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車繼續緩緩朝著石林更深處駛去,四周的氛圍愈發陰森。石林像是沉默的巨獸,在昏暗的光線中影影綽綽,每一塊怪石都猶如猙獰的獸牙,透著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濃稠的黑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石林的縫隙間湧動,時不時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低吟,似是遠古怨靈的歎息。
顧逸晨下意識地將林熙言往自己身邊攬了攬,眼神瞬間銳利如鷹,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可目光一旦觸及林熙言,便不自覺地柔和下來,輕聲說道:"熙言,彆怕,有我在呢。"林熙言微微點頭,回以一個安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陰霾中透出的一縷陽光,"我不怕,隻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說著,他緊緊抓住顧逸晨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在這陰森世界裡最堅實的依靠,兩人之間的默契與信任如同堅實的護盾,抵禦著周圍的恐懼。
眾人都緊繃著神經,眼睛死死盯著車窗外。蘇瓊宇緊握著手中的武器,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節處的皮膚都微微泛青。他的目光中除了警惕,更多的是對表哥的擔憂,仿佛能透過這黑暗的石林,看到表哥正身處險境。上官鴻煊則時刻準備著施展火係異能,他的雙手微微抬起,掌心處隱隱有火焰跳動。他看了看顧逸晨和林熙言,打趣道:"你們倆這膩歪勁兒,在這陰森的地方倒也能給人點溫暖。說真的,要不是情況不對,我都想找個地方嗑瓜子圍觀了。"
歐陽楓和南淩風也不敢鬆懈,歐陽楓如同敏銳的風之使者,留意著周圍氣流的每一絲變化,哪怕是最輕微的異常波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南淩風則像沉穩的青光守護,全神貫注地感受著青光的波動,隨時準備在危險來臨時,用青光之力守護眾人。
突然,懸浮車像是撞到了什麼無形的屏障,猛地一震。眾人毫無防備,差點摔倒在地。車內一陣混亂,各種物品碰撞發出雜亂的聲響。顧逸晨迅速反應過來,雙手如疾風般在操控台上舞動,穩住車身。林熙言則立刻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知周圍的能量波動,他的額頭漸漸沁出細密的汗珠,片刻後說道:"逸晨,這好像是一種古老的結界,能量很複雜。而且結界上似乎閃爍著一些神秘符號,那些符號透著一股古老而強大的力量,我從來沒見過。當我嘗試感知時,腦海中還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麵,像是一些模糊的人影在舉行某種神秘儀式。"
顧逸晨微微皺眉,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思考片刻後說道:"大家彆急,我試試用雷係異能衝擊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說著,他雙手迅速結印,紫色的雷光在他手中凝聚,雷光如靈動的龍蛇,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隨著顧逸晨一聲大喝,雷光朝著前方的無形屏障轟去。雷光與屏障碰撞,發出耀眼的光芒和巨大的聲響,仿佛整個石林都為之顫抖。然而,屏障隻是微微顫動,表麵泛起一陣漣漪,並未破裂。
林熙言看著顧逸晨,眼中滿是心疼與擔憂,他輕輕拉住顧逸晨的手臂,說道:"逸晨,彆太勉強,讓我來試試。"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調動自己體內的異能。隻見他身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陽,又似山間清泉,緩緩朝著屏障滲透進去。光芒所到之處,屏障上的神秘符號似乎受到了某種牽引,閃爍得愈發劇烈。
就在這時,屏障突然劇烈晃動起來,一道道裂縫在上麵蔓延開來。裂縫中透出詭異的光芒,仿佛連接著另一個神秘的世界。顧逸晨見狀,立刻加大異能輸出,紫色雷光如洶湧的洪流,與林熙言的柔和光芒相互配合。"轟"的一聲巨響,猶如天崩地裂,屏障終於破裂。一股強大的能量衝擊波向四周擴散開來,懸浮車在衝擊下劇烈搖晃,但眾人都興奮地歡呼起來。
蘇瓊宇眼中滿是激動與敬佩,說道:"你們倆這配合,簡直天衣無縫,不愧是......"他話未說完,便被上官鴻煊打斷,"行了行了,彆誇了,趕緊趕路找寧舒樂。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在這磨磨蹭蹭,估計得著急了。"
懸浮車繼續前行,林熙言靠在顧逸晨的肩膀上,小聲說道:"逸晨,剛才你那麼拚命,我真的好擔心。以後彆總是自己衝在前麵,我們一起麵對,好不好?"顧逸晨低頭在林熙言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如同羽毛拂過,溫柔地說:"好,聽你的,我們一起麵對所有的困難。你知道的,我隻是想第一時間保護你。"
歐陽楓在一旁假裝嘔吐,"哎呀,你們倆這甜度,我都快受不了了。不過說真的,有你們倆在,感覺再大的困難都能克服。想當年,我有次和朋友一起執行任務,那家夥一路上隻顧著和他的戀人傳訊秀恩愛,結果差點耽誤了正事,最後還是我力挽狂瀾才解決危機。現在看到你們,就想起那事兒,希望你們可彆學他。"眾人都笑了起來,原本緊張陰森的氛圍也因為這甜蜜的互動和相互之間的信任變得輕鬆了一些,他們帶著堅定的信念,繼續駛向石林深處,去探尋那未知的秘密,尋找失蹤的寧舒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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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石林中繼續緩緩前行,懸浮車的燈光在濃稠的黑暗裡顯得如此微弱,隻能勉強照亮前方一小片區域。四周的怪石越發奇形怪狀,像是在黑暗中潛伏著的妖魔鬼怪,隨時準備擇人而噬。那股陰森的氣息愈發濃重,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抵眾人的骨髓。
