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桂林燈事_異能雙雄:閃耀尋光路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59章 桂林燈事(1 / 1)

日頭落儘後,桂花林裡點起了七八盞燈。伴月草燈的青光順著草莖漫開,把葉尖的露珠映得透亮,靈鼬燈的暖黃落在石桌積的桂花上,連走馬燈轉起來時,投在樹乾上的影子都沾著甜香。小黑蜷在伴月草編的窩裡,尾巴尖偶爾掃過燈穗,把細碎的光影掃得晃悠悠的,像用爪子撥弄一捧軟糖。

洛千羽蹲在窩邊數小黑的尾巴毛,數到第二十三根時忽然“呀”一聲,指著草窩角落:“那是什麼?亮晶晶的!”眾人湊過去看,是枚磨得發亮的銅鈴鐺,鈴鐺上纏著半段紅棉線,線尾還沾著點新鮮的桂花——君瑞指尖輕輕碰了碰鈴鐺邊緣,忽然笑了:“是顧叔這幾日給小黑做的項圈上的。前幾天小黑剛跟著千羽來院裡,總追著人跑,顧叔怕它走丟,就編了個項圈掛鈴鐺,說‘聽見響就知道它在哪兒’。”洛千羽把鈴鐺捏在手裡晃了晃,“叮鈴”一聲輕響脆生生的,驚得旁邊草葉上的露珠滾下來:“我記起來了!今早它追蝴蝶時蹭掉了,我急得找了半條巷,顧叔說‘掉了也沒事,它跟著你呢’——原來他撿起來藏這兒了!”南淩風幫他把紅棉線重新纏好,指尖捏著線尾打了個鬆鬆的結,係在小黑頸間:“現在它不光跟著你,還記著給君瑞送麻線呢,比剛來時靈多了。”小黑似懂非懂蹭了蹭洛千羽的手背,鈴鐺又輕響一聲,像在應和。

另一邊林熙言正用伴月草碎調墨,青瓷硯台裡的墨汁被草碎染得發柔,上官鴻煊蹲在旁邊看,忽然指著他抄筆記的紙頁笑:“你看這墨,真透微光。”紙上“伴月草性柔”幾個字,被燈照著竟泛著極淡的青綠,像把草葉的靈氣揉進了墨裡。林熙言指尖撫過紙邊,忽然摸到頁腳有處淺淺的折痕,翻開才發現是張夾在裡頭的舊紙條,紙頁發脆,是顧父的筆跡:“熙言抄書愛把紙折角記重點,折多了易破,用伴月草汁抹在頁腳,軟和,折多少次都不裂。”他抬眼時,見顧逸晨正往他硯台裡添溫水,指尖沾的桂花蜜滴了滴在墨裡,暈開個淺黃的圓點——顧逸晨笑:“剛溫蜜時剩了點溫水,想著你調墨怕乾,就順手拿過來了。”林熙言把紙條遞給他看,顧逸晨指尖輕輕蹭過紙頁上的折痕,輕聲道:“我爸記你這些習慣記了多少年,連折角都替你想著。”話沒說完,林熙言已把調好的墨遞給他:“你幫我寫‘桂花林燈’四個字吧,你字比我鬆快,像我爸的筆意。”顧逸晨捏著筆蘸墨,墨汁落在紙上時,果然帶著點青綠的微光,倒像他爸當年的字隔著時光,輕輕落在了他們手邊。

蘇瓊宇跟著寧舒樂學編竹籃,竹篾在手裡總不聽話,編三圈就散架,急得鼻尖又冒了汗。寧舒樂沒拿新篾,反而從布袋裡摸出根舊竹條——竹條上有處歪歪的弧度,像被人刻意掰過,弧度邊還留著點經年的溫軟。“你試試這個,”他把竹條遞過去,“這是顧叔留著的,你小時候總把竹篾掰彎了玩,他就特意留了幾根軟的,說‘孩子手勁小,軟篾不硌手’。”蘇瓊宇捏著竹條,那處弧度正好合手,編著編著忽然笑了:“哎,不散了!”竹條在他手裡慢慢繞出個小籃底,雖然歪歪扭扭,卻真沒散架。他剛要顯擺,卻見寧舒樂正往籃裡放伴月草碎:“裝小黑的糖渣正好,它總把糖埋土裡,這下能裝著帶在身上。”小黑像是聽見了,湊過來用頭蹭籃子邊,蘇瓊宇趕緊把籃子往它麵前遞,竹條蹭著小黑的耳朵,軟乎乎的不紮人——他忽然想起顧叔這幾日蹲在院裡看他編東西,還說“軟東西才留得住暖”,原來不是竹篾軟,是留竹篾的人,早把勁收得軟乎乎的。

