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謐的溪邊,柔和的月光宛如一層銀紗,輕輕灑落在大地之上。溪邊的花朵在月光下隱隱綽綽,花瓣的輪廓在月色中若隱若現,散發出陣陣馥鬱芬芳,那香氣絲絲縷縷,縈繞在兩人周圍。偶爾有幾隻螢火蟲提著微弱的燈籠,在草叢間穿梭飛舞,螢光閃爍,宛如夜空中墜落的點點繁星——其中一隻恰好停在林熙言發梢,翅翼輕顫時抖落細碎的熒光,像撒了把碾碎的星辰。
林熙言依偎在顧逸晨身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他歪著頭,看向顧逸晨,眼睛亮晶晶的,恰似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突然想到什麼,問道:"逸晨,我們這麼長時間不回去,蕭逸大哥他會不會擔心呀?"說話時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隨著眨眼的動作輕輕顫動。
顧逸晨思索了一下,無奈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月光般溫柔,伸手寵溺地捏了捏林熙言的臉頰,指腹觸到他肌膚時帶著溪水的微涼。林熙言被捏後,臉頰微微鼓起,像隻可愛的小倉鼠,眼神裡卻滿是笑意,靈動得如同春日裡歡躍的小鹿。顧逸晨看著他這般模樣,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忍不住又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指腹擦過鼻尖時帶起細微的癢意:"我讓上官跟蕭逸大哥說了情況,其實蕭逸大哥察覺到暗影聖殿近期似乎在謀劃什麼大動作,他擔心我們一直緊繃著神經,應付起來反而不利,所以才讓我們這兩天好好放鬆放鬆呢。"他說話時,有夜風掠過溪麵,將他發間的鬆木香氣送進林熙言鼻尖。
林熙言聽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容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般燦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臉頰上還浮現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他順勢輕輕拉住顧逸晨的手,在自己手中把玩著,指尖劃過他掌心因修煉留下的薄繭:"蕭逸大哥想得真周到。逸晨,你說我們以後要是天天都能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地待在一起多好呀。"說這話時,他無意識地用指甲在顧逸晨手背畫著小圈,仿佛在勾勒未來的形狀。
顧逸晨看著他這般可愛的模樣,心中對林熙言的愛意愈發濃烈,隻覺得眼前的人就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忍不住低頭在林熙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吻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卻讓林熙言額角的血管都跟著輕輕跳動。"會的,"他聲音低啞,"等解決了暗影聖殿的事,我們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一直這樣相伴。"說話時他目光掃過林熙言身後的溪水,水麵倒映著兩人相依的影子,卻在某一瞬間,他瞳孔裡的倒影微微晃動——遠處落霞穀方向,似乎有極淡的黑氣隨風吹來,轉瞬便被溪畔的花香吹散。
林熙言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那我們可以在那裡種滿喜歡的花,像嬌豔的玫瑰,代表著我們熱烈的愛情;還有淡雅的茉莉,清晨醒來便能聞到那清新的香氣。每天清晨在花香中醒來,一定特彆美好。"他越說越激動,手指指向溪邊一叢白色小花,"就像那叢野梔子,你聞,現在都還香呢。對啦,還要養幾隻可愛的小動物,像毛茸茸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多有趣;再養一隻慵懶的小貓咪,閒暇時可以窩在我們腳邊曬太陽。讓它們陪著我們。"說到"陪著我們"時,他的聲音忽然輕了下去,睫毛垂下來遮住眼底的光。
