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老先生告彆,吳中生踱步來到原石區。
地麵上,擺賣了大大小小的石頭,剛才幾個叫南哥的青年正在裡麵挑選原石,他們有的拿著放大鏡,有的人手持強力電筒,正在像模像樣仔細觀察著。
吳中生觀察一下,這些石頭大的有重達數十斤的,小的隻有拳頭般大小,按照其個頭分堆成幾堆。
吳中生在一堆中等個頭的石頭麵前駐足,觀看和聽取幾人對手中原石的評頭論足。他是真不懂翡翠原石,更是看不出這黃了吧嘰象鵝卵石的石頭怎麼能開出翡翠來,既然不懂,就先看看彆人是怎麼挑原石的。
這時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在給旁邊圍著的幾人講著原石的優劣。
“這原石吧!你首先得看它的外表,比如這塊。"說著他舉著手中的一塊大約兩三斤左右、外表灰黃色的石頭給他大家看後又說道:“這是一塊來自莫崗場口的料子,它皮殼一般比較粗。"邊說他還一邊用手在石頭上摩梭。“這原石顏色一般為灰黃色或者灰白色。"說著他一俯身,又拿起一塊灰白色的石頭給幾人比較。
吳中生也在後麵跟著看,兩塊石頭顏色大差不多,一塊灰黃,一塊灰白,石頭表麵略顯坑窪,麵麻,倒是符合年青人所說的粗糙。
給眾人解釋完坑口,外觀,年輕人看眾人一臉崇拜,臉上稍顯得意,不過良好的贏家教讓他這種得意一閃而逝。他又向眾人說道:“莫崗場口的料子,如果岀翠一般種水和底色較好,以玻璃底較為常見,裂紋也較少,屬於高檔翡翠品種,產量稀有。賭石開到這種料子都會大漲。"
阿南跟在吳中生身後,見師父住足聽人講原石,也跟著停了下來,這個講解原石的青年他認識,是他的好友這是周至仁家老小,周乾安。
周乾安家教甚嚴,平日裡從不與那些古惑仔廝混玩耍。照常理而言,他與阿南理應不會產生太多交集。然而,命運總是充滿巧合,他倆竟有著一個相同的愛好——騎摩托車!
說起這個愛好,還得從周乾安的一次經曆講起。那天,向來乖巧順從的周乾安跟著朋友出去遊玩。當他們來到賽車場時,周乾安的目光瞬間便被賽道上飛馳而過的賽車深深吸引住了。
那賽車的外形狂野而囂張,仿佛一頭凶猛的巨獸,咆哮著展示自己的力量;澎湃的動力猶如洶湧的波濤,源源不斷地爆發出來。每一次加速、每一次漂移,都讓周乾安心潮澎湃,無法自拔。他癡癡地望著那輛賽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要是能親自駕馭這樣一輛賽車,該有多好啊!
那一刻,周乾安感覺自己像是發現了一片全新的天地。之前一直被父親嚴格管束的生活,此刻似乎變得不再那麼壓抑。他知道,雖然老爺子對他們兄弟幾個管得很死,這不準做,那不許碰,但對於騎摩托這件事,他無論如何都不想放棄。於是,從那時起,周乾安開始瞞著家人,偷偷練習騎摩托車,隻為能夠早日馳騁在賽場上,感受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與激情。
時光流轉,後來有一天,這兩個人竟不約而同地出現在了賽車場上。引擎的轟鳴聲此起彼伏,仿佛是他們內心激情與鬥誌的呐喊。每一次的發車、加速、過彎和衝刺,都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賽況異常激烈,常常出現這樣的局麵:要麼是你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率先衝過終點線,榮登冠軍寶座,而他則緊隨其後屈居亞軍;要麼便是他展現出超凡的駕駛技巧,將勝利收入囊中,而你隻能望著他的車尾燈暗自歎息,位列第二。
然而,隨著一場又一場比賽的進行,這種你來我往的競爭並沒有讓他們互生嫌隙,反而逐漸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原本隻是點頭之交的兩個人,開始在賽後交流心得、分享經驗,對對方的駕駛風格也越發熟悉起來。
漸漸地,他們發現彼此有著許多共同的興趣愛好和話題,從摩托改裝到賽事策略,從極限運動到人生理想。不知不覺間,友誼的種子悄然萌芽,並迅速茁壯成長。
人和人交友,沒有道理可講,可能是一件事,一句話,兩人就會彼此欣賞,最終成功地成為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阿南和周乾安兩人就是這種。
兩人不管是置身於激情四溢、風馳電掣的賽道之上,還是回歸到平淡如水卻充滿溫馨的日常生活當中,他們仿佛永遠都有著聊不完的共同話題。就算是周乾生對於自己跟南哥結交朋友這件事情一直向周家老爺子隱瞞著,阿南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但他從未有過半句怨言或者不滿。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所交的摯友乃是周乾安本人,而非其父親。
當然,周乾安同樣也未曾因為阿南身處魚龍混雜的黑道之中就輕視或者鄙夷他半分。正是基於這種相互理解、彼此尊重的深厚情誼,這兩個人友誼才發展的如此堅牢。
“師父,這人叫周乾安,生生珠寶的少東主,也是我好朋友。我給您介紹下啊!”這次他學乖了,和師父打起招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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