突然,前方出現一大片沼澤,濃稠的黑色泥漿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味。泥漿表麵泛著詭異的幽光,在黑暗中閃爍不定,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他們。沼澤四周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霧氣中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扭曲的身影在晃動,給這陰森的場景又增添了幾分恐怖色彩。
顧逸晨眉頭緊皺,謹慎地操控著懸浮車,試圖尋找一條安全的路徑繞過沼澤。林熙言則全神貫注地感知著周圍的能量波動,他的臉色愈發凝重,輕聲說道:"逸晨,這沼澤的能量波動極為混亂,似乎隱藏著巨大的危險。而且我感覺那些在霧氣中晃動的身影並非虛幻,而是真實存在的某種東西。"
蘇瓊宇握緊武器,目光警惕地看著沼澤,說道:"難道表哥是在這裡遭遇了不測?這地方看著就邪乎得很。"
上官鴻煊雙手燃起火焰,照亮了周圍的一小片區域,火焰在風中搖曳不定,映照著眾人緊張的臉龐。他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小心為上。這沼澤看著就過不去,得找找有沒有其他路。"
歐陽楓仔細感受著周圍的氣流,說道:"奇怪,這附近的氣流紊亂得厲害,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刻意乾擾。我試試能不能找到氣流相對穩定的方向,也許那邊會有出路。"說著,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從混亂的氣流中找到一絲線索。
南淩風則緊緊盯著霧氣中的那些扭曲身影,手中凝聚起青光,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攻擊。"大家小心,那些身影似乎在慢慢靠近我們。"
顧逸晨一邊操控著懸浮車緩緩移動,一邊說道:"都打起精神來。熙言,你再留意一下周圍有沒有其他異常的能量波動,說不定能找到繞過沼澤的關鍵。"
林熙言輕輕點頭,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但他依然專注地感知著。突然,他眼睛一亮,說道:"逸晨,我感覺到在沼澤的左側,有一股相對平和的能量波動,也許那邊有通道可以繞過去。"
顧逸晨立刻操控懸浮車朝著左側駛去。隨著靠近,那股平和的能量波動愈發明顯,但周圍的陰森氣息卻絲毫未減。霧氣中的身影也跟隨著他們移動,似乎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發動攻擊。
林熙言突然抓住顧逸晨的手,指尖微微發顫,"逸晨,我好像又看到那些模糊的人影了。"他閉上眼睛,額頭抵在顧逸晨肩頭,"他們...他們好像在舉行某種儀式,周圍有很多和我們之前遇到的類似符號。還有...還有個身影特彆高大,被黑霧籠罩著,看不清麵容,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盯著我。"
顧逸晨將林熙言的手包裹在掌心,用拇指輕輕摩挲他的手背,"彆害怕,我在這裡。"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那些畫麵有沒有其他細節?比如他們周圍的環境?"
"有座黑色祭壇..."林熙言呼吸急促,"祭壇上有個水晶球,裡麵好像封印著什麼東西。那些人影在吟唱,聲音很古老,我聽不懂...但每次他們吟唱時,水晶球就會泛起紅光。"
顧逸晨的瞳孔微微收縮,"和我們之前遇到的屏障符號有關聯嗎?"
"是的,"林熙言點頭,"那些符號就刻在祭壇周圍的石柱上,和屏障上的一模一樣。"他突然抓住顧逸晨的手腕,"逸晨,我看到祭壇旁邊有個人影特彆熟悉...雖然看不清臉,但他的背影讓我想起寧舒樂。"
這時,懸浮車突然劇烈顛簸,顧逸晨迅速穩住車身。上官鴻煊的聲音從後座傳來:"前麵有塊黑色巨石,上麵刻滿了奇怪的符號!"
眾人望去,隻見一塊三人高的黑色巨石矗立在沼澤邊緣,表麵布滿流動的銀色紋路,與林熙言描述的祭壇符號如出一轍。更詭異的是,巨石表麵不斷滲出黑色黏液,在地麵彙聚成溪流般的痕跡,直向沼澤深處。
顧逸晨握緊林熙言的手,"熙言,你和瓊宇留在車上,我和上官去查看。"
林熙言卻搖搖頭,"不,我要和你一起去。那些畫麵...可能和寧舒樂有關。"他攥緊胸前的矢車菊靠墊,布料下隱約露出半截銀色鎖鏈——正是林熙言在屏障後看到的束縛寧舒樂的同款鎖鏈。指尖觸碰到鎖鏈的瞬間,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順著皮膚蔓延,林熙言渾身一顫。顧逸晨立刻察覺,將雷係異能悄悄注入他體內,溫暖的電流驅散了寒意。兩人掌心相貼的地方,雷紋與藤蔓紋隱隱發亮。
當兩人靠近巨石時,表麵的銀色紋路突然亮起,在黑暗中勾勒出完整的祭壇圖案。紋路亮起的刹那,地麵突然浮現出無數血色裂痕,空氣溫度驟降。林熙言的瞳孔映出祭壇虛影,那些吟唱的人影竟與沼澤霧氣中的扭曲身影重疊。與此同時,林熙言體內的自然異能不受控地湧出,試圖淨化黑霧。水晶球突然迸發出紅光,將他的異能反彈回來。顧逸晨眼疾手快,用雷盾護住兩人,雷光與紅光碰撞出刺耳的尖嘯。
林熙言瞳孔驟縮,眼前浮現出與之前相同的祭祀畫麵,這次他看清了祭壇上水晶球中的身影——竟是寧舒樂被黑霧纏繞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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