顧逸晨瞬間捕捉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心中不禁一陣自責。他知道自己因為一直將精力放在對抗暗影聖殿上,而忽略了林熙言內心深處對安穩生活的渴望。這麼長時間以來,林熙言總是默默地陪在自己身邊,與自己一同麵對各種危險和壓力,從未有過一句怨言——甚至有次自己為了追查暗影教徒徹夜未歸,回來時看到林熙言抱著暖爐在門口等到睡著,睫毛上還凝著霜花。
林熙言抬頭看著顧逸晨,輕聲說道:"逸晨,我知道你一心想要解決暗影聖殿的事情,保護大家,我也會一直支持你。"他頓了頓,指尖攥緊顧逸晨的衣袖,"隻是有時候看著你那麼辛苦,我真的很心疼。"話音剛落,一滴不知從哪來的露水落在他手背上,冰涼的觸感讓他微微一顫。
顧逸晨緊緊握住林熙言的手,仿佛握住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將他摟得更緊,直到聽見對方輕輕的呼氣聲。"熙言,是我不好,"他下巴抵著林熙言發頂,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讓你跟著我受苦了。但你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我們解決了暗影聖殿,就去過我們想要的生活。"他說這話時,目光再次投向落霞穀,這次黑氣似乎濃了些,像墨滴在宣紙上暈開,卻被他不動聲色地用靈力屏障隔絕在外。
林熙言靠在顧逸晨懷裡,點了點頭,發絲蹭過他下頜:"嗯,我相信你,逸晨。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一起麵對。"他說話時,手指悄悄探進顧逸晨腰間的劍鞘縫隙——那裡藏著半塊斷裂的玉佩,是上次對抗暗影護法時,對方靈力衝擊震碎的,他一直偷偷收著,像收著一個破碎卻仍溫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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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晨微笑著點頭,說道:"好,都聽你的,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陪你。"他看見林熙言發梢的螢火蟲振翅飛起,螢光劃過一道弧線,恰好落在兩人交握的手背上,像一枚會發光的印章。
林熙言開心地在顧逸晨臉頰上親了一口,那親吻帶著甜蜜與依賴,唇瓣離開時還沾著淡淡的水光:"逸晨你真好,我好愛你呀。"他說這話時,溪水裡的月影被一條擺尾的魚攪碎,銀波蕩漾間,他看見顧逸晨眼中映著自己的模樣,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
顧逸晨緊緊摟住林熙言,回應道:"我也愛你,熙言,永遠都愛。"他的手掌隔著衣料貼在林熙言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心臟的跳動,一下下,像戰鼓,也像情歌。
與此同時,在淩雲關的一處古色古香的庭院中,繁茂的花草環繞著古樸的石凳。上官鴻煊正坐在石凳上,突然打了個噴嚏,力道之大讓石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
他揉了揉鼻子,嘴裡嘟囔著:"奇怪,怎麼突然打噴嚏,難道是那兩個家夥在背後說我壞話?"說話時目光掃過院角的梧桐樹,看見一片葉子上凝著黑紫色的露珠——那是今早巡查弟子在落霞穀邊緣拾到的,沾著暗影靈力的氣息。
而此時,蕭逸恰好雙手背在身後,邁著沉穩的步伐從回廊處走來,看到上官鴻煊這副模樣,不禁調侃道:"怎麼,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吃涼的,凍著了?"他袖口滑落時,露出腕間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疤痕,那是三日前探查落霞穀時,被暗影結界劃傷的。
上官鴻煊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石凳上殘留的溫度被夜風瞬間吹散:"哪有,肯定是有人念叨我。說起來,暗影聖殿最近小動作不斷,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顧逸晨和林熙言那邊,真的能放心讓他們放鬆嗎?"他說話時,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通訊玉佩,那玉佩本該光滑的表麵,此刻卻布滿細密的裂紋——是昨日試圖聯係落霞穀暗哨時,被一股強大的暗影靈力震裂的。
