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收到!
沒問題,這就開始盤它!
保證給你整出點兒新花樣來,咱要寫就寫點兒讓人眼前一亮,直呼“好家夥”的那種!
清明夜的風,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吹散了阿阮手中的灰燼,也吹開了孩子們心中關於“風阿姨”的疑問。
第二天,陽光灑進邊境小學的教室,阿阮笑容滿麵地教孩子們唱著那首古老的歌謠——《風阿姨的歌》。
歌詞簡單,旋律也帶著點鄉土氣息,但孩子們唱得格外認真,仿佛真的能透過歌聲,與那神秘的“風阿姨”建立某種聯係。
“風阿姨,風阿姨,你從哪裡來?帶來了花香,帶來了愛……”
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名叫石頭,舉起了小手,一臉的疑惑:“阿阮老師,風阿姨是誰呀?我們為什麼要唱給她聽?”
阿阮溫柔地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神秘的光芒:“沒有人知道風阿姨是誰,也許她隻存在於風中,存在於我們的想象裡。”
石頭不依不饒地追問:“那我們為什麼要唱給她聽呢?她又聽不見!”
阿阮笑了,她走到窗邊,指著窗外爬滿牆壁的翠綠藤蔓,輕聲說道:“你看,它們在聽啊。風阿姨的故事,就藏在這些藤蔓的低語中,藏在每一片葉子的呼吸裡。”
孩子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繼續唱著歌,歌聲更加賣力了。
阿阮看著他們稚嫩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悄地發生改變。
情感的種子,正在孩子們的心中生根發芽。
當晚,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發生了。
孩子們自發地聚集在教室外,在牆角邊種下了一棵小樹苗。
他們給這棵樹取了一個特彆的名字:“傾聽樹”。
“我們要種一棵樹,讓它代替我們聽風阿姨唱歌!”石頭興奮地說道,小臉上滿是泥土。
孩子們小心翼翼地培土、澆水,仿佛對待一個珍貴的寶物。
種完樹後,他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輕輕地拍打著樹乾,如同道晚安一般,輕聲說道:“風阿姨,晚安!”
這個舉動,很快在學校裡傳開了。
越來越多的孩子加入到“傾聽樹”的行列中,每天睡前都要來跟樹說說話,分享自己的小秘密。
這棵小樹,仿佛真的擁有了傾聽的能力,靜靜地守護著孩子們的童真和夢想。
與此同時,流浪生態記錄者林念,正漫步在鄉間的小路上,用鏡頭記錄著大自然的點點滴滴。
當他途經這所鄉村小學時,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住了。
孩子們在學校的牆壁上,用五彩的蠟筆,畫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會抱人的樹”、“會唱歌的風”、“長著翅膀的小花”……每一幅畫都充滿了童真童趣,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想象和熱愛。
林念駐足觀看,仿佛被帶回到了童年時代。
他看到一個小女孩,手裡拿著一支蠟筆,走到他麵前,怯生生地說道:“叔叔,你也畫一個吧!”
林念接過蠟筆,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在牆角邊,認真地畫了起來。
他沒有畫樹,沒有畫花,而是畫下了一縷抽象的風痕,風痕的內部,還巧妙地嵌入了一個螺旋紋。
小女孩好奇地問道:“叔叔,你畫的是什麼呀?”
林念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道:“這是有人來過的樣子。”
他的聲音很輕,卻充滿了哲理。
是啊,風無形無影,但它卻真實存在過,留下了它來過的痕跡。
就像那些曾經存在過,但已經消失的人和事,雖然我們看不見他們,但他們卻永遠活在我們的記憶裡。
時間一天天過去,韓鬆的“回聲教育”計劃,也進入了關鍵階段。
為了讓更多的孩子能夠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好,他極力推動“回聲教育”進入基礎課綱,希望能夠通過製度化的方式,將情感的種子,播撒到每一個孩子的心田。
然而,他的提議卻遭到了教育局的質疑。
一些人認為,“回聲教育”過於理想化,缺乏實際的價值。
他們質疑,讓學生每天花十分鐘閉眼聽風、貼地摸根,究竟有什麼意義?
在一次重要的聽證會上,韓鬆麵對著眾人的質疑,並沒有退縮。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播放了一段事先準備好的錄音。
錄音裡,傳來一群孩子圍著一棵大樹,輕輕哼唱著《風阿姨的歌》的聲音。
歌聲稚嫩而純真,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敬畏和熱愛。
就在歌聲達到高潮的時候,畫麵上,整片林地突然開始同步發光,無數的光點在樹木之間跳躍閃爍,如同夜空中閃耀的星星。
整個會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了。
韓鬆關掉錄音,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全場,擲地有聲地說道:“我承認,‘回聲教育’可能無法直接提高孩子們的考試成績,也無法立刻為社會創造經濟價值。
但是,如果它能夠讓一個孤獨的孩子感到被愛,如果它能夠讓一個迷茫的靈魂找到歸宿,如果它能夠喚醒人們內心深處對自然的敬畏之心,那麼,它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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