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拿督了。”
陳誌堅拿起桌上的洋酒,又拿了一個空酒杯,倒了滿滿一杯後,笑道:“我乾了,拿督隨意!”
說完,便一口喝乾。
“阿堅是爽快人,我陳嘉南也是!”
陳嘉南看著手上的酒杯,還有一大半,跟著一口悶了。
“哈哈,你們都乾了,我這中間人也不好不乾,我也乾了。”
因為我也將上次吃過那條血蛇的膽告訴了她們,她們一分析,覺得很有可能這血蛇的膽,和它的血是一味很難得的藥材。
紅色方的劉元浩等人猶豫許久,最終劉元浩縱然是不甘,也隻能是認栽。
就連他都會被迷住,更何況是他的兒子,他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模樣他最清楚不過。
不知不覺,淩溪泉望著他,好像回到了多少次目送著他背影,希望他哪怕有一秒鐘想起回頭的一幕幕場景,心裡忽然有些不知名的落寞。
它在攻擊敵人的時候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在打不過逃跑的時候,更是一種保命手段。
並且最終,帶領表弟他們一路殺入了全國賽,見證了表弟他們的成長。
觸摸到她的手的那一瞬間,我的心劇烈顫起來,像是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一雙手。
而她也實在不願去想,要是她們徹底撕破臉,自己該怎麼在夾縫裡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