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挽歌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然,直視著麵前的府君,沉聲道:“府君,你該退休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這安靜的廳堂中清晰可聞,仿佛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張挽歌身姿挺拔,一襲青衫隨風而動,衣角在空氣中輕輕翻飛。他的麵容冷峻,猶如刀削斧鑿一般,棱角分明。那緊蹙的眉頭下,一雙眼睛深邃如海,此刻正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府君聞言,身軀微微一震,臉上閃過一絲驚愕與憤怒。他怒目而視,喝道:“張挽歌,你何出此言?我為這府衙儘心儘力多年,豈容你這般放肆!”
張挽歌毫不退縮,向前邁進一步,朗聲道:“府君,時代在變,這府衙也需新的氣象。您年事已高,精力已不如從前,該是讓賢之時了。”
此時,廳堂中的氣氛愈發凝重,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彌漫開來,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府君臉色陰沉,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張挽歌,你莫要以為自己有些才能,便可以如此目中無人!我在這府衙的地位,豈是你能輕易撼動的!”
張挽歌冷笑一聲,說道:“府君,我並非有意冒犯,隻是為了這府衙的未來著想。如今民生多艱,諸事繁雜,需要更有魄力和精力之人來引領。您若執意不肯退讓,隻怕會耽誤了大事。”
府君怒極反笑,聲音顫抖地說道:“好啊,好你個張挽歌!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支持,你能在這府衙中掀起多大的風浪!”
張挽歌昂首挺胸,目光堅定地回應道:“府君,我張挽歌行得正,坐得端,定不會辜負百姓的期望。哪怕前路艱難,我也無所畏懼!”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去,留下府君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君無治麵沉如水,雙目如電,直直地盯著高高在上的玉皇,擲地有聲地說道:“玉皇,你該退位了。”
他的聲音仿佛洪鐘大呂,在這金碧輝煌的天宮中轟然回蕩,震得仙雲翻湧,眾仙心驚。
君無治一身黑袍獵獵作響,宛如黑夜中的魔神,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身姿偉岸,脊梁挺直如鬆,仿佛能撐起這天地間的浩然正氣。
玉皇坐在那璀璨奪目的龍椅之上,神色驟變,威嚴的臉上滿是震怒。他怒喝道:“君無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君無治毫無懼色,冷笑一聲,道:“玉皇,你久居高位,卻已失了公正之心,如今的天庭在你的治理下烏煙瘴氣,民不聊生。你難道還不該退位讓賢嗎?”
此時,天宮中一片死寂,眾仙皆噤若寒蟬,無人敢出聲。
君無治繼續說道:“看看這三界,妖魔橫行,百姓受苦,而你卻隻顧著自己的權位,不理蒼生死活。我君無治今日就要替天行道,讓這天庭重歸清明!”
他的話語如同驚雷,在每一個仙人的心中炸響,掀起了驚濤駭浪。
玉皇猛地站起身來,身上的龍袍閃耀著刺目的光芒,他指著君無治,厲聲道:“君無治,你這狂徒,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天庭的秩序豈容你隨意破壞!”
君無治仰頭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憤與決絕:“秩序?這所謂的秩序不過是你維護自身權位的工具!你看看那些在苦難中掙紮的蒼生,他們的呼聲你可曾聽見?”
說罷,他周身的氣息愈發強大,狂風呼嘯而起,吹得他的黑發肆意飛舞。他雙手握拳,骨節泛白,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玉皇,今日我便要與你一戰,為這天下討一個公道!”
玉皇怒極反笑:“好,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君無治,那朕便讓你知道,挑戰天庭的權威是何等下場!”
一時間,天宮中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似乎即將爆發。
昊天原本靜立一旁,此刻卻緩緩踏出一步,神色肅穆,目光堅定地看向君無治,朗聲道:“無治,所言甚對。”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猶如重錘擊鼓,在這凝重的氛圍中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昊天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衣袂飄飄,仿佛仙人臨世。他身姿挺拔,氣質儒雅中又帶著幾分剛正不阿。那明亮的雙眸中,此刻閃爍著正義的光芒。
他繼續說道:“玉皇陛下,君無治之語雖看似冒犯,但句句發自肺腑,皆是為了這三界的安寧與公正。天庭如今諸多亂象,百姓受苦,怨聲載道,您難道真的毫無察覺?”
昊天微微仰頭,望向玉皇,語氣中帶著一絲懇切與無奈:“陛下,您貴為天庭之主,當以蒼生為重。可如今這局麵,您難道不應反思自省?君無治勇敢直言,其心可嘉,其誌可佩,所言並非毫無道理啊。”
此時,昊天的神情愈發莊重,仿佛已將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一心隻為了道出這真理之言。
始帝負手而立,身姿偉岸如山嶽,他微微頷首,神色莊重,沉聲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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