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誠和蘭雨當即站起身來,向著夏梵拱手施禮,表示願意領命。
隻聽男子朗聲道:“夏老放心,我們夫妻聯手,或許有機會直接那老賊擊殺”
夏梵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鄭重其事地叮囑道:“兩位不要著急拚命,此戰,或許還有轉機。”
聽到夏梵這番話語,原本緊繃著臉的眾人頓時麵露喜色,其中一人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追問道:“莫非夏老您已經尋得了強力的外援相助?”
然而,夏梵卻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著回答道:“並非如此。”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我隻能告訴大家,戰爭開始之後,想儘辦法儘量將戰局拖延下去,拖得越久越好;當轉機真正來臨之時,這場戰爭最終的結局走向或許會超出大家的意料。”
當夏梵說出這番話後,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瞬間綻放出興奮的光芒,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鼓舞。
原本,他們心中早已認定這場戰爭毫無勝算可言,然而現在,希望之光卻突然降臨。
同一時刻,趙國的眾多修士紛紛彙聚於坪州和青淵的交界之處。
隻見趙國國主趙煥正低著頭,恭恭敬敬地接受著訓斥。
隻因為在過去的半年時間裡,位於趙國主城之外的數個重要大州相繼發生了令人震驚的事件——趙姓弟子不斷離奇隕落。
更讓人憤怒不已的是,每當有人被殺之時,那些供奉著趙國牌位的祖廟竟然也慘遭盜竊!不僅如此,每一座被盜的祖廟內都會留下大量來曆不明的液體。
第一次發現此事的時候,趙國瞬間就聯想到了熾火宗。
而趙煥之所以遭受這般嚴厲的斥責,正是由於他曾經信誓旦旦地向趙青峰保證過,他會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必定能夠將這些膽敢破壞祖廟的惡徒擒獲。
可時至今日,儘管他已經知曉作案者乃是兩人一狗,並且其修為似乎並不算高深,但無論如何努力,始終無法將他們抓住。
趙煥感到無比憋屈,起初他原以為隻是幾個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的小毛賊而已。
卻沒想到,這二人一狗的行蹤實在是有些飄忽不定,神出鬼沒。
這個組合,今天剛作完案,待到明天便有可能出現在相隔甚遠的另一座大州之中,實在是讓他有些束手無策。
為了將他們一舉擒獲,趙煥可謂是不擇手段,他不惜以趙家子弟作為誘餌。
然而,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那二人一狗仿佛能夠未卜先知一般,每一次都能輕而易舉地避開他精心布置的天羅地網,總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一些令他始料未及的地方。
久而久之,就連趙煥自己也開始心生疑慮,暗自揣測莫非在趙國內部隱藏著他們的內應不成?否則怎會如此湊巧?
“老祖,那二人一狗至今已經銷聲匿跡整整半個月之久了。依屬下之見,想必他們已然折返綿州去了吧。”趙煥一臉凝重地向趙青峰稟報著最新的情況。
就在近日,他已經收到了熾火宗那邊傳遞過來的消息,種種跡象表明,那三個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家夥十有八九已經逃離趙國了。
聽到這裡,趙青峰不禁冷哼一聲,滿臉怒容地質問道:“哼,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嗎?”
麵對老祖的斥責,趙煥嚇得渾身一顫,趕忙雙膝跪地,誠惶誠恐地解釋起來:
“老祖息怒,那三個家夥雖說修為低微,但他們身上必定攜帶著極其厲害的空間類法寶,正因如此,咱們各州所設下的那些陣法結界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形同虛設,根本起不到絲毫阻攔的作用啊!”
話剛說完,隻見趙青峰臉色愈發陰沉,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驟然從其體內噴湧而出,如同排山倒海般向著趙煥席卷而去。
不過緊接著,一股更為磅礴、洶湧澎湃的威壓如泰山壓卵般轟然降臨到趙青峰的身軀之上!
見蔓露宛如鬼魅一般突兀地現身於房間之中,她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原本被壓製得無法動彈的趙煥便如同獲得了解脫束縛的飛鳥,迅速站直了身子。
趙煥心有餘悸地望著眼前這位神秘而強大的女子,趕忙躬身施禮,因為他深知此人按照輩分而言,乃是他當之無愧的祖師奶奶。
不僅如此,蔓露如今已然踏入合體境中期,實力深不可測,趙青峰也不敢隨意忤逆她的話。
看到蔓露現身,趙青峰的語氣驟然間變得無比輕柔溫和,與之前對待趙煥時簡直判若兩人,聽得一旁的趙煥不禁渾身泛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趙青峰目光快速掃過趙煥,後者立馬心領神會,極為乖巧懂事地退出了房間,不敢有絲毫耽擱。
蔓露見狀,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麵沉似水地對趙青峰說道:“趙青峰,你給我牢牢記住!我此次出手僅僅是答應幫你鏟除夏梵一人而已,至於其他之事,休要妄想讓我插手。還有,你也莫要忘了曾答應過我的條件。”
麵對蔓露的嚴詞厲色,趙青峰哪敢有半點兒忤逆之意,忙不迭地點頭稱是。
畢竟,能夠成功勸說蔓露出手相助已是實屬不易,在此等關鍵時刻,他自當事事順從對方心意,絕不敢有任何閃失。
在趙青峰看來,隻要能順利除掉夏梵這個心腹大患,齊國必將陷入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麵,屆時必定土崩瓦解、分崩離析!
想到此處,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心中暗自盤算著未來的種種美好願景。
蔓露輕啟朱唇,繼續說道:“夏梵此人雖說剛剛突破修為瓶頸,但要想將其斬殺,絕非輕而易舉之事。故而,此次戰爭勝負之關鍵,依舊在你身上!”
蔓露心中如明鏡一般清晰,她深知自己一旦投身戰場參與廝殺,夏梵必定會與她以死相拚。
然而,蔓露並無拚死一戰的念頭,畢竟她可不願因這一場戰鬥而損害自身的修行之路,導致多年來的努力付諸東流。
因此,她說出這番話語的意圖可謂顯而易見,無非就是希望趙青峰能夠迅速解決戰鬥。
如果能設法令夏梵分心,那麼她在應對夏梵時自然也就能夠更為從容不迫、遊刃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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