蕭逸微微皺眉,額頭上的紋路也隨之加深,如同歲月刻下的痕跡,他抬手輕撫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他們兩人實力不弱,且感情深厚,相互扶持。"他想起前日撞見林熙言偷偷給顧逸晨的劍穗裡縫入治愈符,又想起顧逸晨曾在深夜獨自去演武場加練,直到吐出血來還不肯停,"這段時間他們也一直為對抗暗影聖殿奔波,適當放鬆或許能調整到更好的狀態。我們這邊也不能鬆懈,密切留意暗影聖殿的動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應對。"說罷,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凸起,那裡曾被暗影能量侵蝕過,至今仍留著暗沉的印記。
上官鴻煊點了點頭,來回踱步,靴底碾過落在地上的梧桐葉,發出細碎的聲響:"我最近收到消息,暗影聖殿似乎在秘密召集各方勢力,而且在落霞穀附近頻繁出現不明身份的暗影教徒,那裡一直是靈力彙聚之地,他們肯定在謀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說這話時,空中飄過一片烏雲,恰好遮住半輪月亮,庭院裡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連牆角的螢火蟲都嚇得熄滅了光。
蕭逸聽聞,神色愈發凝重,目光望向落霞穀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層層夜幕看到那裡的異常——他看見落霞穀深處,原本七彩流轉的靈脈光芒正在一點點被黑氣吞噬,像被墨汁染壞的畫卷。"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他聲音低沉,"通知下去,加強對落霞穀周邊的巡查,一旦發現異常,立刻彙報。"他說話時,袖口的疤痕突然傳來一陣刺痛,那是暗影能量臨近的預兆。
兩人相視一眼,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隨後繼續談論起關於暗影聖殿的種種事宜。庭院中,一片烏雲緩緩飄過,暫時遮住了月光,使得庭院陷入了短暫的陰暗,仿佛也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那陰暗如同暗影的觸手,悄然蔓延——而在遙遠的溪邊,顧逸晨正低頭替林熙言係好散開的鞋帶,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落在地上的影子,邊緣正泛起極淡的黑氣,卻在下一秒被林熙言腳邊的螢火蟲光芒覆蓋。
林熙言在顧逸晨懷裡蹭了蹭,像是突然來了興致,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說道:"逸晨,等我們到了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還要建一個小書房,裡麵擺滿各種各樣的書。"他掰著手指計數,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要有記載著世間奇聞軼事的遊記,讓我們即便足不出戶,也能領略天下風光;還要有充滿奇幻冒險的仙俠誌怪小說,在閒暇時帶我們進入奇妙的幻想世界;當然,那些蘊含著深刻智慧的哲學書籍也不能少,能讓我們在思考中不斷成長。"他越說越興奮,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下唇,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顧逸晨溫柔地看著他,眼中滿是笑意,那笑意如同春日暖陽,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說道:"好呀,我還可以把我小時候的趣事都講給你聽。"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在山中迷路,是父親用一塊麥芽糖把他哄回來的,"不過,要是你聽睡著了,我可怎麼辦?"說著,他輕輕戳了戳林熙言的腰,手指觸碰到林熙言腰間的瞬間,感覺到他身體輕輕一顫,像是被琴弦撥動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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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言癢得咯咯直笑,身體像條靈活的小魚般躲開顧逸晨的手,佯裝生氣道:"才不會呢,我肯定聽得津津有味。"他躲到一棵柳樹後,柳絲垂下來拂過他臉頰,"而且我還要在書房裡擺上一張大大的軟榻,軟榻上鋪滿柔軟的墊子,我們看書看累了,就直接躺在上麵休息,感受著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溫暖陽光,愜意極了。"他說這話時,有陽光般的光斑透過柳絲間隙落在他睫毛上,明明是夜晚,卻仿佛真的有暖陽照射。
