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把槐樹林的影子拉得很長,剛收拾完野餐布,洛千羽就攥著林熙言的手腕往林子裡跑,小皮鞋踩過草地的“沙沙”聲裡,還混著蒲公英絨毛飄飛的輕響,風裡除了槐花香,又裹進層蒲公英的清甜,像剛化開的冰糖水。他頭頂光係異能像顆迷你小太陽,裹著層暖融融的淺金光暈,連拂過的風都被染得軟乎乎的——絨毛似的光屑落在草葉上,還會輕輕閃一下。“熙言哥!我剛才看見林子裡有蒲公英!最大的那叢長在石頭上,咱們去吹好不好?”他跑得起勁,沒注意腳邊凸起的小土坡,鞋尖剛蹭到草莖就往前趔,嚇得趕緊攥緊林熙言的手。
林熙言立刻放慢腳步,伸手穩穩扶住他的腰,指尖治愈係異能像縷淡白的霧氣,輕輕掃過洛千羽的膝蓋——怕他磕到石子,連褲腳沾的草屑都跟著被掃下來:“慢點跑,林子裡有老樹根翹起來,摔了膝蓋會青的——蒲公英又不會長腿跑,咱們慢慢找,還能多摘幾朵。”洛千羽吐了吐舌頭,乖乖放慢速度,卻還是緊攥著林熙言的手,眼睛亮晶晶地往林子裡瞅,光係暖光偶爾掃過路邊的野花,把花瓣照得更鮮亮。
身後的顧逸晨看著兩人的背影,指尖悄悄泛起淡紫色雷弧——雷係異能化作幾縷極細的銀線,像纏在指尖的星子,輕輕繞在林熙言的腳邊,把藏在草裡的小石子、碎樹枝都撥到旁邊;南淩風並肩走在他身邊,周身風係異能轉成圈淡青色的霧,把林子裡亂竄的小飛蟲、飄來的柳絮都吹遠,避免它們撲到洛千羽臉上。兩人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底卻藏著縱容:洛千羽一玩瘋就沒分寸,也隻有林熙言能耐著性子陪他鬨,連腳步都跟著放輕了半拍。
不遠處,寧舒樂正蹲在草地上,指尖木係異能像片嫩綠的葉子,輕輕拂過一株三葉草,剛蔫下去的葉片立刻舒展開,還催出片帶著露珠的新葉;蘇瓊宇拎著半袋沒吃完的草莓跟在旁邊,藤蔓從他指尖悄悄鑽出來,像細弱的綠絲帶,纏在草莓袋的提手上,幫表哥減輕重量。“表哥,你看這株三葉草有四片葉子!”蘇瓊宇蹲下來,藤蔓小心地托起四葉草,連葉尖的露珠都沒碰掉,“咱們摘下來夾在書裡吧,熙言哥說四葉草能帶來好運——上次我撒藍莓,還是你用藤蔓幫我接的,這次我也能護住小葉子了!”寧舒樂笑著點頭,從口袋裡摸出張乾淨的紙巾,小心地把四葉草包好,又挑了顆蒂部還帶綠的草莓遞給他:“先吃顆草莓,彆光顧著找草,待會兒該渴了——這次的草莓沒沾土,比上次撒在地上的乾淨多了。”蘇瓊宇接過,咬了一口,甜汁在嘴裡散開,笑著把另一顆遞回去:“表哥也吃,逸晨哥早上挑的,顆顆都甜。”
蘇瓊宇吃完草莓,看著手裡的小鐵盒突然眼睛一亮,指尖藤蔓悄悄繞成個巴掌大的迷你小籃子,籃身編得整整齊齊,邊緣還特意留了圈卷曲的“花邊”,剛好能穩穩裝下小鐵盒:“表哥你看!這樣鐵盒就不會滑掉了!”他獻寶似的把小籃子遞到寧舒樂麵前,寧舒樂笑著伸手摸了摸藤蔓,指尖木係異能輕輕拂過,在籃子外側催出兩朵極小的白色碎花,像綴了兩顆小星星:“加朵花更好看,千羽看到肯定也想要——他剛才編指環那麼開心,這個小籃子剛好能裝他的蒲公英杆。”蘇瓊宇立刻乾勁十足:“那我再編一個!等千羽回來給他,他肯定喜歡!”
