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穿，它好醜。”唐希澄望著湛南琛，繼續撒嬌。
“蓋上毛毯就不醜了，醜也沒人看到。”湛南琛說。
“不要。蓋了毛毯就不冷了，不用穿羽絨褲。”唐希澄說。
“……好吧。”湛南琛無奈地看著唐希澄，還是妥協了，他打算給她把毛毯蓋嚴實一點。
他重新找了褲子。
他掀開被子要替唐希澄換。
“不用不用，我自己穿。”唐希澄說著臉就紅了。
病房裡有暖氣，她又躺在被窩裡，穿得很少，就是病號服。
她接過湛南琛拿過來的褲子，自己穿。
“你慢一點，我幫你。”湛南琛生怕唐希澄動到骨頭。
“都躺20天了，下來走幾步都沒事的。”唐希澄說，“過幾天元旦我還要去參加煜兒幼兒園的親子活動呢。”
說著，她穿褲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如今湛南琛身邊的是軒寶。
短時間她也沒有辦法換回來，她就當軒寶是煜兒吧，她去體驗一下煜兒幼兒園的親子活動。
也感受一下，看看以往湛南琛都是怎麼陪伴煜兒參加活動的。
“好。”湛南琛寵溺一笑。
原本幼兒園那邊元旦的親子活動定的是袋鼠跳之類的運動項目。他前陣子打電話過去了，讓幼兒園把所有運動項目都改成了益智項目，兒童數學競技、手工剪紙之類的。
這種坐著弄一下就可以了。
看唐希澄穿上了褲子，他又把羽絨服拿了過來幫她穿。
“我來。”唐希澄說。
“伸手。”湛南琛輕喊。
唐希澄乖乖地伸手。
湛南琛給唐希澄穿上羽絨服，又把圍巾和帽子拿過來。
唐希澄忍不住笑著仰頭看湛南琛：“你怎麼什麼都有啊？”
“不能讓你凍著。”湛南琛溫柔地笑說。
“煜兒有嘛？”唐希澄問。
“當然，他每年都會有新的，你以後也是，每年都有新的。”湛南琛替唐希澄係上圍巾。
弄好以後，湛南琛把輪椅推過來，然後把唐希澄抱進輪椅裡，再去拎了一雙雪地靴過來，蹲身替唐希澄穿。
“雪地靴你都買了？”唐希澄驚訝，眼睛亮晶晶的。
“嗯，還有這個。”湛南琛又把手套拿了過來。
“我……”唐希澄笑著上下打量自己，“我是個國寶嗎？”
“對，你就是我的國寶。”湛南琛說。
唐希澄看著湛南琛笑得眉眼彎彎，滿眼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