暮容雪和歐陽楓在石桌旁蒸桂花糕,小爐上的陶罐咕嘟響,蜜香混著糕香漫開,連燈影都像是被這香氣泡軟了。暮容雪翻出顧叔這幾日新刻的木模,模子上刻著靈鼬的小模樣,圓耳朵圓眼睛,邊緣還帶著新磨的毛邊,是剛刻好沒多久的。“顧叔說這模子試過了,蒸糕不粘,”她往模子裡鋪糕粉,指尖忽然摸到模底有處淺痕,像刻了字,借著燈影細看,竟是“容雪愛蒸糕,刻個靈鼬陪她,手笨彆笑”——這幾日她總來廚房蒸糕,顧叔就蹲在旁邊看,說“閒著也是閒著,刻個模子給你試”,當時隻笑模子刻得憨,竟沒發現底下藏著字。歐陽楓湊過來看,指尖輕輕碰那刻痕,能摸到木頭的紋路:“他才認識你幾天,就記著你愛蒸糕,還怕你嫌他手笨。”暮容雪把模子扣在蒸籠裡,笑出了點淚意:“哪會笑?他刻的時候我偷看過,刻壞了三回才刻出這個,還說‘暖東西急不得,模子也得慢慢磨’——原是怕我見外,才說閒著刻的。”

正說著,君瑞忽然從布袋裡摸出個東西,是本用麻線縫的小本子,封麵還帶著新折的印,是顧叔的筆跡寫的“這幾日聽的碎話”。“剛才翻他留的舊書時掉出來的,”他翻開第一頁,是歪歪扭扭的字,“千羽這幾日總念叨靈鼬糖耳朵尖,硌嘴,記著跟糖畫師傅說聲改模子”——正是洛千羽今早還在說的話。再往後翻,“瓊宇盯著走馬燈轉,說要轉得快才好看,加片小風車葉試試”,蘇瓊宇舉著自己的走馬燈晃了晃,燈軸果然比普通的多了片小葉,轉起來呼呼響,正是顧叔今早趁他不注意添的。翻到中間,見寫著“君瑞修書時說草莖能粘紙,試了真行,比漿糊輕,不皺紙”,君瑞指尖輕蹭那行字,喉結動了動:“我前日隨口跟他提了句,他竟真找草莖試了。”再往後,“容雪蒸糕總盯火,廚房那處沒窗,該掛盞燈”,暮容雪剛揭起蒸籠蓋,白汽混著香漫出來,聽見這話低頭笑:“他今早還問我廚房黑不黑,原是記著這話。”翻到最後一頁,是昨日的字:“逸晨說想給熙言編桂花環,總散架,記著,用麻線纏三層,浸點蜜水就牢了”——顧逸晨愣了愣,低頭看自己手裡沒編完的桂花環,忽然起身往石桌跑:“我去蘸點蜜水!”林熙言跟著站起來,見他手忙腳亂往線繩上抹蜜,忍不住笑:“才認識幾天,顧叔連你這點心思都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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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爬上來時,眾人把新糊的燈都掛在了老桂樹上。伴月草燈掛在最矮的枝丫上,青光正落在小黑的草窩邊,把草葉照得透亮;靈鼬燈掛在能晃到石桌的地方,暖黃的光落在盛蜜的陶罐上,罐口的蜜漬都泛著光;連蘇瓊宇編壞的小竹籃,也被他掛在了枝上,裡頭塞了把桂花,風一吹就撒下幾片碎黃,落在地上的燈影裡。

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聲,是李伯提著盞舊燈走來,燈架是竹製的,杆上纏著紅棉線——正是上官鴻煊說的“院門口那盞輕杆燈”。“剛鎖鋪門,見這邊亮,就順道把這個帶來了,”李伯把燈遞給上官鴻煊,燈杆輕得很,“顧叔前幾日還念叨,說鴻煊練箭晚歸,這燈杆輕,掛院門口好認路。”上官鴻煊把燈掛在最高的枝丫上,燈影落下來,正好罩著樹下所有人,他忽然笑:“他才見我練了兩回箭,就記著燈杆要輕,怕我提著重。”

洛千羽趴在南淩風肩上數樹上的燈,數到第七盞時打了個哈欠,嘴角還沾著桂花蜜。南淩風替他擦了擦,指尖蹭到軟乎乎的臉頰,聽見他迷迷糊糊說:“南哥,顧叔是不是也在看燈呀?他才來幾天,怎麼什麼都知道?”

