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平瞬間來到陳皇極身邊,雙腳並攏,鞋跟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腰杆挺得筆直,如同一杆標槍,胸膛高高挺起,右手以極快的速度抬起,五指並攏,指尖精準地指向太陽穴,行了一個標準至極且充滿敬畏之意的軍禮。
“報告,陳聖,我就是負責金陵守衛軍的統領,喬平。”
陳皇極微微頷了頷首,臉上浮現出一抹如春風拂麵般淡淡的笑意。
他緩緩伸出手,與喬平輕輕一握。
“不知道,陳聖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助嗎?我會儘全力協助您調查。”
陳皇極並未即刻回應喬平的詢問,而是轉身向著黎安瀾所在的方向走去。
隻見他手指輕輕一揮,刹那間,黎安瀾身上那沉重而冰冷的鎖鏈,紛紛如脆弱的蛛絲般裂開,破碎成無數細小的片段,哐當一聲散落一地。
緊接著,陳皇極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丹藥。
將丹藥緩緩喂給黎安瀾。
神奇的是,黎安瀾身上那原本慘不忍睹、觸目驚心的傷勢,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
原本青一塊紫一塊、如同一幅被惡魔肆意塗鴉後的畫布般的瘀傷,漸漸如同冰雪遇陽般褪去,破損的肌膚也開始愈合生長。
很快,黎安瀾便恢複如初,就連那之前萎靡不振的精氣神也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雙眸中再次閃爍出明亮而堅定的光芒。
“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陳皇極關切地問道。
“陳聖,我沒事了,感謝你給的丹藥。”黎安瀾感激地說道。
“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陳皇極直接切入主題,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隼。
黎安瀾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緒,深吸一口氣,便將故事從接任務開始娓娓道來。
當然把瀾的事情沒有講出來,還有魯岩身上有黑暗能量這件事也沒有說出來。
至於自己是如何將強大的魯岩打敗的,他無奈之下隻能將自己的師父搬出來頂包,聲稱是師父傳授給他一種秘法,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自身實力,隻是這秘法有著嚴重的副作用。
陳皇極聽到有副作用,眉頭瞬間緊緊皺起。
“這秘法傷不傷身體?”他急切地詢問黎安瀾。
黎安瀾麵對陳皇極的關心,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很是欣慰。
“陳聖,我沒事的,就是接下來的十天半個月有可能無法動用真氣。”
聽到黎安瀾的回答,陳皇極那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長舒了一口氣。
然而,當他聽完黎安瀾的講述後,原本平靜如水的麵容瞬間變得怒不可遏。
他猛地抬起手掌,那手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狠狠地拍向麵前的桌子。
隻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那堅固無比、仿佛能承受千鈞之力的桌子,在陳皇極的掌下竟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粉碎成無數細小的木屑,碎片如同暗器一般四散飛濺,有的甚至深深嵌入了周圍的牆壁之中,整個審訊室都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震得微微顫抖,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簡直是無法無天!”陳皇極怒吼著,他的胸膛劇烈起伏。
他那原本威嚴的麵容此刻因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
“於唐這個膽大包天的惡賊,竟敢如此顛倒黑白,貪功冒進,置正義與真相於不顧!”
陳皇極身上那聖級威壓,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毫無保留地洶湧而出。
那氣勢仿若巍峨聳立的山嶽,沉重而威嚴,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周圍的人被這股強大的威壓所籠罩,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震驚和敬畏,身體如同被一座無形的大山死死壓住,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掙紮,卻幾乎無法動彈分毫。
他們的每一寸皮膚,都感受到了陳皇極的威壓,那種感覺如同被烈火炙烤,又似被寒冰凍結,痛苦不堪,仿佛靈魂都在這冰火兩重天中受儘折磨。
陳皇極轉身看向苦苦支撐的喬平,他的眼神中依然帶著憤怒的餘溫,那目光好似能穿透喬平的靈魂,看到他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誰是於唐?”
喬平艱難地抬起頭,他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用顫抖的手指了指身後,那手指仿佛有千斤重,在空中微微搖晃,好不容易才指向一個方向。
在喬平身後的於唐聽到陳皇極在叫自己,身體瞬間顫顫巍巍起來。
他每邁出一步,都仿佛有千鈞之重,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
他的心跳如鼓,那劇烈的跳動聲在他自己的耳中如同雷鳴,呼吸急促得幾乎要窒息,喉嚨裡發出拉風箱般的聲響,像是在艱難地喘息著最後一絲生機。
“陳,陳聖,我就是於唐。”於唐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儘的恐懼和敬畏。
他的雙腿不停地打顫,仿佛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重量,隨時都有可能癱倒在地。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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