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瀟,你過去,讓我來。”莫清淮放軟了聲音,同她商量一般。
“可是……”
“可是什麼?”莫清淮看到秦瀟瀟那副為清商憂心忡忡的模樣,便忍不住生氣起來,“你心中能不能有些數?”
秦瀟瀟蹲在一邊,看著莫清淮氣呼呼地將藥粉抹在清商的傷口上,幫他包紮的時候,故意在他的傷口壓了壓,昏迷中的清商便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她也跟著生氣,不滿道:“你才是該心中有數的那個!你能不能不要趁人之危?你輕點啊!”
秦瀟瀟愈發在乎清商,莫清淮就越發氣得頭頂冒煙,煩躁地將那裹傷口的布條紮了起來,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怒視著秦瀟瀟,牙齒都要咬碎了,“秦瀟瀟,你當本世子是什麼?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本世子才不會去幫自己的競爭對手包紮傷口!”
“那我都說我幫他包紮啊。”秦瀟瀟擰眉。
“你……”莫清淮閉了閉眼,用力壓下心口憋悶,好不容易恢複些理智,垂眸看著她,認真問秦瀟瀟:“咱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難道就當做什麼也沒有,什麼都不懂嗎?”
秦瀟瀟怔了怔,隱約間明白了他為何而生氣。
他是吃醋了?
可是自己跟他也沒有確定關係,他生哪門子的醋?
秦瀟瀟冷哼一聲,賭氣道:“你有什麼話直說,你要我懂什麼?”
莫清淮:“……”
他受不了了,伸手抓住秦瀟瀟的手腕,怒聲質問:“一開始到底是誰招惹我的?完事了便假裝失憶嗎?”
聲音很大,秦瀟瀟縮了下肩膀,有些心虛,心虛便底氣不足。她扭頭看了眼蒼白憔悴跟紙片似的清商,來了一句:“你小聲一些,吵著清商了。”
“……”
莫清淮狠狠甩開秦瀟瀟的手,轉身往旁邊飛快走了過去。
秦瀟瀟看著莫清淮走了,有些過意不去。
但看到脆弱要死的清商,她搖搖頭,安慰自己:現在清商更需要自己的關心。
至於莫清淮,等他悶氣生夠了,自個兒會回來的。
秦瀟瀟去路邊弄了一些樹枝來搭了個涼棚,將清商給挪進去。
午後,她正在給依舊昏迷但是氣息越來越明顯的清商喂水,聽到涼棚外麵傳來腳步聲。
莫清淮臉上烏雲散去,一臉灰土地回來了,手裡抱著一隻拔了毛的野雞。還有一根雞毛插在他的腦袋上。
他將光禿禿的野雞扔在了地上,原本臉上很平和,但見秦瀟瀟趴在清商麵前小心翼翼地給他喂水,差點又醋起來。
忍!忍住!心胸狹隘的男人,是不招女人喜歡的!
莫清淮將重複了幾百遍的話重新重複了一遍,調整好心態,向秦瀟瀟擠出個微笑,軟聲軟語說:“秦小姐,麻煩你去烤雞。”
秦瀟瀟眨眨眼。
果然,她就知道,這個男人自己生氣,又能自己把自己哄好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
她站起身來,將水袋塞進了莫清淮手中,朝他笑道:“世子竟然能夠憑一己之力獵到野雞,真棒啊!”
說著湊過去撅著嘴隔空親了他一下。
莫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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