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
陸昌年板著一張臉,卻出奇的冷靜。
“昌年。”何見玲小聲喊道。
陸昌年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瞟了何見玲的肚子一眼,問道:“你怎麼打算?”
何見玲心下一慌,立即表態表忠心:“我不會留他的。”
“拿掉?”陸昌年問。
“當然要拿掉。”何見玲說道。
突然,她眸子裡又浮上希冀的微光:“昌年,你說,會不會孩子其實是我們的?那一次,就是上個月月底那一次。”
“所以呢?”陸昌年陰惻地看緊何見玲。
賤人,還敢說孩子是他的種?
他和她一個月才一次。
何見玲咬咬牙,說道:“要不然,我到時候去做個羊水穿刺,看看孩子是不是你的,然後……”
砰——
陸昌年狠狠地將手裡的茶杯砸向何見玲。
幸好何見玲避得快,茶杯從她的臉頰旁邊擦過去,差一點就直接砸她臉上了。
“這種事情,是拆盲盒是不是?你覺得去做羊水穿刺很光彩是不是?”陸昌年雙眸噴火。
“昌年,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到40天就去做掉。”何見玲立即說道。
“到時候,我會親自看著這個野種被拿下來。”陸昌年說。
何見玲覺得被侮辱了,心裡很不好受。又不敢和陸昌年硬剛,她低頭說道:“好。”
“打掉野種的事情,到時候就不要弄得大張旗鼓了。”陸昌年冷聲說道。
“我知道。”何見玲小聲說。
“我們的婚姻走到這一步,也到頭了。”陸昌年又說道。
何見玲猛地抬頭:“昌年,你什麼意思?你想和我離婚?”
她對上陸昌年厭惡的眸子,立即哭訴起來:“我們5歲就認識,我15歲就把第一次給了你,後來大學你和唐清歡好的時候,我抑鬱得差點自殺。明明我才是正室,我為了你,寧願做見不得光的小三,我一切為你著想……”
陸昌年煩躁地打斷:“為我著想會給我戴綠帽子?”
“你長年在外麵搞女秘書,回到家裡就不耐煩,我想要一次你也是敷衍,我也是鬼迷了心竅才會犯錯……”
陸昌年嗤笑起來:“還是我沒有滿足你了?是我的錯了?是,我對不起你,離婚,行了吧?離了婚,你愛找誰找誰。”
“昌年,我不是這個意思。”
“離婚!還要我說幾遍?”
“我不離。”
“由不得你!”陸昌年暴躁起來。
“昌年,我跟著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有當年唐清歡火災的事情要不是我……”
何見玲提到火災,陸昌年更暴戾了:“何見玲,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