上官鴻煊和歐陽楓坐在槐樹下,上官鴻煊正用火係異能撥弄著殘留的炭火——橙紅色的火光像細碎的火苗,輕輕舔過沒燃儘的木炭,把它們攏在一起,避免火星濺到草地燒著枯草;歐陽楓則用風係異能吹走炭火旁的煙,淡青色的風圈把煙裹住,往遠離林子的方向送,怕嗆到不遠處的洛千羽。“下次帶個便攜烤架過來,省得在地上生炭火麻煩,上次逸晨烤雞翅,還得蹲在這兒控火。”上官鴻煊說著,從包裡摸出兩顆烤紅薯——是剛才趁炭火沒熄偷偷烤的,用錫紙包著還溫熱,“你嘗嘗,剛才用異能控溫烤的,沒糊,比上次在坡上烤的還軟。”歐陽楓接過,風刃像片透明的羽毛,輕輕劃開錫紙,甜香立刻飄了出來,烤紅薯的甜香裹著炭火的暖味飄過來,還混著歐陽楓風係異能吹帶的槐花瓣碎香,顧逸晨聞著,都覺得胃裡暖了幾分。歐陽楓掰了一半遞回去:“你也吃,剛才生炭火你忙了半天,該補充點熱的。”
歐陽楓遞完紅薯,指尖風係異能輕輕掃過上官鴻煊的外套下擺——剛才生炭火時,一點火星濺到了布料上,留下了淡淡的灰印,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你衣服沾了炭灰,風一吹就顯臟了。”他說著,又幫上官鴻煊理了理歪掉的圍巾,把散落的線頭輕輕塞回衣領裡;上官鴻煊愣了愣,低頭看了眼衣角,笑著把手裡沒吃完的烤紅薯又掰了一半遞過去:“剛想留著給你,這半是最甜的芯,你多吃點——你剛才吹了半天風,肯定比我冷。”指尖火係異能輕輕掃過紅薯,幫著把溫度穩住,不讓它涼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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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瑞被洛千羽的笑聲勾得忍不住,也往林子邊湊,卻故意放慢腳步,假裝在踢地上的小石子,腳尖把石子踢得滾來滾去,眼神卻忍不住往林子裡瞟。蕭逸跟在他身後,指尖風刃輕輕卷起片落在君瑞肩上的槐花瓣——花瓣被風刃托著,像片紫色的小傘,落在君瑞的發梢,風裡的槐花香突然濃了些,混著歐陽楓那邊飄來的烤紅薯甜香,繞在君瑞鼻尖,連他吐槽的語氣都軟了半分。蕭逸笑著打趣:“你要是想跟千羽玩,就過去幫他找蒲公英,彆在這兒裝模作樣踢石子——上次他摔草坑,你跑得比誰都快。”君瑞耳尖泛紅,梗著脖子反駁:“誰想跟那小屁孩玩?我就是看看林子裡有沒有野果,免得他待會兒又喊餓!”話剛落,就看見洛千羽舉著朵蒲公英跑過來,風一吹,白色的絨毛飄了君瑞一身,連衣領裡都鑽了幾根。他剛想皺眉,卻看見洛千羽眼裡亮晶晶的笑意,最終隻是伸手拍掉肩上的絨毛,嘴上嘟囔:“毛手毛腳的,彆把絨毛吹進我眼睛裡——下次再這樣,我就不幫你夠高的蒲公英了。”
季澤和慕容雪坐在野餐布旁,季澤正用暗係異能擦青瓷茶具——淡紫色的微光像層薄紗,裹在茶盞邊緣,輕輕蹭掉殘留的茶漬,連花紋縫隙裡的細渣都沒放過,生怕弄臟了林熙言喜歡的這組杯子;慕容雪則把剩下的藍莓倒進保鮮盒,指尖冰係異能裹住盒身,像層透明的冰膜,把溫度穩穩鎖在微涼的狀態,不讓藍莓變蔫。“剛才熙言胃不舒服,剩下的草莓牛奶你幫他裝著,待會兒讓他再喝點溫的——上次他誤吃辣雞翅咳,也是喝了熱的才緩過來。”慕容雪把保溫桶遞給季澤,又從包裡摸出片胃藥,放在保溫桶旁邊,“這個也拿著,要是他等會兒還覺得脹,就讓他吃一片,溫水送服就行。”季澤接過,暗係異能在保溫桶外凝成層更厚的薄罩,避免走路時碰撞灑漏,他低頭收保溫桶時,瞥見慕容雪肩上沾了片草屑,暗係異能輕輕掃過,像縷淡紫的煙,悄無聲息把草屑拂掉:“剛才蹲在草地撿藍莓,沾了不少草。”慕容雪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肩,又笑著指了指他的發梢:“你也一樣,發梢沾了槐花瓣,風一吹就晃。”季澤抬手拂了拂,指尖微光閃過,花瓣便飄落在野餐布上,他點頭道:“放心,我記著,等他回來就遞給他。”
這時林子裡突然傳來洛千羽的歡呼:“熙言哥!你看那叢蒲公英!長得比我還高!”眾人抬頭看過去,隻見洛千羽站在一塊大石頭旁,仰著腦袋瞅著石頂的蒲公英叢,光係暖光把花叢照得清清楚楚——白色的絨球綴滿枝頭,風一吹就輕輕晃,卻因為長在石頂,洛千羽踮著腳也夠不到。“蕭逸大哥!你能用風刃幫我把它弄下來嗎?”洛千羽朝遠處喊,小手還比劃著,“我想吹最大的那個絨球!”