風過桂花林,燈穗簌簌響,像誰輕輕應了聲。靈鼬燈的暖光落在石桌的小本子上,落在顧父新刻的模子上,落在每個人手裡溫著的蜜罐上——那些才攢了幾日的暖,早跟著燈影落進了日子裡,軟乎乎的,像剛蒸好的桂花糕,甜得紮實。

往家走時,夜風裹著桂花香氣追著人跑。小黑頸間的銅鈴鐺時不時“叮鈴”響一聲,靈鼬燈的暖光晃在石板路上,把眾人的影子拉得老長,又被風吹得輕輕晃,像浸了蜜的軟糖。

剛拐進巷口,就見院裡那盞輕杆燈亮著——是顧母怕他們晚歸摸黑,提前點上的,燈影落在巷口的老槐樹上,晃出細碎的光斑。推開門時,客廳的燈暖融融地漫出來,顧母正坐在沙發邊織毛衣,竹針“哢嗒”輕響,線團鬆鬆軟軟堆在腳邊,顧父靠在旁邊看報紙,電視裡正放著晚間新聞,聲音調得低低的,像怕吵著誰。

“回來啦?”顧母先抬了頭,竹針往毛線團上一繞,起身時圍裙還係在腰間——想必是剛從廚房出來,圍裙上還沾著點桂花碎。她眼尖,先看見洛千羽嘴角沾著的桂花蜜,笑著拿過帕子湊過去,“又偷抹蜜了?鼻尖都沾著糖渣。”洛千羽往南淩風身後躲,卻被顧母輕輕捏著後頸轉過來,帕子擦過嘴角時溫溫的,帶著洗過的皂角香:“玩得熱鬨不?我看你們帶的燈亮了一路,在桂花林蹲了這許久?”

“可熱鬨了!”洛千羽搶著答,把靈鼬燈舉到顧母麵前,燈影晃在她臉上,“顧叔新刻的模子蒸了桂花糕,逸晨哥還給熙言哥編桂花環呢!小黑還找到了鈴鐺,叮鈴叮鈴響!”

顧父放下報紙,視線掃過眾人手裡的燈——伴月草燈的青光還透著草葉紋,蘇瓊宇的走馬燈還在輕輕轉,忍不住笑:“看你們這模樣,倒像把桂花林的甜都帶回來了。吃過晚飯沒?廚房溫著蓮子羹,我猜你們準要饞甜的。”

“吃過啦李伯鋪子裡的糖畫,還有溫的桂花蜜!”蘇瓊宇把走馬燈掛在門後掛鉤上,鉤子還是顧父前日特意釘的,怕他們隨手放地上磕著,“羹不用熱啦,留著明早吃正好。”

顧母替林熙言拂去發間沾的桂花,指尖碰著他耳後,忽然笑:“逸晨給你編的桂花環呢?我瞧著下午他蹲院裡選桂花,挑了半筐說要編個結實的,沒散架?”林熙言耳尖微紅,剛要說話,顧逸晨從身後拎過個小竹籃,裡頭墊著棉紙,放著那圈沾了蜜水的桂花環——環上的桂花沾著薄蜜,看著潤潤的,竟真沒散。“怕路上散了,先收著呢,”顧逸晨把竹籃遞過去,“剛在林子裡試著插了下,現在放客廳花瓶裡正好。”

林熙言接過來往花瓶走,剛把環放進清水裡,指尖碰著瓶底——竟摸到片乾桂花葉,葉邊還沾著點麻線碎。他低頭看,才發現是顧叔那本“碎話小本子”壓在花瓶旁,本子翻開著,最後一頁“逸晨編桂花環”那行字旁邊,夾著的正是這片葉子,想來是顧父試麻線時不小心掉的。顧父恰好走過來添水,瞥見葉子,笑了笑:“早上見逸晨拆了三回線,撿了片葉子記著麻線粗細,倒忘了拿出來。”說著輕輕撥了下花瓶裡的環,水花輕輕晃:“蜜水浸過的,能多挺兩日,等蔫了再編新的。”林熙言嗯了聲,看顧父指尖蹭過環上的桂花,才懂那些記在本子上的碎話,原是要看著落到實處才放心。

“收著好,收著好。”顧母拍了拍顧逸晨手背,轉身往廚房走,“那我把羹盛出來放涼,明早摻點酒釀,更爽口。你們今兒跑了一天,先回房收拾收拾,把沾了草屑的衣裳換下來,我順帶拿去洗——彆自己瞎揉,伴月草碎沾著不好搓。”

