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肩而立,一起對著鏡子刷牙。
他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是不約而同一笑。
洗漱完畢,兩人同時回頭看向彼此。
“今天要做什麼。”
說完,他們又一起笑了。
顧天佑覺得失憶後的女人,變了。
變得柔軟、有親和力,他更容易靠近。
他在這一刹那,甚至祈禱,女人永遠失憶。
是,他很自私的,隻想要愛著自己的女人。
他能夠感覺到,此時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充滿著愛意。
這種愛意,雖然不比他愛她的多,但是足夠了。
快7年了。
不,加上之前的錯過。
快十年了。
他自從知道自己離不開這個女人後,他用儘了各種手段,想要女人重新愛上自己。
但是,都失敗了。
在他得知自己的壽命,隻有十年左右之後,他絕望了。
他已經不對女人抱有任何的希望。
他已經不再期望女人能重新愛上自己。
但是,他還是想自殺地讓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那一晚,葉瑩瑩找到他,說出了皓軒的真實身世。
顧天佑在葉瑩瑩麵前表現得十分淡定。
但是,當他獨處時,他情緒崩潰了。
他無數次暗示過沈瑤,希望沈瑤能夠告訴自己,皓軒不是他的兒子。
他可以接受這個事實。
他隻需要女人坦誠就可以了。
但是,直到臨離開研究所,最後一次問女人時,女人依然選擇了撒謊。
顧天佑很心痛。
因為,他隱隱約約地意識到,女人是故意對他隱瞞的。
又或許說得直接些,女人就是在報複他。
女人應該很恨他吧。
是他故意拆散了她和薄昱修的婚姻。
也是他故意把沈德權要害王海雅的消息,透露給薄昱修的。
薄昱修的死,是一個意外。
顧天佑沒想過,要讓他死。
但是,顧天佑卻也難辭其咎。
做了這麼多,顧天佑發現,女人依然沒有愛上自己,反而恨上了他。
是他活該,是他應得的。
那一天和葉瑩瑩聊完之後,他去酒吧喝了很多酒。
本來想叫陸寧過來陪。
陸寧的老婆死活不讓他出來。
顧天佑喝了酒,自己開車回來了。
車子開到一半,他的胃病突然發作。
當他看到家裡的大門時,胃痛已經把他折磨得冷汗淋漓。
他鬆開了方向盤,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當他突然感覺到車子一頓的時候,他努力地抬頭,似乎看見遠處有什麼物體在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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