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這個動作是有含義的,於是我叫來趙武,讓他從我的角度去看那個人形。
他調整了幾次角度之後,忽然驚奇的“嘖”了一聲:“這好像是‘你’?”
我一怔:“這個輪廓是我?”
“不是!這好像是一個戰術動作,是‘你’的意思。”
趙武說著擺出了標準的戰術動作姿勢,幾乎和牆上的輪廓一模一樣。
我看著趙武的姿勢,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快找!附近應該還有!”
眾人聞言立即行動起來,同時我還注意到,在我們說話的幾分鐘裡,乾燥的區域已經重新開始凝結水珠了。
這說明無論它是誰留下的,形成的時間都不會太長。
“抓緊時間!”
我催促一句,也打亮手電筒加入尋找的行列。
事實證明我沒猜錯,我們五個人經過一番尋找後,又發現了另外四個動作不同的人形。
經過趙武的辨認,以“你”的人形開始向右,依次是“看見”、“聽見”、“我”,以及一個表示疑問的動作。
我把所有信息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這可能是小周留給我們的信息。”
“啊?”
單眼皮的年輕人聞言一愣:“他失蹤之前一直跟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
話沒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
“這是他失蹤以後留下的?”
大王在一旁說出了答案,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難道他就在這?可是我們為什麼看不見?”
中年專家看著那些逐漸模糊的人形:“我們不止看不見,而且還聽不見,所以他隻能用這種方式來交流。”
“那他為什麼不寫字?”
“我怎麼知道?”
“重點是為什麼看不見他吧?”
趙武打斷兩人的爭論,皺著眉頭朝我看來:“楊教授,我聽說心理學中有一個現象,人在某種心理暗示的作用下,會看不見具體的某個人?”
“這是一種大腦的自我保護機製,例如選擇性失憶、或是短時間內的性情大變,你說的那種情況比較極端,目前好像還沒有實例。”
我不假思索的隨口回道,說完自己就愣了一下,因為我不知道這些知識是哪裡來的。
仿佛它們是我的本能反應,會在有需要的時候自己出現,但這種反應好像是需要長期培養的……
正當我疑惑這種情況時,中年專家突然叫了一聲:“快看!”
我回過神看向洞壁,同時他已經跑到側麵打光——在原本“看見”的位置上,一個新的輪廓正在出現。
輪廓出現的方式很奇怪,它沒有常規的繪製過程,而是整體從模糊變到清晰,就像把一塊透明的海綿按在牆上,將那個區域所有的水珠都吸走了一樣。
我下意識想要分析這種現象的成因,一旁的趙武突然臉色大變:“這是‘危險’!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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