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央點頭:“我說了。”
“唐希澄怎麼說?”鄧禹辰問道。
湛南琛看緊覃央。
覃央說道:“她說,醫院裡有醫生,她還沒有廉價到醉酒這種事情都需要她親自治療。”
鄧禹辰好想抽自己的嘴巴,他就不該問的。
湛南琛炯亮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
他醉酒需要搶救了,她居然都不來看他一眼?
他心臟處突然就空得更厲害了。
覃央離開了。
鄧禹辰喊了湛南琛一聲:“老大。”
“我沒事。”湛南琛淡聲說。
“唐小姐可能覺得喝醉酒不是什麼大事。”鄧禹辰說。
湛南琛沒說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鄧禹辰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湛南琛閉上眼睛休息。
滿腦子都是之前的甜蜜,越克製越控製不住自己。
鄧禹辰坐到一旁玩手機去了。
原本以為打完吊針就能出院。
沒想到半夜三更突然嚴重了起來。
湛南琛突然上吐下瀉。
鄧禹辰忙得苦不堪言。
一會兒要扶著湛南琛讓他吐,一會兒要幫他拎著吊瓶去洗手間。
湛南琛一煩躁,直接拔了吊瓶。
大年三十,覃央倒是在,但是覃央是ra的助理,這種貼身照顧的工作她是不做的。
覃央安排了一個值班護士。
值班護士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
換了三次被子,不停地拖地。
覃央給湛南琛驗了血,確診了急性胃腸炎。
她調了治療胃腸炎的藥,重新給湛南琛打吊針。
胃是情緒器官,即使用了藥,湛南琛還是上吐下瀉了一晚上。
整個人臉色蒼白,眼窩一下就陷進去了。
鄧禹辰看著大哥這副樣子,心裡不是滋味。
他曾經見過大哥持續熬了七天七夜,每天就躺半個小時,臉色都沒有這麼難看。
這才一個晚上,整個人都脫相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湛南琛才終於不折騰了,躺下睡著了。
鄧禹辰陪著折騰了一整晚,擔憂了一整晚,看湛南琛睡了,他才放下心來。
覃央上午過來查看湛南琛的情況。
鄧禹辰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小聲說道:“一晚上吐了四五次拉了十幾次,剛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