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琛盯著杜彥芷看。
隨後起身,沒有再說一句話,徑直離開了。
“湛總。”杜彥芷不理解,湛南琛怎麼會是這種態度?
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應該問更多的東西嗎?
比如,那個私生子的信息?再比如,她是怎麼查到的?至少也該問問她叫什麼,或者留個聯係方式啊!
然而,並沒有,湛南琛離開了。
杜彥芷眯了眯眼。
看樣子,是她太激進了,湛南琛有些懷疑她了。
她得調整好節奏,緩一點,要不然,確實讓人起疑。
畢竟湛南琛這幾天接二連三的接收到太多訊息了。
沒關係,她說的都是真的,湛南琛隻要去查,就會知道。
湛南琛走出酒吧以後回到車上,沒有開車,而是坐在車裡看著酒吧方向,半眯著眸子,眼裡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他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居然有人直接走進酒吧告訴他他父母和弟弟當初的車禍有問題。
這樣的女人,怎麼讓人不懷疑呢?
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會查到他當初都查不到的東西?
如果不是普通人,她又怎麼會是北琰的朋友?
還說得情真意切,滿臉淚水。
果然,女人都是不可信的。
不要緊,靜觀其變,這個女人應該還會繼續找他。
他也想知道,她的背後,到底有什麼?
他現在的狀態實在太差了,他不敢回湛宅,怕孩子和奶奶看出他的異常。
他給鄧禹辰打了個電話,問他在乾嘛。
鄧禹辰那邊,氣喘籲籲:“在家打羽毛球呢。”
鄧禹辰是個孤兒,每年都一個人過年。
用鄧禹辰的話說,過年舒服,一個人自由自在,想乾嘛乾嘛,哪哪都不堵車,一腳油門到底,那種飛馳的感覺彆提有多爽了。
“和誰?”湛南琛問。
“一個人啊!”鄧禹辰說。
“一個人怎麼打羽毛球?”
“自動回彈羽毛球,一個人打得可爽了。”
“我在樂色酒吧,來接我一下。”湛南琛說。
“好勒。”鄧禹辰應聲。
湛南琛掛斷電話以後,靠進椅背裡。
喝了點酒,沒醉,但有一點點迷糊。
現在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唐希澄的音容笑貌。
她用袋子套著陸微蘭暴打。
她當著大家的麵向陸昌年要錢。
她帶著煜兒煎蛋。
在動物園的時候,她為煜兒科普各種動物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