙尚未讓他看清狀況。
突然,迎麵突兀地出現了一隻飛箭。他本能地側身閃躲。
然而,那支來勢洶洶的箭卻毫無阻礙地穿透了他的身體。林熙言心中一驚,低頭仔細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個透明的狀態。
他滿心疑惑,望著那穿透自己身軀的飛劍,一時間不知所措。
戰場上的喊殺聲、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思緒愈發混亂。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試圖弄清楚這詭異的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他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邪肆的笑聲。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火光衝天,喊殺聲震耳欲聾。他聞聲向前跑去查看,不想竟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隻見顧逸晨被牢牢綁在一棵傷痕累累的樹上,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泛著青紫,胸前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而在他前方,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聽其聲音,像是個女子。
他尚未從方才的驚變中緩過神來,就瞧見那女神秘人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欲向顧逸晨刺去。他急忙衝上前去阻擋,怎料那劍徑直穿透了自己的身體,這時他才恍然想起自己仍是透明之態,根本無力相助。
就在此時,那神秘人走到顧逸晨跟前,用手輕撫著顧逸晨蒼白的麵龐,邪魅地笑道:“哎,逸晨哥哥,你說你要是早些跟了我,又何至於受這般苦楚?”顧逸晨匆忙躲開她伸來的手,滿是厭惡地瞪了那神秘人一眼。
戰場上狂風呼嘯,揚起漫天的沙塵。那女神秘人接著說道:“逸晨哥哥,你為何這般討厭我?你從前不是最鐘情於我的嗎?還是說你心係那個臭小子?哼,早知道,我就將他殺了。”言罷,她便吩咐手下押著一個人來到顧逸晨麵前。
林熙言扭頭望去,不禁大驚失色,那個被押送而來、渾身血汙的男子,貌似正是他自己。顧逸晨趕忙掙脫束縛,快步走到林熙言身前,衝著女神秘人喊道:“你,你究竟意欲何為?我絕不會讓你傷害他!”
就在這時候,林熙言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門。這道門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仿佛在召喚著他。
林熙言盯著這道門,心亂如麻:“不能再待下去了,這裡的一切太可怕,太逼真,如果繼續留在這裡,我一定會瘋掉,會被徹底迷惑,再也走不出去。”
他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暗暗鼓勁:“不管怎麼樣,這也許是唯一的出路,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想到這裡,他不再有任何猶豫,邁著堅定的步伐,快速走進了那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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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晨剛走進幻境,便被眼前那棵巨大的參天古樹所震撼。然而,還未等他從這震撼中緩過神來,就看到樹前有幾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
顧逸晨滿心焦急,隻想趕緊上前製止他們的暴行。可當他試圖衝過去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禁錮,根本無法挪動分毫。“為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他在心中憤怒地嘶吼著。
就在這時,他的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躺著一具屍體。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緩緩地走過去,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千萬不要是我認識的人,千萬不要……”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當他終於靠近,看清那具屍體的麵容時,瞬間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世界仿佛都在這一刻崩塌。“怎麼會是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滿心都是恐懼和迷茫。
他又扭頭看向了被那群神秘人毆打的人。“是,是熙言,是林熙言!”顧逸晨在心裡呐喊著,雙眼瞬間被憤怒填滿。他不顧一切地衝到那群神秘人麵前,想要將他們的暴行製止。
然而,令他感到絕望的是,那些神秘人壓根就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他伸出手試圖推開他們,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過了他們的身體,而自己此時竟然是一個透明的狀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顧逸晨滿心的憤怒此刻又被深深的無力感所取代,他望著傷痕累累的林熙言,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顧逸晨在心裡歇斯底裡地咆哮著,此時的他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隻能呆呆地望著麵前這令人心碎的景象,卻像個木偶般無能為力。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如同一把銳利的刀,一次次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內心。
顧逸晨的內心已然崩潰到了極致,他滿心的憤懣猶如洶湧的波濤,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不能是自己,為什麼偏偏是林熙言要遭受這一切?老天為何如此不公!”他在心中一遍遍地嘶吼著,無儘的怨恨幾乎要將他吞噬。
就在這萬念俱灰的時刻,他隱隱約約好似聽到了林熙言那熟悉而急切的聲音:“晨哥,晨哥,你快醒醒,彆被幻境所迷惑了,快醒醒,我們都在外麵等著你呢。”
顧逸晨猶如在黑暗中抓住了一絲曙光,瞬間清醒過來,“對對,這是幻境,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怎麼能被這虛假的景象所迷惑,我不能沉淪,不能!”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重新燃起了堅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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