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半刻鐘,秦瀟瀟一個女人,體驗到了男人的痛。
她再也沒有半分興致繼續下去,直接從莫清淮的身上站了起來,強行打斷了莫清淮的快樂。
莫清淮猛然回過神來,看著秦瀟瀟跳下了床,夾著屁股以怪異的姿勢滿臉痛苦地走到了門口。
莫清淮連忙朝秦瀟瀟大喊一聲:“喂,你給本公子鬆綁!你站住!”
他褲子還沒穿齊整呢!
秦瀟瀟扭頭狠狠地瞪了莫清淮一眼,麵露痛苦道:“你把小爺我弄得這麼疼,你還想鬆綁,休想!”
他大爺的好疼!
要是自己是男人,非得讓這個臭男人也嘗嘗那種滋味……
秦瀟瀟伸手將門給打開。
隨後,雷震天和三個小弟一下從門外摔進了屋子中,表情由興奮變成了做壞事被發現的心虛,眼珠子亂轉。
秦瀟瀟也顧不得那裡疼了,咻的一下挺直了腰板,怒不可遏地看著掙紮著站起來的一群人,“你們在這裡乾什麼?不是讓你們在山寨門口設好埋伏以免小白臉的下屬來劫人嗎?”
雷震天連忙解釋:“寨主,俺都安排好了,山寨門口有兩個兄弟守著的,隻要有人敢來,立刻將他活捉!”
說著,雷震天一雙眼睛悄咪咪往床上的白衣美男那處一瞟,隨即心中感歎一句:“真他娘的大,難怪寨主喊疼!”
麵上若無其事。
莫清淮感受到了一群人的目光,隻覺的一張臉臊得慌,掙紮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褲子拉了起來穿上,又拉被子將自己給蓋上了。
這個該死的……哦對了,他還不知道輕薄了自己的這個禽獸叫什麼名字呢!
於是,莫清淮憤怒張口大聲道:“你敢不敢留下你的名字?他日本公子定然讓你不得好死!”
秦瀟瀟扭頭往床上的小嬌妻一看,見他氣得橫眉倒豎,一張白淨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她忍住上去將他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靠在門上,一臉無懼道:“本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京城晟文伯府二房三公子賀筠禮是也!”
“賀筠禮?”莫清淮念叨著這個名字,隻覺得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裡聽過。
他努力想了又想,最後,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了一絲線索。
他母妃的娘家是卓家,母妃的父親是國子監祭酒卓仁,母妃乃卓家大房所出嫡女,而賀筠禮的母親,似乎也是姓卓……
再絞儘腦汁地想了想,賀筠禮的母親,是卓家二房的一個庶出女,這麼算來,母妃和賀筠禮的母親是堂姐妹,而自己跟眼前這個賀筠禮,真的是表兄弟啊!
莫清淮頓覺眼前景象晃晃悠悠,眼前一黑,氣血上湧,險些暈死過去!
秦瀟瀟懶得問眼前人的名字,因為她調戲的美男太多了,名字說出來便忘了,索性也不問了。
“小妖精,要是你有本事逃出小爺我的魔爪,記得一定要去晟文伯府找我啊,我過幾天就回去了。”秦瀟瀟嘿嘿一笑,轉身出去,將門給關上了。
“賀筠禮!賀筠禮!本世子跟你沒完!你等著!……”
莫清淮的咆哮聲被門給關在了屋子裡,小聲了許多。
秦瀟瀟見雷震天一行人還依依不舍地不想走,在幾人屁股上踹了一腳,大聲道:“還看!小心長針眼!趕緊去山寨門口守著去!”
“誒,寨主,俺們這就去,這就去!”雷震天也捂著屁股,一臉訕笑著往外跑了。
秦瀟瀟看著幾個男人屁顛顛跑了,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這個雷震天,沒有山匪命,偏偏要當山匪。過去兩個月,他每次領著小弟們出山寨去打劫,要麼被護送商隊的鏢局打得滿地找牙,要麼被被劫者裝可憐騙過,產生同情心倒給人家銀子,就他這智商,自己要是不來,他遲早要帶著天龍寨一百號人餓死後沒人收屍。
所以,自己不是來當寨主的,自己是來這裡給天龍寨當媽的,還要負責他們衣食的那種!
該死,等秦啟老頭子繼續被皇帝派離京城,自己就繼續回京城享福去。
這個鬼地方,連個小倌館都沒有,更遑論美男了。
當然,今天弄回來這個,是個意外。
秦瀟瀟在房門口轉了一圈,還是覺得小菊難受不已,想著還是回去躺一躺,休息一下。
她轉身正準備回屋的時候,忽聽山寨門口傳來一陣騷亂聲。
秦瀟瀟心頭一緊,這大晚上的,必然是妖孽嘴裡的屬下來救人了。
她得趕緊去看看。
於是,她忘卻疼痛,去大廳裡拿了素木槍便往山寨門口跑。
果然,等到了門口,小弟們都點著火把,堵在門口,門外站著個穿著粗布衣衫的十四五歲少年,一臉稚氣,手中拿著一根木棍指著雷震天,怒氣衝衝道:“雷震天,聽說你們把我師兄抓走了,還不趕快把他交出來!否則讓你們好看!”
秦瀟瀟擠到前頭,用素木槍一下將少年手中的棍子打斷了。
少年頓時一個激靈,哆嗦著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道:“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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