“媽,不用您洗,我們自己來就行。”上官鴻煊跟著起身,卻被顧母按回沙發上,“你們幾個難得湊一塊兒歇著,哪用沾涼水?我剛晾完你爸的帕子,順手的事。對了,”她忽然想起什麼,轉身時圍裙角掃過桌角的果盤,手裡織的毛衣露出來半截——是淺青色的線,軟乎乎的,“這線是前幾日見容雪總穿素色褂子扯的,想著這色襯她蒸糕時沾的桂花,織件薄開衫,等天涼了正好穿。”暮容雪剛把蒸糕模子放好,聽見這話愣了下,抬手輕輕碰了碰毛衣針上的線,指尖蹭過鬆軟的線團時笑:“這色比我那件素褂子亮些,蒸糕時沾了桂花碎落在衣襟上,倒像線自己長了花似的。”顧母被她逗笑,擺了擺手:“就你會說——明日我休班,帶你們去趟商場。千羽的鞋尖磨了個小口子,瓊宇的褂子短了半截,熙言上次說筆袋舊了,都去挑新的。順便給小黑買個軟墊子,彆總睡草窩,夜裡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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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千羽立刻蹦起來,鞋尖蹭著地板:“能去買靈鼬形狀的筆袋嗎?就像顧叔畫的燈那樣,圓乎乎的!”

“買,想買啥樣的都成。”顧母笑著揉他頭發,掌心溫溫的,“隻要你們挑著合心意的,比啥都強。”

顧父忽然從抽屜裡摸出串鑰匙,是商場旁那家糖畫鋪的——前日他去訂靈鼬模子,跟老師傅要的備用鑰匙,“明早順路先去糖畫鋪,讓老師傅給你們現做糖畫,剛出鍋的脆,比涼的甜。”

風從半開的窗吹進來,門後走馬燈又輕輕轉起來,燈影落在顧母織了一半的毛衣上,針腳勻勻的,像把今夜的暖都織進了線裡。洛千羽抱著靈鼬燈往樓梯跑,小黑跟著他竄,頸間鈴鐺“叮鈴叮鈴”撞著樓梯扶手,顧母在樓下喊:“慢著!台階第三階有點鬆,彆絆著!”洛千羽應著“知道啦”,腳步聲咚咚響,鈴鐺聲也跟著跳,混著走馬燈轉的呼呼聲,倒像把桂花林的熱鬨也帶了上來。

顧逸晨沒跟著上樓,見爸媽在客廳收拾,湊過去幫顧母繞毛線團。“爸,下午您刻模子的時候,是不是特意把靈鼬的耳朵刻圓了?”他想起暮容雪說模子憨,顧父笑了:“容雪手巧,模子太尖怕她蒸的時候劃著手,圓乎乎的也討喜。”顧母把毛線團遞給他,竹針哢嗒響:“你爸就是這樣,前幾日見君瑞修書總眯眼,還去眼鏡店問有沒有輕框的,怕他戴著重。”

顧逸晨捏著毛線團笑:“我編桂花環時,聽見您跟爸說‘熙言愛喝溫蜜水,讓我多溫點’,您倆記這些比記自己的事還清楚。”顧母拍了下他手背:“孩子們在這兒住著,不就是圖個舒坦?你小時候掉了鈴鐺哭,你爸不也蹲草裡找了半宿?”顧父沒說話,從茶幾上拿起個紅富士蘋果,摸出水果刀慢慢削起來,果皮連成一長條沒斷,削完遞到顧逸晨手裡:“剛在桂花林蹲久了,墊墊。”顧逸晨接過來,蘋果還帶著點涼,咬了口脆生生的,甜津津的汁水混著屋裡的桂花香漫開。顧父又拿起個蘋果,低頭繼續削,隻把電視音量又調小了點,窗外風掃桂花的沙沙聲漫進來,混著廚房蓮子羹涼透的輕咕嘟,屋裡靜悄悄的,卻又滿當當的。

顧逸晨起身要回房時,看見客廳燈影落在花瓶的桂花環上,顧父正彎腰給小黑添水——小黑仰著頭蹭了蹭顧父的手背,頸間鈴鐺輕響了聲,像記起早上是他撿了鈴鐺藏在草窩,顧母低頭織著淺青毛衣,竹針聲混著小黑舔水的輕響,像把所有碎暖都纏在了一塊兒。他輕輕帶上房門,聽見樓下顧母又喊:“逸晨,你那幾件薄衣裳晾在陽台了,收進來彆忘疊——”他應了聲好,心裡軟乎乎的,原來那些藏在細節裡的暖,從來不是忽然冒出來的,是一輩輩人把心放軟了,慢慢攢出來的。

客廳的燈還亮著,電視裡的新聞聲低低的,灶上的蓮子羹正慢慢涼著,甜香混著桂花香漫在屋裡——剛攢了幾日的暖,早順著門縫窗隙,落進了每個角落,軟乎乎的,像要在夜裡發成溫甜的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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