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玄戈扛著麻袋過來了!”
此時京城某個安靜的巷子中某個小院內。
莫清淮正坐在屋子中的小桌子上百無聊賴地喝著茶等待著,高陵守在門口,看到了踩著清冷月光而來的玄戈身上扛著的麻袋,他立刻高興地回了屋去稟報莫清淮。
莫清淮聞言噔的一下放下了茶杯,飛快站起來。
玄戈動作很快,已經進了院子,到了屋門口,肩上果真扛著個麻袋,一臉嚴肅地說:“世子,屬下不辱使命,將賀筠禮給你抓來了!”
“將他扔到床上!”莫清淮指了指旁邊的簡陋小床。
玄戈凜然點頭,大步走到了床邊,將麻袋扔到了床上,床發出砰的一聲響。
莫清淮上前一步,一把將麻袋給打開,隨後,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從麻袋中露了出來。
莫清淮和高陵都嚇了一跳,扭頭看向玄戈,問:“你確定他是賀筠禮?怎麼變成豬頭了?還有,本世子記得他剛剛穿的衣服不是這一身啊。”
玄戈昂首挺胸,“世子,他就是賀筠禮,屬下親眼所見,他是被和他一起遊湖的那個秦家秦夢陽揍成豬頭,隨後踢進了湖中,弄濕了衣裳。這身衣裳是之後換的。”
“秦夢陽?”莫清淮愣了一下,不是說和他遊湖的是她未婚妻秦瀟瀟嗎?
忽然想起來母妃說過當初秦夢陽代替他姐姐悄悄嫁進了賀家,結果洞房的時候賀筠禮才發現“新娘”是男人。
再聯係母妃說的,賀筠禮是斷袖,他猜測,賀筠禮這個畜生肯定是當夜趁機占了秦夢陽的便宜,秦夢陽引而不發,今晚借著遊湖的名頭,假扮成他雙胞胎姐姐,才把賀筠禮給揍了一頓的。
思及此,莫清淮嘴角一勾,冷笑一聲:“好個秦夢陽,乾得漂亮!”
高陵看著莫清淮瞅著賀筠禮的臉直冷笑,連忙將他早準備好的匕首遞給了莫清淮,道:“世子,動手報仇吧!”
莫清淮將沉重的匕首接過來,利刃出鞘,寒光凜凜。
他說:“你們倆出去守著,當心有人進來。”
高陵立刻拉著玄戈出去了,並且將門給帶上了,兩人站在門口,側耳聽著屋中的動靜。
“賀筠禮,沒想到吧,本世子這麼快就抓到了你。”莫清淮將賀筠禮身上的麻袋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拿著匕首靠近他青腫的臉,啪啪地打了兩下。
昏迷中的賀筠禮眉頭擰了一下,沒有醒過來。
莫清淮湊近去,仔細地辨認著他的眉毛。
賀筠禮的眉毛是劍眉的形狀,但是不算太濃密,可以說是清秀。
莫清淮努力回憶了一下那晚輕薄自己的人,似乎,眉毛的確是這樣的。
再看向他的鼻子,鼻梁高挺,好像……好像也沒錯。
莫清淮確認了,直直地盯著他的睫毛,喃喃自語道:“賀筠禮,你侮辱了本世子,本世子發誓要將你碎屍萬段的。你且好好享受著吧。”
說著,他視線往下,將賀筠禮胸口的衣服用匕首給挑開。
賀筠禮的皮膚很白,沒有胸肌,但是胸膛挺寬闊的。
莫清淮伸手在他的胸上用力捏了一把,又陰惻惻地說:“你當初就是摸了本世子的胸,本世子摸回來了。哼哼哼。”
他又想起當時“賀筠禮”壓在他身上,在他的胸口親親親,他猶豫著要不要親回去。
半晌後,他一咬牙:自己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麼能不親回去?怎麼能夠便宜了這個混蛋?
想到這,莫清淮俯下身靠了過去,微微噘起嘴唇,準備在小啾啾上親上兩口。
但在距離一寸遠的地方,莫清淮打住了。
一想起他的小啾啾可能被彆的男人女人親過,他頓時打內心升起一股嫌棄之情。
還有,他聞著氣味好像有些不對。
那天晚上的“賀筠禮”,俯身貼著他的時候,他好像從他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而眼前的賀筠禮,身上的氣味,是檀香。
莫清淮直起身來,擰眉看著他,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不不!
莫清淮搖了搖頭。
雖然自報家門很蠢,但是他想了很久,賀筠禮定然是篤定,以自己的聰明才智,他自報家門自己不會信,所以才反其道而行之,將大名給抖了出來。
沒想到吧,自己偏偏信了!
況且,他剛剛親眼看到賀筠禮坐在畫舫中,自己還親自指給玄戈看了,玄戈肯定不會弄錯的。
思及此,莫清淮又打消了心中懷疑,拿著匕首繼續往下,將賀筠禮的褲子給扒了。
看著那個害人不淺的東西,莫清淮眼中露出凶光來。
賀筠禮,本世子現在就讓你變成太監!
哈哈哈!
於是,莫清淮左手揪住,右手捏著匕首靠過去,歪著頭努力找著角度,力求將那玩意兒給連根割掉。
昏迷中的賀筠禮感覺到那裡有異樣,漸漸轉醒過來。
睜開眼一瞧,他看到了一個人頭趴在自己的雙腿間,左手拎著那個,右手舉著匕首,正要下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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