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直接用一百兩買消息?
“將你知道的說給我聽。”陳煌不在乎這一百兩,反正是太子的錢,而且太子坑他出來辦事,他浪費點他的錢怎麼了?
屠夫沒有絲毫猶豫“這陳半仙來這裡也就幾個月,他留著胡子,帶著漁夫帽,帽簷壓的很低,讓人瞧不清楚正臉,因為胡子瞧著年歲很大,但看皮膚又覺得他很年輕,他的正臉估計沒有人看清楚過,不過來找他的人也不介意他不露正臉,反而覺得高人就該像他這樣神神秘秘,我之前還問過一句,問他怎麼找這麼個地方,像他們這種半仙,不應該找個風水極佳的地方嗎?他回我說,這就是風水極佳的地方,我那時候還納悶呢!這地方,天天都是腥臭腥臭的,哪裡風水佳了?”
“看過他供奉的是什麼神像嗎?”
“看過,供奉的他自己,一樣的帽子,胡子,瞧不清楚正臉,就連裝扮都是一樣的。”
“他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
屠夫搖頭“我好幾天都沒看見他了。”
“還知道什麼?”
屠夫很沒用的搖頭。
陳煌蹙眉。
“真的不知道了,這陳半仙一回來就關著門,平時也不主動跟我們打招呼,我們跟他打招呼他也經常當沒看見,還是偶爾有人來找他,我幫他跟人約了時間,他才跟我多說兩句。”
陳煌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還是將一百兩銀票給了他。
屠夫大喜,歡天喜地的將銀票揣好,又去分肉去了。
姚炳樹等陳煌靠近,這才問他“可問到有用的消息了?”
“這陳半仙多半不是以真麵目示人,要想抓到他,估計難。”陳煌大步往巷頭走去。
待出了巷頭好一段距離。
他還能聞到濃鬱的血腥氣。
他暗地嘀咕,回去搓掉一層皮應該不會臭了吧?
“不能找到,就得有不少的人再受他禍害。”
陳煌不想理這事了。
他忙碌了一晚上,真的累。
翻身上馬,陳煌往蕭家而去。
姚炳樹也回了自己的家。
剛回到家,就見自己的老娘坐在前廳,沉著一張臉。
熬了一宿的姚炳樹身子一頓,這才上前見禮“給娘請安。”
“又忙一宿?”姚老娘蹙眉。
姚炳樹點頭後上前坐下,喝了一口水道“兒子這位置,乾的就是忙碌的活,下麵那麼多人盯著,懈怠了就可能被人拉下馬,你希望兒子從三品官往下跌?”
身為查案的好手。
姚炳樹自然知道如何攻老娘的心。
果然
姚老娘剛剛還沉著的臉散開,變成了無奈“那你也不能不顧終身大事啊,老娘讓你騰出時間相看,你就當真忙到擠不出半個時辰?”
“倒也不是不能,不過是耽誤點時間,晚點再去向皇上複命罷了,現在吧,現在就去相看。”姚炳樹起身信誓旦旦的就要走。
姚老娘看著他,先不說向皇上複命要緊,就說他現在這副樣子?
熬夜後一臉憔悴的麵容,淩亂的發絲,身上還有一股臭味。
就這?
她當娘的都嫌棄。
人家姑娘能看得上他?
“案子結了沒有?”姚老娘壓下火氣又問。
兒子有出息,是三品官,她該高興才對。
可她實在笑不出來啊。
快三十的人了,無妻無妾的,她當老娘的還沒死呢!
他就奔著光棍去?
這不是要氣死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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