蕭逸笑著走過去,指尖風刃化作道淡青色的弧線,輕輕托住蒲公英叢的莖稈,慢慢把它往下壓——風刃控製得極輕,連一片絨球都沒碰掉;南淩風立刻跟上,風係異能轉成圈小風,穩住晃動的花枝,不讓它因為重力往旁邊倒;蘇瓊宇也跑過來,指尖藤蔓像條靈活的綠繩,悄悄纏上最高的那根花莖,輕輕往下拉:“千羽,你伸手就能夠到啦!小心點,彆把絨球碰散了!”洛千羽趕緊伸手,小心翼翼捏住絨球根部,輕輕一摘就拿了下來,舉著它蹦蹦跳跳地跑到林熙言麵前:“熙言哥!咱們一起吹好不好?”
林熙言剛點頭,手腕就突然被一縷微弱的暖意碰了下——是顧逸晨走了過來,指尖雷係異能化作縷淡紫色的光絲,輕輕蹭過林熙言的手腕內側,帶著點酥酥麻麻的癢意。林熙言下意識縮了下手,轉頭就看見顧逸晨憋著笑的樣子:“你又逗我!”顧逸晨沒說話,指尖光絲又往他的耳垂湊了湊——這次更輕,像羽毛掃過似的,癢得林熙言忍不住往後躲,指尖碰到耳尖時,能感覺到林熙言耳尖的溫度比剛才高了點,連呼吸都輕了半拍。“顧逸晨!”林熙言氣鼓鼓地瞪他,伸手輕輕捶了下他的胳膊,“再鬨我就跟千羽一起玩,不跟你走了!”顧逸晨笑著抓住他的手,指尖雷係異能收了回去,隻留下掌心的暖意:“不鬨了,怕你真生氣——不過你剛才捶我的時候,手還是涼的,待會兒記得喝草莓牛奶。”林熙言哼了一聲,抽回手就跑到洛千羽身邊,拉著他的手說:“千羽,咱們去那邊吹蒲公英,那邊沒人擋著風!”洛千羽立刻點頭,舉著絨球就跟著跑,光係暖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混著笑聲飄得很遠。
顧逸晨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笑,南淩風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也就你敢這麼逗他,換彆人,熙言早躲遠了。”顧逸晨挑了挑眉,指尖雷係異能又閃了閃——這次是幫林熙言掃開前麵路上的一根枯枝,嘴上說:“他知道我沒惡意,鬨鬨而已。”
沒過多久,林子裡又傳來洛千羽的驚呼——原來是他吹蒲公英時太用力,腳沒站穩,踩進了石頭旁的淺草坑,林熙言伸手拉他,卻被帶得一起趔趄了一下。顧逸晨瞬間加快腳步,雷係異能化作無形的“托墊”,像層柔軟的光膜,輕輕托住兩人的後背,幫他們穩住身形;南淩風的風係異能也同步跟上,把周圍的長草壓平,避免他們被草葉絆倒。君瑞最先跑過去,伸手把洛千羽拉起來,假裝生氣地彈了彈他的額頭:“跟你說慢點跑,你偏不聽!剛才吹蒲公英就差點摔,現在又踩坑——摔疼了吧?”洛千羽噘著嘴,卻還是攥著君瑞的衣角,小聲說:“君瑞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蒲公英飛得太遠,我想追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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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言站在旁邊,笑著揉了揉洛千羽的頭發,治愈係異能像縷淡白的風,輕輕拂過他的褲腳,把沾著的草屑和泥土都掃掉:“沒事就好,咱們去那邊的空地上吹,那邊沒有坑——剛才我看見那邊還有好幾叢蒲公英,比這個還大。”顧逸晨走到林熙言身邊,伸手幫他把被風吹亂的劉海彆到耳後,指尖帶著溫熱的雷係異能,悄悄幫他暖了暖微涼的耳垂:“下次彆跟他跑那麼快,你自己也容易摔著——剛才趔趄的時候,手都攥緊了。”林熙言抬頭朝他笑,耳尖悄悄泛紅:“我看著他呢,不會有事的——而且你不是在後麵護著嗎?”