"行,都依你。"顧逸晨寵溺地應道,走到柳樹旁替他撥開垂落的柳絲,"到時候,我們在院子裡種上你最喜歡的花,玫瑰的豔麗會吸引五彩斑斕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茉莉的清香會引來勤勞的蜜蜂忙碌穿梭,再養上你說的小兔子和小貓咪,"他頓了頓,看見林熙言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小兔子在草叢裡歡快地跳躍,小貓咪慵懶地曬著太陽,那地方肯定熱鬨又溫馨。"他說話時,柳樹上有隻夜梟輕輕叫了一聲,聲音悠遠,卻被溪水流淌的聲音蓋過。
林熙言眼睛裡閃爍著憧憬的光芒,掰著手指說道:"對呀對呀,清晨我們在花香中醒來,伸個懶腰,就能看到窗外生機勃勃的景象。"他伸出手臂比劃著,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的紅繩——那是顧逸晨送他的平安符,用兩人的靈力編織而成。"白天一起打理花草,給玫瑰修剪枝葉,為茉莉澆水施肥,看著它們茁壯成長。逗弄小動物的時候,小兔子會親昵地蹭我們的腳,小貓咪會在我們懷裡撒嬌。"他說到"撒嬌"時,故意學了聲貓叫,聲音軟軟糯糯的,"晚上就躺在院子裡看星星,繁星點點,璀璨奪目,仿佛整個宇宙都在我們眼前。想想就好美好。"
顧逸晨伸手將林熙言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動作輕柔而深情,指尖擦過他耳廓時感到一片滾燙。"熙言,這一天一定會到來的。"他認真地說,"為了我們的未來,我會更努力對抗暗影聖殿。"他想起昨日在古籍中看到的暗影聖殿弱點,需要極純淨的光係靈力才能克製,而林熙言的治愈靈力恰好是光係的分支,"我打算之後更加刻苦地修煉靈力,研究暗影聖殿的弱點,找到更有效的對抗方法。"他說這話時,溪水裡的月影突然晃了晃,像是被什麼東西驚擾了。
林熙言堅定地點點頭,握住顧逸晨的手,手心裡傳遞著溫暖與力量,他的指尖還殘留著方才把玩顧逸晨手掌時沾上的薄繭觸感。"嗯,我也會和你一起努力。"他想起自己藏在袖中的殘破醫典,那是上次在廢墟中找到的,記載著失傳的治愈術,"而且我會好好提升我的治愈靈力,我想去找一些古老的醫典,學習其中失傳的治愈術,在戰鬥中能更好地幫到你,為你治愈傷痛,讓你沒有後顧之憂。"他說這話時,遠處傳來幾聲模糊的狼嚎,卻被他下意識忽略了。
顧逸晨低頭,在林熙言的唇上輕輕一吻,那吻飽含著愛意與堅定,唇瓣相觸時,他嘗到對方嘴角殘留的桂花糕甜味——那是林熙言出門時偷偷揣在懷裡的。"有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充滿力量。"他聲音低沉,"我們一定會打敗暗影聖殿,過上我們夢想中的生活。"他說這話時,感覺到林熙言的手指悄悄勾住了自己的小拇指,像在拉鉤約定。
林熙言臉頰微紅,那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般絢爛,卻勇敢地直視顧逸晨的眼睛,眼中滿是信任與深情,他的瞳孔裡清晰地映著顧逸晨的倒影,連他眼角的那顆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我相信我們可以的。逸晨,不管遇到什麼,我們都不分開。"他說這話時,有螢火蟲從兩人中間飛過,螢光在他們交纏的睫毛間閃爍,像撒了把細碎的鑽石。
"不分開。"顧逸晨將林熙言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將他融入自己的生命,那擁抱充滿了堅定與守護。他能聞到林熙言發間的皂角香,混雜著溪邊的水汽,形成一種讓他安心的味道。這一刻,溪邊的月光似乎也變得更加溫柔,如同一位慈祥的見證者,見證著他們對未來的美好期許和堅定承諾——卻沒人注意到,顧逸晨背後的溪水深處,不知何時漂來幾片焦黑的落葉,正隨著水流打著旋,一點點靠近岸邊。
月光愈發皎潔,林熙言忽然掙脫顧逸晨的懷抱,赤著腳踩進微涼的溪水裡。銀白月光在水麵上碎成粼粼波光,隨著他跳躍的腳步泛起漣漪,濺起的水珠沾濕了褲腳,卻絲毫不減他的興致。水珠落在他腳背上,像撒了把珍珠,又瞬間滾落回溪中。
"逸晨快看!"他像個孩子般指著水中晃動的月影,發梢在夜風中輕揚,幾縷濕發貼在額角,"我們來打水漂!"說著彎腰撿起塊扁平的石頭,石頭上還帶著溪水的冰涼,學著顧逸晨教過的樣子甩出去。石頭在水麵上蹦跳三下,便撲通沉入水底,驚散了一群遊過的小魚,魚群逃竄時帶起的水紋,在月光下像幅流動的水墨畫。
