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陽是練武廢,學文也一般般,唯獨擅長的就是音律。
秦瀟瀟見秦夢陽一副慫樣,笑著安撫秦啟:“爹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彆忙著訓斥夢陽了,京中子弟都這樣穿,你總不能讓他裸奔吧。”
秦啟聞言胡子抖了抖,冷哼一聲,矛頭指向秦瀟瀟:“你忙著顧顧你自己吧,一個女兒家家的,天天打扮成男人模樣,成何體統?”
秦瀟瀟:“……”
朱斯年見狀,連忙笑著轉移話題:“姑父不遠千裡回京來,還是快些入朝複命,今日朱家特意為姑父擺了接風宴,我們先去朱家恭候姑父了。”
秦啟聞言點了點頭,抬手拍了拍朱斯年的肩膀,道:“還是斯年懂事。”
秦瀟瀟和秦夢陽心想他們也沒說什麼沒做什麼啊,秦啟這是見麵習慣挑刺,是老毛病,得治。
秦啟入朝覲見了皇帝後,便依言與秦瀟瀟和秦夢陽一起去朱家用了一頓接風宴。
兩日後過年,還是得回家去過的。
這廂兩家吃團圓飯,那廂莫清淮出門跑到小酒樓獨自喝悶酒。
自從上次跟秦瀟瀟在五音樓喝了一次,他便學會了喝酒,閒暇的時候總是悶悶不樂,得空就跑到雲埔酒樓喝悶酒,還專門挑上次喝醉了秦瀟瀟的玉瓊漿。
高陵送風無痕回鳳凰穀回來了,作為莫清淮的貼身下屬,莫清淮去哪兒他都得跟著去。
這會兒莫清淮喝酒,他也得跟著一起喝。
玉瓊漿十兩銀子一壺,量又少,實在貴得很。
高陵跟玄戈的月例都被扣了三個月的,這段時間窮得叮當響,。
所以,莫清淮說請他喝玉瓊漿,他就偷偷在身上藏了個酒袋,趁莫清淮喝醉的時候,他將玉瓊漿偷偷往自己酒袋裡麵倒。
這麼好的酒,帶回去哄騙玄戈跟自己劃拳,他酒量很淺,喝兩口就開始犯傻,犯傻的時候高陵就可以輕易從他身上坑存起來的銀子。
莫清淮喝醉了就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每次看著桌上擺著的三四個空酒壺,他都以為是自己喝的,事實上他隻喝了半壺,剩下的兩三壺都讓高陵偷偷倒進酒袋了。
這次主仆兩人正喝得開心,包廂門被敲響。
小二探頭進來對高陵道:“下麵有位姑娘找你。”
“什麼?姑娘?”高陵一臉莫名,她想了想,自己認識的姑娘,也就王府中那麼兩個,莫非是王妃發現了莫清淮來喝酒,派縈波來找人了?
想到這,高陵趕忙起身跟著小二下了樓。
沒想到來人不是縈波,是個穿著綠色棉襖的丫鬟,站在雲埔酒樓的門口,眼神飄忽不定,好像在做什麼虧心事。
高陵走上去盯著她看了好久,才終於認出來,擰眉道:“你不是那個……蘇小姐身邊的丫鬟嗎?”
沒錯,來人正是蘇苒的丫鬟小玲。
高陵想到蘇苒跟莫清淮的婚事已經解除了,想不通她找自己有什麼事。
小玲見了他卻拉著他往雲埔酒樓外走,一邊走一邊道:“高陵,我找你幫個忙……”
“什麼忙找我幫?我跟你很熟嗎?你找彆人去吧,我忙得很,喂……”
高陵被小玲扯了出去,一同來的蘇苒趁機悄悄摸到了莫清淮的包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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