夕陽慢慢沉到槐樹林後麵,橘紅色的霞光把整片林子都染成了暖色調。洛千羽舉著蒲公英跑在最前麵,光係異能讓漫天飛舞的絨毛都染上淺金色,像撒了把星星;林熙言跟在他身邊,偶爾幫他扶一下快掉的絨球,治愈係異能輕輕掃過,讓絨球保持蓬鬆;顧逸晨走在兩人身後,指尖雷係異能偶爾閃一下,幫他們掃開路上的障礙,掌心還悄悄裹著層微弱的溫感——他握著林熙言塞在口袋裡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對方微涼的指節,怕風再吹涼了他。
不遠處,寧舒樂正幫蘇瓊宇把裝著四葉草的小鐵盒放進藤蔓籃子裡,蘇瓊宇還在低頭編第二個小籃子,藤蔓在他指尖靈活地繞來繞去,時不時抬頭問寧舒樂:“表哥,這個花邊編得比剛才圓嗎?千羽會不會覺得不夠好看?”寧舒樂笑著幫他調整藤蔓的弧度:“很好看,千羽肯定喜歡——你看,這樣繞圈更像小波浪,比剛才的還精致。”蕭逸靠在槐樹上,看著季澤把青瓷茶具收進布包,風刃偶爾卷起片落在茶布上的花瓣,輕輕放進季澤的口袋裡,笑著說“帶回去壓書”;季澤接花瓣時,指尖暗係異能輕輕掃過蕭逸的袖口,把沾著的草屑拂掉:“你靠樹時蹭到草了,粘在衣服上回去不好洗。”蕭逸笑著抬腕看了眼,拍了拍他的手背:“還是你眼尖,我都沒察覺。”上官鴻煊和歐陽楓把烤紅薯的錫紙疊好,歐陽楓幫著把錫紙放進布包,上官鴻煊則把剩下的木炭用錫紙包好,避免火星殘留;慕容雪用冰係異能凍了塊小冰塊,放進錫紙裡,避免殘留的糖漬粘在布包上。
顧逸晨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一切,最後又落回林熙言身上——對方正彎腰幫洛千羽撿掉在地上的蒲公英杆,側臉被夕陽照得泛著淺紅,耳後的碎發也沾了點光屑。他忍不住上前半步,伸手幫林熙言攏了攏外套領口,雷係異能化作縷極淡的暖光,悄悄裹住對方的後頸:“風有點涼了,把領子立起來點。”林熙言低頭時,鼻尖蹭到顧逸晨的袖口,聞到熟悉的洗衣液味——和早上野餐時他外套上的一樣,混著槐花香,還帶著點雷係異能的淡淡溫感,像曬過太陽的被子。他抬頭看顧逸晨,眼裡帶著笑,小聲說:“你怎麼比我還細心?”顧逸晨捏了捏他的手,笑著挑眉:“不然怎麼護著你?”
這時洛千羽突然拉著君瑞跑過來,手裡的蒲公英杆差點滑掉,君瑞下意識伸手扶住,指尖控製係異能悄悄裹了層軟光在杆上——上次千羽拿樹枝玩,被磨紅了指尖,他記到現在,怕這次又硌著他。洛千羽舉著蒲公英杆喊:“逸晨哥!熙言哥!你們看我編的小指環!君瑞哥說醜,你們說好看嗎?”君瑞跟在後麵,耳尖泛紅,卻還是幫洛千羽托著剩下的杆:“明明是他編得歪歪扭扭,還不讓人說。”洛千羽喊著還不忘晃了晃手裡的杆:“下次摘槐花做糕,我就用這個編小葉子粘在糕上!熙言哥說槐花糕是甜的,配著小裝飾肯定更好看!”
