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隨著八爺咧嘴,由上到下幾乎貫穿左眼的閃電狀刀痕更加猙獰,“客氣!我一直都是個很能共情的千戶,與其讓你妹妹受刑,不如我抹了她的脖子更乾脆利落?”
“真沒想到八爺也有這麼溫柔的心思呢,隻是不知道您那把破刀能抹開血管嗎?”
“簡單,都jb哥們還矯情什麼,要不你先試試刀?”
八爺右手緩緩探向左腰。
“好說。”
落木荼眼簾一垂。
山外的鉛灰流雲漸漸籠罩了廊橋上的三人。
陡然流光一閃!
落木荼下意識眯了眯眼。
等他再次睜眼時,眼前兩人卻突然不見了!
他立刻偏頭望向廊道外,卻看到慕容狐如靈狐一般在浮山的萬丈懸崖上奔跑縱躍,手裡挽著一根細不可聞的蠶絲線。
而絲線另一端是被慕容狐瞬間出手綁縛在紙鳶上當風箏放的八爺!
此刻的八爺被綁的跟粽子一樣在寒流中上下起伏,優美的電報不斷從雲間寒風中飄蕩四方。
“慕容狐你個!看你那個每天除了泡妞啥正事不做,老子今天非幾把把你!有本事你把老子放開!”
而慕容狐置若罔聞地朝山下的落木荼行了一個瀟灑倜儻的揖禮後一個後空翻就帶著八爺消失在山陰一麵,隻有傳音的語調越過山風姍姍來遲。
“兩位千戶都是同事啊,相親相愛一家人何必這麼大火氣?老頭子要我們去乾元宮喝綠豆湯,我就先帶這二傻子過去了!”
“對了,代我向你的妹妹問好哦!”
“砍斷鋼化膜?”
齊玄守一臉好笑的看向嚴肅的雷店長。
自己手上就算隻是一把斷刀,要想砍斷鋼化膜也是手到擒來吧?
“哦,你可以試試。”
雷店長沒有廢話,隻是望著十米以外手握斷刀的齊玄守,左右手心夾住鋼化膜上下同時反方向一拉!
一摞鋼化膜瞬間出現在手心中!
隨即雷店長右手朝著齊玄守方向一甩!
齊玄守瞬間就感覺右臉頰一陣刺痛,趕緊往左猛地避開這道刃氣的方向!
撲哧一聲。
他身後兩米處的一塊斑斕花崗岩石先是詭異的一聲輕響,接著三分之一的棱角處緩緩沿著一個七十度的斜麵慢慢砸落在乾涸的泥地上蕩起一陣石灰煙塵!
回過頭的齊玄守還沒來得及罵娘,就看到雷店長露出壞笑再次像荷官發牌一樣甩出鋼化膜!
“哎呀!最近和店員他們打撲克比較多,就麻煩你陪我訓練一下發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