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郭青蘿和許晨風以後,唐希澄帶著夏楠去陸氏集團開會。
最近因為陸氏的變故,股東大會開得很頻繁。
陸氏的股價卻沒有因此而止跌,反而一路下挫。
當初媒體曝光陸昌年重病的消息,股價暴跌。
媒體曝光陸昌年病因那天,股價又暴跌。
陸勁鬆回國接任陸氏集團,何見玲去世,陸昌年去世……陸氏股價各種暴跌。
沒有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陸氏的股價也是陰跌。
這兩個月的時間,股價已經從43塊跌到了15塊。
現在盤中完全沒有交易量了,用股民的話說,陸氏控股現在就是一支死股,誰沾上誰倒黴。
今天的股東會,陸勁鬆早早地就進會議室了,他今天是來發難的。
他已經準備了很多挑刺的點了。
唐希澄帶著夏楠走進來。
剛坐定,陸勁鬆就指責上了:“唐總官威挺大啊,怎麼的,這是打算把吳特助換了?”
吳特助正在準備材料,聽了陸勁鬆的話,臉色很不自然。
其實他也想過自己的命運,但是陸總已經死了,他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唐希澄睨著陸勁鬆,竟有種天然的威壓。
她意有所指地說道:“最近陸氏事多,不安分的人也挺多,吳特助手裡的工作不變,我讓夏楠過來專門打擊那些不安分的。”
說著,唐希澄的眼神冷冷地掃了一圈。
有人坦然麵對。
有人心理素質稍差一點,心虛地左右亂看。
唐希澄的視線又落回陸勁鬆臉上。
陸勁鬆整個人都炸了:“唐希澄,你什麼意思?你少血口噴人。你不要以為爸爸死了你就可以作威作福了。”
“我血口噴人,我說什麼了?”唐希澄好笑地看著陸勁鬆,“你這麼緊張,一副先發製人倒打一耙的架勢,你不會是做了什麼損壞集團利益的事情心虛了吧?”
“你放屁!我能做什麼損壞集團利益的事情?”陸勁鬆更氣了,控訴道,“爸爸原本是讓我代行總裁一職的,你現在把這個位置占了,我什麼權限都沒有,我怎麼損壞集團利益?倒是你……”
唐希澄冷笑著打斷:“對,說到重點了,現在你是沒有權限了,之前呢?你說,你之前代行總裁一職的時候,你有沒有損壞集團的利益呢?”
“唐希澄,你不要過分!”陸勁鬆站起來,瞪著唐希澄。
唐希澄朝夏楠呶了呶嘴。
夏楠乾練地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夏楠,是唐總的助理。這是我最近收集到的關於陸勁鬆先生瀆職的一些材料,大家可以看看。”
“誰他媽瀆職?”陸勁鬆眸色猩紅地瞪向夏楠,又瞪向唐希澄。
“繼續!”唐希澄示意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