顧逸晨笑著搖頭,從身後環住他的腰,下巴輕輕擱在他肩頭,胡茬蹭得他頸窩發癢。"手腕再放鬆些。"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帶著若有似無的竹葉清香——那是他今日修煉時,沾到的靈植氣息。他修長的手指覆上林熙言的手背,引導著他重新撿起石塊,兩人的指尖相觸時,林熙言感覺到顧逸晨的拇指在自己手背上輕輕畫了個安撫的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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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石頭如離弦之箭掠過水麵,連續跳躍七下才沒入水中,每一次跳躍都在水麵上留下一圈漣漪,像串起的珍珠項鏈。林熙言驚喜地轉身,眼底盛滿星光,睫毛上還掛著方才濺起的水珠:"我做到了!"話音未落,顧逸晨已經低頭吻住他,柔軟的唇瓣帶著溪邊花草的清香,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鐵鏽味——那是他今日偷偷運功壓製舊傷時留下的。
良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林熙言臉頰緋紅,雙手環住顧逸晨的脖頸,指尖無意識地纏繞著他的發絲,發現他鬢角不知何時多了根白發,在月光下格外顯眼。"下次比賽,我一定要贏過你。"他佯裝不服氣地說,鼻尖蹭過顧逸晨的鼻尖。
"好,"顧逸晨低笑著輕咬他的耳垂,牙齒觸到耳垂時感到一陣發燙,"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個願望。"他的手掌順著林熙言的脊背緩緩遊走,指尖劃過他脊椎的凸起,引得他一陣戰栗,像受驚的小獸。
林熙言突然狡黠一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那我現在就許願——"他故意拖長尾音,熱氣噴在顧逸晨耳廓上,讓那裡泛起一片紅,"要你再親我一下。"說罷,不等顧逸晨反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飛快一啄,唇瓣離開時還發出"啵"的輕響。
顧逸晨呼吸一滯,眼中愛意幾乎要溢出來。他緊緊擁住懷中的人,低頭深深吻下去,這次的吻不再溫柔,而是帶著強烈的占有欲,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嘗到他口中的甜意。林熙言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他的衣襟,指腹觸到他內裡穿著的軟甲——那是為了隨時應對突發狀況,他連放鬆時都不曾卸下的防備。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林熙言癱在顧逸晨懷中,像隻慵懶的貓咪,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胸口劇烈起伏著,呼出的氣都帶著熱意。顧逸晨愛憐地看著他,伸手輕輕擦掉他嘴角的水光,指腹擦過唇瓣時感到一陣柔軟。"熙言,你怎麼這麼可愛。"他聲音沙啞而溫柔,拇指摩挲著他發燙的臉頰。
林熙言聞言,突然來了精神,伸手捏住顧逸晨的臉,指尖陷進他臉頰的肌肉裡:"說誰可愛呢?明明是你最可愛!"兩人笑著鬨作一團,笑聲驚飛了棲息在溪邊的夜鶯,夜鶯撲棱棱飛起時,翅膀帶落幾片柳葉,恰好飄在兩人交纏的腳邊。卻沒人注意到,其中一片柳葉上,沾著一點不易察覺的黑色粉末,正隨著夜風慢慢消散。
夜漸深,林熙言玩累了,靠在顧逸晨肩頭昏昏欲睡,睫毛在眼下投出長長的陰影,呼吸均勻而綿長,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他的脖頸。顧逸晨將他打橫抱起,緩步走在回住處的小路上,靴底踩在落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懷中的人很輕,輕得讓他心疼,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月光為兩人鍍上一層銀邊,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很長,仿佛延伸到了他們憧憬的未來——而在他們身後,溪水裡的焦黑落葉正隨著水流,一點點漂向遠方,像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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