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名字?”
封度一邊看著手表。一邊走進審訊室,坐在一張椅子上就問道。
“我叫田舞萊。警,官,我沒害人。”
田舞萊雙手,銬住放在大腿上,邊辯解道。
嵐嵐坐在封度的身邊,一邊聽著一邊寫著。
封度輕輕挪動椅子,一時好言好語好言相勸。
“你有沒有害人,不是我說的算,講的是證據,阿sir是不會冤枉好人的。牌號123是你車嗎?”
“是我的,警,官。怎麼哪?”田舞萊點了點頭回答。
封度拿起一份記錄,翻開看了看。直盯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好久才說出來。
“在五月二十四夜裡九點鐘到十二點你在乾什麼?”
“我在家睡覺。”
“你說再清楚一點。”
封度起身走到他麵前。接著就一手扣住田舞萊的衣領,憤怒的樣子,恐嚇道。
“想活嗎?”
嚇得他直發抖非常害怕的樣子。接著畏畏縮縮地求饒。急得也是渾身難受,額頭冒汗汗如雨下的架勢。自認無辜地求救。
“警,官。我可是一個守本分的人,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啊!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夜裡睡覺這也犯法嗎?”
封度推開田舞萊一甩手撩開在一邊。見他已經害怕不已,一轉身坐回到椅子上。
“你明白五月二十四日夜裡,你應該乾嘛去了?你的車怎麼會出現在伍乾魚的家門口?”
田舞萊“哦”的一聲叫道。一時假裝著露出一臉剛想起的樣子。用手敲著額頭仔細地想了一下。
“我記起來了。我有一哥們借了我的車。他叫花葫,見到他的人都叫他胡子。”
“他開車去做什麼?”嵐嵐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給了我五千作為報酬,還說第o天中午還給我的。”田舞萊小心翼翼地說道。
封度對著他點著頭,拿起嵐嵐剛剛寫下的記錄。看了看一揮手。門口就走進兩個人,帶著田舞萊走了出去。還刻意地奉勸他。
“希望你說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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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吩咐工作人員把田舞萊帶出去,然後又把汪女士帶了進來。直言坦白地慢慢講道。
“汪女士,你蓄意害人。本應該受到法律製裁。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汪女士的手已經銬著銬子。坐在審訊室裡的椅子上,惱火地說道。
“我都承認我丈夫是我害的。你還有什麼好問的嗎?”
“你丈夫手裡的30萬從哪裡來的?”
汪女士一下子沒說話。沉思了一會兒。接著搖著頭,緩緩地說道。一臉不清楚的樣子直接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