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交辦的重要事情,如果遲遲不見成果,隻會讓領導質疑他們的辦事能力。
領導隻看結果,才不在乎宋缺是如何有板有眼對抗審訊。
“尤隊!”
馮天哲有些急了,朝尤大勇使了個眼色後就往外走,尤大勇也跟了上去。
臨出去時尤大勇交代洪天恩:“看好他,我們去請示下領導。”
宋缺是塊硬骨頭,估計得另辟蹊徑了。
等倆人都出去後,宋缺的目光還是落在了楊沫的這個同村身上。
“宋鎮長,你還是把問題給交代清楚吧,免得他們給你上手段,不交代你也很難出去。”
洪天恩有點不敢直視,但眼神中卻沒帶任何的狠勁和嘲諷。
“難道你也認為我有罪嗎?你也有幾年的經驗了,應該要看得清。路可以走錯,但一定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宋缺彆有深味地說著。
洪天恩臉色瞬間顯出尷尬,隻能把目光再次轉向彆的地方。
宋缺果然沒有看錯,這人或許可以用得上。
而對於洪天恩來說,他當然也清楚裴澤仞和楊大山都不是什麼好鳥,可連祁仝都睜一眼閉一眼的,他又能怎樣?
他隻是個基層民警,領導讓乾啥就乾啥,也不敢多說什麼。
走出審訊室的兩人也隻是駐足在走廊,抽著煙,給各自的領導彙報情況。
“是,我知道了。”
“領導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保證那讓小子規規矩矩地認罪。”
看來是得到進一步的指示了。
“梁局說了,隻要能認罪,人不死就行。”
”我們胡書記和祁所也都說了,有些人就是骨頭賤,得好好治一治才行。”
尤大勇和馮天哲再次相視一笑,也都露出了陰冷的笑容,扔掉還有半截的煙,順勢踩滅,仿佛就是把某人給踩在腳下一般。
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感覺真有一股冷風飄了進來。
尤大勇徑直走到宋缺的麵前,冷冷地說道:“宋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犯罪事實。再這麼冥頑不靈,就彆怪我們上手段了。”
“看來你們是想刑訊逼供啊!”宋缺也是冷聲一笑,知道他們已經開始著急了。
急了就好,急了容易衝動!
“違法的事我們可不乾,在我們的地盤有的是法子來對付你這種頑固分子。”
法治社會,刑訊逼供這種事哪能那麼容易就發生呢?
即便是有,那也是隻可意味不可言傳,俗一點就是明知道他做了,但看不出一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