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去泡澡,木桶裡的水溫都是調好的,剛準備關上門,鎖好。
一道身影搶先一步進來。
向秋夜裡把魏燼還有宋音罵了八百遍,她倆鬨彆扭,自己簡直是無妄之災……
怎麼會有這麼倒黴的她!
偏偏第二天她還早八,起來的時候,衣服都是讓魏沉穿的。
出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宋音出門,女人像是晚上練了什麼容光煥發的大法,眼角眉梢都是饜足之後的滿足,反觀自己……
向秋道:“到底怎麼個事?”
宋音把所有的事情講了一遍:“他就是沒安全感,在我倆不要孩子這個事情上,他承受的壓力比我大,高考的事情,村裡不少要離婚的,村裡有個離婚預備役,給他進了讒言。”
宋音道:“是我疏忽了他,他以為我隻喜歡他的臉和身材,可能進了城,再找彆的漂亮男人……”
“我以後多關注關注他。”
向秋聽完:“你去把那進讒言的打一頓,彆連累我倒黴,我腰都快斷了。”
“恰好有這個計劃。”
虎頭村出事了,一晚上,五個人挨打,其中有個是關文軒。
齊齊都鬨到大隊長那了。
大隊長一個頭兩個大,關文軒那隻直指魏沉:“肯定是他打我的!”
“他不在家我就沒事,他一回來,我就挨打了。”
有了關文軒的話,其他人也懷疑是不是魏沉給他弟出氣呢,把他們給打了。
“對,肯定魏沉!要不然怎麼他一回來我就挨打了?”
被叫過來的魏沉一臉的淡定:“有什麼證據嗎?”
“按你們的邏輯,我一年出來十幾次,得打你們十幾次。”
魏沉抱著閨女視線掃了一圈:“要不然,今天打一起打過來?”
眾人頓時安靜了。
魏沉冷然:“有證據就是告我,沒證據就歇會。”
說完他抱著閨女離開了。
囂張的很。
氣得關文軒指著魏沉的背影:“大隊長,你看他!”
大隊長也覺得魏沉太囂張了,不過還是咳嗽一聲:“他說的也有道理,你們也沒證據,誰被冤枉了,不生氣?”
大隊長好不容易把人都打發了。
瞧見魏沉正在和閨女玩雪呢。
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魏沉道:“關文軒是我打的。”
圓圓團了個雪團,看著大隊長:“伯伯,是關老師先讓我媽媽和他考一個學校的!”
“是我給爸爸告的狀。”
“你不要怪爸爸。”
說著從兜裡拿出來一顆糖:“送你。”
大隊長看著那顆大白兔。
“我媽媽不讓我多吃,我專門給伯伯你留下的。”
大隊長聽的都心軟,魏沉這小子,什麼好命,有這麼乖的閨女,他家怎麼就是幾個大破小子,輕咳一聲:“我家那小兒子,和圓圓年紀差不多……”
魏沉的臉色刷的冷下來,抱著閨女快步走:“你想都彆想。”
大隊長搖頭,甚至覺得,魏沉想他也打。
說完喊了一聲:“剩下那幾個是誰打的,你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