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瀾敏銳地察覺到危險降臨,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迅速往後方退去。
隻見屍骨體內的蠱蝕蜈王屍體化為一股詭異的能量,如黑色的煙霧般被屍骨迅速吸收。
在那幽暗深邃的洞穴之中,氣氛瞬間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來。
屍骨身上散發的紅黑色光芒,如同來自地獄深處的魔焰,熊熊燃燒著,彰顯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恐怖威壓。
那光芒時而閃爍,時而跳動,仿佛擁有著自己的生命一般,不斷地向四周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每一次閃爍,都好似有一雙雙邪惡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眾人;每一次跳動,都仿佛是惡魔的心跳,帶著無儘的惡意。
屍骨緩緩站起身來,那嘎吱嘎吱的骨頭摩擦聲,在寂靜的洞穴裡回蕩,猶如死亡的樂章奏響。
每一聲摩擦都像是在眾人的心頭敲響了一記沉悶的鼓點,讓他們的心臟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它的骨架高大而威嚴,每一根骨頭都散發著冰冷的光澤,仿佛是由堅不可摧的鋼鐵鑄就而成。
在那詭異光芒的映照下,白骨更顯陰森恐怖。
它的雙眼冒出血光,這血光猶如兩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刺眾人的心靈深處,讓他們不寒而栗。
血光在黑暗中閃爍著,如同燃燒的火焰,散發著詭異而邪惡的氣息。
那光芒似乎有著一種魔力,讓人一旦對上,就仿佛被吸入了無儘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靈魂都在這血光的注視下顫抖。
正在休整中的杜弘幾人,原本疲憊的臉上瞬間被驚恐所占據。
他們看到屍骨又重新站起來,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蔓延開來。
但他們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戰士,迅速強忍著恐懼擺好架勢,緊張地看著麵前更加古怪的屍骨。
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攥住了他們的心臟,讓他們呼吸困難。
杜弘的手緊緊地握住武器,手心裡滿是汗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但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他的牙關緊咬,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但那不斷加速的心跳聲卻在耳邊回響,仿佛在提醒他眼前的危險有多麼巨大。
旁邊的同伴們也都麵色凝重,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仿佛在等待著一場生死決戰的來臨。
每個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隻是一場噩夢,醒來後便能遠離這恐怖的一切。
此時,屍骨突然張開嘴說話了,那聲音如同從幽冥地府傳來,空洞而又陰森。
“何人闖入此地?”
眾人聽到屍骨說話,身體不禁微微顫抖,冷汗如雨水般從額頭滑落。
那聲音仿佛是從無儘的黑暗中傳來,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痛著眾人的耳膜,深入骨髓。
黎安瀾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大聲問道:“你是誰,是鬼,還是蠱蝕蜈王?”
黎安瀾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但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畢竟眼前的景象太過詭異,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屍骨沒有回答黎安瀾的問題,隻是冷冷地吐出三個字:“擅闖者死!”
這三個字仿若死神的宣判,冰冷而無情。
眨眼間,屍骨就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來到黎安瀾的麵前。
速度之快,讓人根本無法反應。
黎安瀾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麵而來,那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他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這股力量,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巨浪中飄搖,緊接著便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黎安瀾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衣服在風中獵獵作響。
接連撞碎了幾座骸骨山才停下來,揚起的灰塵彌漫在空氣中。
那些骸骨山在他的撞擊下,紛紛崩塌,發出巨大的聲響。骨頭碎片四處飛濺,如同雨點般落下,將他掩埋在一片廢墟之中。
杜弘幾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切發生,還沒有搞清楚怎麼一回事。
隻見屍骨轉身朝幾人嘶吼,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他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指揮寵獸衝上去。
項豐舉起手中的大錘朝屍骨砸去,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口中大喊:“吃爺爺一錘!”
大錘帶著呼呼的風聲落下,砸在屍骨身上,隻發出一聲悶響,仿若砸在了堅硬的鋼鐵之上。
那大錘沉重無比,散發著強大的力量。項豐用儘全身的力氣揮動著大錘,他的臉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
他試圖用這一錘將屍骨擊退,為眾人爭取一絲生機。
然而,屍骨腳下的地麵雖朝四處裂開,宛如蜘蛛網一般分裂,但它卻穩如泰山一般站在原地,甚至動都沒有動。
項豐隻感受到大錘反彈回來的巨大作用力,這力量如洶湧的海浪,衝擊著他的身體,讓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他的雙手被震得發麻,虎口處更是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
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依然緊緊地盯著屍骨,準備迎接下一輪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