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他推搡著沈瑤出了房間,關上了鐵門。
沈瑤站在冰冷的鐵門前,輕聲說了句“哥哥珍重”,便也轉身離開,坐上車子,駛離了這片廢棄的工廠。
聽到車子駛離的聲音,沈良頹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醫囑單:肝癌晚期。
他沒幾天活頭了。
所以,他被雇傭兵無情地踢出。
在他最窮困落魄的時候,他被加入了雇傭兵。
掙了錢就去花天酒地、賭博。
似乎唯有這樣,才可以宣泄他內心的苦悶。
每次去看沈瑤,他都刻意打扮,對自己做的事情,絲毫不提。
他每次都說,乾完這一單就不乾了。
但是,一旦上了賊船,豈能輕易下得來?
一年複一年,日夜顛倒,刀口舔血。
最終卻換來了英年早逝。
他看著手中的銀行卡,嘴角上揚,“瑤瑤,我一直不是一個好哥哥,離開這個世界前,就讓我做一個好哥哥吧。”
這一天的晚上,沈瑤輾轉難眠。
好幾次他都想打電話質問顧天佑,薄昱修的死,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但是,她又覺得,這麼問,顧天佑肯定會說沒有。
“我是不是把顧天佑想得太壞了?”
沈瑤躺在床上,反思著自己。
在胡思亂想中,她睡著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
沈瑤更忙了。
她要趁肚子還沒有很顯的時候,早點兒完成公司的上市和醫院的營業。
顧天佑這一個月,似乎也遇到了什麼事,也沒有來騷擾沈瑤。
事實上,顧天佑的確遇到事情了。
葉穎兒在房地產業務上,又動了手腳。
顧氏的房地產領域,虧損已經高達上百億。
公司內部的人,針對當前形勢的變化,也分裂成兩派。
第一派,是放棄房地產業務板塊,直接將它打包賣出去,減輕顧氏集團的負擔。
第二派,是停止擴張,尋求新的資金加入。
顧天佑聽著兩派爭吵不休,整個人頭痛欲裂。
“閉嘴!”
他把鋼筆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怒目,掃向了在場所有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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