蕭逸聽見動靜也湊過來,指尖風刃輕輕卷了根鮮嫩的細草,像編繩似的繞在指環邊緣,纏出圈淡綠的“花邊”:“這樣加個邊,更像小戒指了,千羽戴著手才不硌”;季澤也伸手碰了碰指環頂端,暗係異能裹上層極薄的微光,把翹起的杆頭悄悄壓平,避免勾到千羽的袖口:“這樣就不會掛著衣服了”;慕容雪笑著從保鮮盒裡捏出顆小藍莓,指尖冰係異能輕輕一轉,藍莓就凍成顆亮晶晶的迷你冰珠,小心地粘在指環中間:“加顆‘小寶石’,比剛才好看多了”。洛千羽舉著裝飾好的指環轉圈,光係暖光把冰珠照得泛著淺藍的光,細草的綠、冰珠的亮、杆身的淺黃混在一起,惹得他笑得眼睛都彎了,所有人的目光跟著指環轉,笑聲裹著風裡的槐花香,飄得滿林子都是。
顧逸晨笑著接過洛千羽遞來的“指環”,雷係異能輕輕掃過,幫著把細草固定得更牢:“好看,比上次千羽編的花環還精致。”林熙言也點頭,伸手摸了摸洛千羽的頭:“千羽手真巧,下次編了咱們還戴。”洛千羽立刻笑起來,拉著君瑞又跑開了,光係暖光在他身後拖出長長的弧線。
蕭逸看著兩人跑遠的背影,指尖風刃輕輕卷了片剛落下的槐花瓣,讓花瓣順著風追著洛千羽的光飄過去,像給他們的身影綴了條“甜香尾巴”;季澤的暗係異能悄悄托住幾片飄向洛千羽方向的蒲公英絨毛,不讓它們飄進他的眼睛;慕容雪笑著晃了晃手裡的保鮮盒,冰係異能讓盒裡的藍莓泛著微涼的光:“等他們跑累了回來,剛好能吃點涼的解乏,剛才千羽跑了那麼久,肯定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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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逸晨看著兩人跑遠的方向,又轉頭看向林熙言,指尖輕輕碰了碰對方的耳尖:“待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幫你拎包,你把雙手揣口袋裡暖著就行。”林熙言點頭,剛想說什麼,顧逸晨突然停住,從口袋裡摸出顆薄荷糖——是早上林熙言塞給他的那盒,還剩最後一顆,剝了糖紙遞到他嘴邊:“剛才吹了半天風,含顆糖潤潤嘴,你胃敏感,彆涼著嗓子。”林熙言順從地含住糖,甜意混著薄荷的清涼在嘴裡散開,剛想說謝謝,突然想起什麼,笑著說:“上次野餐,千羽也追過蒲公英,結果踩空摔在草坑裡,還是你用雷係異能輕輕托了他一下,才沒摔疼。”顧逸晨愣了愣,也笑了:“我記得,那次你還蹲在旁邊幫他吹膝蓋,說‘吹吹就不疼了’,比你的治愈係異能還管用——千羽當時立馬就不哭了。”林熙言耳尖泛紅,輕輕掐了下他的手心:“哪有那麼誇張?不過這次千羽沒摔著,君瑞比上次反應還快,一把就拉住他了。”顧逸晨捏了捏他的手,指尖雷係異能輕輕蹭過他的掌心:“大家都在護著他,你也不用總提著心——有我呢,我會護著你倆。”
林熙言聽著,突然從外套內袋裡摸出片壓得平整的槐花瓣——是早上摘槐花時偷偷留的,一直用治愈係異能護著,花瓣邊緣還帶著淡淡的白,湊近聞能聞到清淺的香。他輕輕把花瓣貼在顧逸晨的外套口袋上,指尖微光掃過,幫花瓣固定住:“剛才忘了給你,這個壓在口袋裡,下次聞到槐花香,就想起今天的蒲公英和烤紅薯。”
顧逸晨低頭看著口袋上的槐花瓣,指尖雷係異能悄悄在花瓣邊緣裹了圈極淡的紫微光,像給它鑲了圈溫柔的邊,避免被風吹掉:“我會一直帶著,下次摘槐花做糕時,咱們再一起壓新的花瓣——到時候讓千羽用他的光係異能護著,保準比這次的還新鮮。”說著,他重新拉住林熙言的手,往回走——夕陽的光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槐花瓣貼在顧逸晨的口袋上,隨著腳步輕輕晃,連風裡都帶著彼此掌心的溫度和槐花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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