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備車!”
顧北辭說完,就抱起南榮錦,快步離開,黎疏鶴急忙跟上。
福伯立馬聯係好車子。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顧北辭家裡的私人醫院。
南榮錦立刻被推進搶救室,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南榮錦的心率逐漸穩定下來。
然後才被推出搶救室,再輾轉推進觀察室。
這場驚心動魄的手術才算告一段落。
——
“不是我說他是誰啊,為什麼他身上都是刀劍的傷,還是你一直都玩這麼變態的嗎?”黎疏鶴真的特彆好奇。
他這個表哥一直潔身自好,甚至他有時候都懷疑顧北辭是不是x冷淡,或者是不行。
不然為什麼所有被人送上他床的男男女女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丟出去。
然後就是把被人睡過的床直接丟掉,或者是二次捐贈出去。
反正在顧北辭還沒有發飆那幾個月,他可是捐了不少床,有人還私底下戲稱他為‘捐床狂魔’。
“我不認識。”
麵對黎疏鶴的疑惑,顧北辭還是那句話,不認識。
“也是,我們的顧少怎麼會記無名小卒呢,不過你真的沒有對他做什麼?”
黎疏鶴想想也合理,畢竟顧北辭是誰,需要他去記彆人的名字嗎?
但他還是好奇,這人是怎麼變成那樣的。
“他這樣真的與我毫無關係。”顧北辭透過玻璃窗看著裡麵戴著氧氣罩陷入沉睡的人說道。
黎疏鶴皺眉,顧北辭確實不至於撒謊來騙他,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那他怎麼會傷成那樣?”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顧北辭捏了捏眉心,頭疼。
“他這個是失血過多加上體力大幅度流失而導致的昏迷,還好救治及時才活了過來。
醒來時間不確定,短則三、四天,長則六、七天左右。”黎疏鶴想了想南榮錦的情況,又看看手中的病曆本,如實回答。
“嗯,醒了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說完,顧北辭大步離開。
“喂,那我呢!”黎疏鶴衝著顧北辭的背影喊。
顧北辭頭也不回,“你留下照顧他。”
“……”
好吧,都是資本家,就自己一個打工人。
十天後
“你不是說他最遲六七天就會醒嗎?”
顧北辭站在病床前,麵無表情的看向黎疏鶴。
“我也沒遇到這種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