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突然變成惡狼,就算是獅子老虎也要懵一下,更何況程宇隻能算是一條鬣狗。
我冷冷的盯著程宇看了幾秒,在他恍神的瞬間突然喝道:“說!怎麼加入e.c.s.o!”
程宇嚇得一顫,反應過來又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彆忘了,隻有我才能……哎呦!”
不等程宇把威脅的話說完,我已經箭步上前,一腳就把毫無防備的程宇踹翻在地。
其實我並不主張以暴力解決問題,尤其對方還是一位老人,可惜現在我有三個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首先在心理層麵上,這是一種“表態”,意為我不在乎程宇的作用,所以也不會受他威脅。
其次在審訊手段上,暴力是一種涉嫌違規、但卻更加直接的威懾手段,尤其對於程宇和周祺這種“聰明人”來說。
隻要讓他們意識到“交代”是必然的,而“痛苦”是可以避免的,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我想打他很久了。
程宇沒有他表現出的那麼蠢,卻也沒有他以為的那麼聰明,也正是這種半吊子的狀態,才導致我被他耍了這麼久。
每每想到這,我都有種被羞辱的感覺,雖然在客觀上也有我自己的原因,但我是不會打自己撒氣的。
又不輕不重的踹了程宇三腳,我活動著筋骨坐回到入夢儀上:“你剛才說……態度?對吧?現在知道我的態度了?”
程宇顯然被我打懵了,在地上趴了近五分鐘才抬起頭:“你根本沒想加入e.c.s.o!”
“是,也不是。”
我學著程宇之前故作高深的樣子:“如果大家的目標一致,一起玩玩也無所謂,但如果道不同,還是不相為謀的好。”
“說的好聽!”
程宇冷笑一聲,撐著地艱難的坐了起來:“你都還不清楚我們的目標就敢動手,說明你根本沒想加入!”
“是沒打算從你這加入。”
我說著指了指地麵:“你能利用‘後門權限’改變夢境場景,但這裡依然還是夢境,隻要能回到原本的場景中,我就可以通過周祺進入e.c.s.o——他可比你識時務。”
程宇又笑了一聲,不過這次是不屑的冷笑:“你也說了,是我在利用‘後門權限’,如果我不讓你回去呢?”
“那就打到你讓為止。”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聲音卻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不能解決問題,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我殺過人,如果你做好被‘解決’的準備,我無所謂。”
這次依然是囚徒困境,不過程宇比較老練、又或者是比較遲鈍。
總之程宇沒像周祺那樣腦補太多,隻是一臉不屑的看著我,似乎不信我殺過人。
但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卻發現我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之後,他的臉色開始不對了。
“看來我猜對了。”
我把嘴角挑的更高、眼神裡卻沒有半點笑意:“殺了你,沒人控製‘後門權限’,我就可以回去了——”
說著,我隨手扯斷十幾根電極片的導線,像搓麻繩似的擰成一股:“來吧程老,既然你不願意配合,咱們就彆浪費時間了。”
話音未落,我已經拉著導線朝程宇走去。
程宇掙紮著想走,我兩步追上去又是一腳,按住他的衣領順便把導線纏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