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九龍半島。
飛鵝山。
阿昌與阿明兩個人,艱難地抬著鐵籠上了這座高602米的九龍最高山峰。
倒不是倆人連一個鐵籠都抬不動,而是因為鐵籠內關著一個最少200斤朝上的大胖子。
加上鐵籠少說230多斤,還要徒步爬沒有山梯的高峰,可想而知有多累了。
“停!”
雖然發現了這個東西,但他並沒有做出太大的動作和表情,因為其他人都在周圍看著,那個凶手也在,所以他必須克製自己心中的情緒。
我努力回想在後世學到的自救常識,一麵將換下來的衣裳浸入水中打濕,披到身上打結固定,一麵拿濕紗巾遮住口鼻。
不再有什麼笑談與輕鬆,此刻近距離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三人心中僅剩下了對那深淵的蓬勃殺意。
那隻突圍的蛇形守衛,打翻顧明,對著繪梨衣齜牙咧嘴,仿佛在展示自己得到了獵物的喜悅。
歲月更迭,時光荏苒,麒麟一族的所作所為,終於被兩族所知曉。
因為籃球世界裡,終究還是打不出五個詹姆斯或者五個杜蘭特,所謂的終極形態也隻是鏡中花水中月。
不過這個出來說話的倒不像他們一夥的,可是他們可不敢奢望,在人家底盤上真有人出來主持公道。
右手和床欄鎖在了一起,我隻能靜坐在床沿,看著程暮雲忙進忙出地打水,供我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