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微笑著向沈衛平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有了沈衛平的幫助,出逃過程非常順利。
在路邊告彆了沈衛平之後,我和肖海先回了心理診所,從保險箱拿了兩支藥劑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沈衛平的家。
沈衛平的妻子前幾年病逝了,孩子在外地工作,家裡隻有他一個人住。
我們按沈衛平說的,在春聯後麵找到備用鑰匙,開門進去以後,在臥室裡躲了起來。
其實沈衛平的安排是讓我們躲在廚房,但肖海信不過他,臥室外麵有個小陽台,和鄰居家的陽台隔了一米多遠,萬一有情況也方便撤離。
不過這份謹慎最終還是沒派上用場。
晚上九點多,我們聽到有人開門的動靜,便將臥室的門開了條縫,正好看到沈衛平揉著太陽穴走進來,而且隻有他一個人。
“我就說他沒問題吧?”
我看了肖海一眼,隨後直接開門走了出去:“沈教授……”
沈衛平看到我嚇了一跳,連忙退到門口拿出了手機:“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不說清楚我就報警了!”
“沈教授彆緊張,我們是好人。”
我示意肖海出來,然後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是你約我們來的。”
“我約你們來的?我都不認識你們!”
沈衛平還是一臉警惕,手機也沒放下去過,這些行為都證明他完全不認識我們。
“還真讓你成功了……”
我心裡暗道一聲,拿出備用鑰匙捏在手裡:“真是你約我們來的,不然我怎麼知道備用鑰匙在哪兒?”
沈衛平看到備用鑰匙,表情稍微鬆懈了一點:“那我約你來乾什麼?”
“楊佩寧封鎖了你的部分記憶,你想讓我通過催眠,將這部分記憶解鎖,剩下的事,等你恢複記憶就全清楚了。”
沈衛平還保持著警惕的姿勢,但表情已經開始猶豫:“我憑什麼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我也可以馬上離開——”
我上前一步,注視著沈衛平的眼睛:“但你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這個弱點是沈衛平告訴我的,也是我相信他的理由之一。
如果一個人在提出合作的時候,願意將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對方,那麼他至少對於合作是有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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