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目的仍是通過拿捏寧安劍來操弄他,如果他一再堅持原則,那賀誌翔那邊肯定就會對寧安劍出手了。
至於剛才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楊沫,那是因為寧安劍公款私用是事實,他沒有臉麵找沈若雪幫忙。
而且,如果沈若雪真替寧安劍說話了,那賀誌翔的矛頭肯定就直指沈若雪,說她包庇下屬。
一時間裡,宋缺是真的有些騎虎難下的。
一邊是寧怡的父親,一邊是沈若雪!
這時,一輛車就直接開到糕點店門口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了一個撐著傘的苗條女人,宋缺隻是掃了一眼,便認了出來,來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寧怡。
來興師問罪嗎?
宋缺掐滅了煙頭,來到沙發上坐著,他是有猜到寧怡肯定是會過來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看來寧安劍是把事情都說了。
不一會兒,就聽見了樓下傳來了一句“阿姨好”,緊接著就又傳來步履匆匆的上樓聲。
寧怡上樓後,直接就走進了宋缺的臥室,看見宋缺正坐在沙發上,她也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今晚,寧怡化了淡妝,可身上的香氣依舊撲鼻。
這讓宋缺立馬想起了昨晚在新房子和寧怡激烈溫存的畫麵,可現在他卻有點提不起興趣來。
因為,從寧怡一進門後的表情來看,今晚可能有些不好過。
“我爸的事,你清楚吧,賀縣長用那事來要挾,你說怎麼辦?”
“晚上就是鴻門宴,而且賀誌翔的態度很是強硬。”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來我家商量一下對策呢?是不是現在就急著跟這個事情撇清關係呢?還是怕我爸連累到你呢?”
寧怡咬著嘴角,緊緊地盯著宋缺看,語氣裡除了責怪外,還多了一絲絲的強硬。
難道是因為昨晚的應合在尋找慰藉?
又或者是現在是市委單位的人?
“你彆胡思亂想,寧怡,我就是不理解為什麼寧叔叔都已經是局長了,而且好不容易才當上的,為什麼還要搞那些事呢?占那些小便宜呢?是不清楚這種事會是隱患嗎?況且,公款可以私用嗎?”
宋缺的聲音也是低沉得很。
不過,此時的寧怡反倒開始為自己的老爹辯解道:“你以為局長很好當嗎?逢年過節的,考核季等都得給領導送點溫暖。平日裡,不還得和領導們聯絡感情嗎?這一頓頓飯,一場場酒,難道不用花錢嗎?
這些總不能全要我爸自己掏腰包吧!而且,你以為就我爸那單位有這種情況嗎?人家明顯就是衝著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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