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飯店,宋缺特意要了個包廂,然後和萬夕顏一同跟著飯店老板進了包廂。
沒一會兒,洪天恩也在老板帶著走了進來。
可誰曾想,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隻見她畏頭畏腦地也進了包廂。
“卉茹?”
“宋鎮長,我爸讓我來代表他,所以”
“我不是跟你說,你的任務就是照顧你爸,其他的你不用管。”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不是因為彆的什麼,就是怕你有危險。”
“危險?那我更得參加了,宋鎮長,這事就是楊大山的那個爹在報複我們,這事不僅關於我爸,也關於我,所以,我應該參加。”
“不不是”
“宋鎮長,我看就讓卉茹也參加吧!你看,她現在的狀態很好,不會出什麼事的,還有老雷那邊。”
思索了片刻之後,宋缺終於鬆口了:“讓你參加可以,但一切行動聽指揮,知道嗎?”
“是的,領導!”
隨後,幾個人都落座了,宋缺讓老板把菜單拿了進來,然後放在萬夕顏的跟前,說道:“萬老板,先點點菜,咱們邊吃邊聊,這可是你強項,好吃又實惠的。”
“宋鎮長,這不合適吧,應該你來點才對。”
“現在是我們私底下的會麵,這裡沒有什麼鎮長書記的,在公眾場合確實得喊我宋鎮長,在這裡就不用了,大家叫我宋缺就行。”
“這哪裡行?”
“怎麼不行,又沒有外人,愛怎麼叫就怎麼叫。”
“那我呢?”
曹卉茹突然有些嬌氣地問了問,隨後三個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了,下一秒便都笑出了聲。
“好了,咱們進入正題吧!”
宋缺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他掃視了一周,發現其他人也開始繃緊了神經。
他們三個都是吉塘本地人,關於胡堯瀾、祁仝和楊友隆的手段和風格多少有些了解,無論是被開除,還是被停職,又或者是被打傷,看似很嚴重的報複了,實則僅僅是開始罷了。
如果繼續坐以待斃,那就真的毫無還擊之力了,因為越是示弱越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從而招致更多的打擊報複。
“不瞞大家說,砸店和打人的事想通過派出所或是縣公安局的正常程序得到處理已經是不可能了,不僅是你們受到了各式各樣的報複形式,就連縣局的衛局長也受到了牽連。
他雖然沒法幫我們,但一直在跟我強調一定要掌握實證。下午的時候,我沒把你們的事告訴沈書記,就是因為我們手上沒有實證,即便我上報到領導那裡,一時半會兒也處理不了他們,反而會適得其反。”
三人都點頭表示同意,同時也各自在想著些事。
“宋鎮長,你就布置任務吧,我們都聽你的。”
曹卉茹說話時的表情是憤怒的,但目光冷厲,看不出半點的懼怕。
雖然現在的曹卉茹沒有繼續頹廢不堪,可曾經單純的花季少女卻因遭受禍害而輟學在家,並一度陷入抑鬱中,無論怎樣她都不會放下這個仇恨的。
“是啊,宋鎮長,我們都聽你吩咐。”
萬夕顏說道,不讓稱呼職務是宋缺的隨和,但不自覺卻是自身的問題所在。
隨後,洪天恩也跟著說:“宋鎮長,有事你就直接說,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呢?彆看我們人少,但三個臭皮匠頂過一個諸葛亮。”
宋缺看了看,滿眼都是欣慰。
“好,我就說說我的打算。”宋缺開始分配任務,“天恩,你是警察出身,就試著跟一下胡堯瀾、楊友隆他們,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前提是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
夕顏姐,你和卉茹就找找街坊鄰居們,和他們嘮嗑嘮嗑,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一些信息。胡堯瀾他們為非作歹這麼多年,總會留下一些痕跡的,隻要我們能掌握其中的一部分證據就能向沈書記彙報了。
而我會鎮財政這方麵著手看看,反正我們多管齊下,一定會找到一點東西的,到時候彙總後再上報。對了,天恩,有個叫裴虹梅的女人,也就是裴澤仞的母親,你多留意點。”
上次飯局,宋缺就覺得這個女人既有化工廠的股份,又能替那家還未落實的家具廠做決定,看起來沒有那麼簡單,而且那晚除了胡堯瀾外,其他人似乎對她都有種超乎尋常的敬畏。
“這裡,我提兩個要求,一是一定要在保證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才去做那些事,二是發現一丁點不對勁就退回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到對方。特彆是你,天恩,他們身邊可能有打手,你要多加注意。
還有夕顏姐,因為這麼多年,沒人站出來說話,估計你們想從受害者的口中得到一點情況也不會容易,反正這事也急不來,但我總覺得皇天不負苦心人的。
至於卉茹,你最主要的任務還是照顧好你爸,我是建議你從網絡上入手,現在有些論壇不是專門有揭秘的,說不定能看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當然你不要抱著很大的希望去。網絡上的很多東西,沒有經過核實就不能當真,這點你自己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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