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讓我來整一段由“情感拓撲定理”引發的宇宙級共鳴!
實驗室裡,一群頭發比我還少的年輕學者,正對著屏幕上那堆仿佛要把人逼瘋的亂碼抓耳撓腮。
一個個都快把自己撓成葛優了。
他們試圖破解母碑核心殘留的日誌,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改變世界”的寶貝。
結果,他們就像在垃圾堆裡翻到金條一樣,意外地翻出了一段名為“切爾茜的思念”的隱藏分支。
屏幕上,像素顆粒開始像打了馬賽克一樣重新組合,一個模糊的影像逐漸變得清晰。
隻見年輕的切爾茜,居然係著一條凱蒂貓的圍裙,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在亂得像剛被轟炸過的廚房裡蹦蹦跳跳。
她手裡拿著一把看起來比她的頭還大的鍋鏟,當成麥克風,扯著嗓子唱著跑調到姥姥家的兒歌。
那歌聲,簡直能讓隔壁家的單身狗都停止哀嚎,直接原地去世。
然而,小女孩卻咯咯地笑著,小手拍得啪啪響,小臉蛋紅撲撲的,可愛到爆表。
學者們都驚呆了。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鮮活、如此接地氣的切爾茜。
在他們的印象中,切爾茜應該是一個常年麵癱的數學天才,一個隻存在於深空網絡中的幽靈。
說白了,就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
這段影像的真實度簡直高得離譜,連空氣中飄浮的灰塵,都清晰得像是用8k高清攝像頭拍出來的。
仿佛切爾茜真的就在他們眼前,用九萬八千次的時間循環,編織出了這段“不可能的人生”。
這簡直比《楚門的世界》還要震撼一百倍!
影像的最後一幀,切爾茜突然轉過頭,對著屏幕露出一個燦爛到能把太陽都比下去的笑容。
她說:“彆難過,我比誰都活得久。”
笑容定格,屏幕瞬間黑屏。
緊接著,整個實驗室的燈光開始像迪斯科舞廳一樣柔和地閃爍,一下、兩下……整整三十七秒,如同一次悠長的呼吸,溫暖而又綿長。
就像一個老朋友,輕輕地拍了拍你的肩膀。
學者們麵麵相覷,他們仿佛在那閃爍的燈光中,聽到了切爾茜穿越時空的低語。
這感覺,就像是收到了來自宇宙深處的彩蛋!
實驗室外,在一個堆滿廢棄零件的不知名角落裡,艾琳娜的心頭突然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她感覺到,在那顆荒涼的紅色星球上,有一個被世界遺忘的孩子,今晚又哭了……不是因為饑餓,也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夢見自己被所有人遺忘。
那感覺,就像是被全世界按下了靜音鍵。
她無法現身,也無法說話,但她記得,那個孩子最愛看衛星反射的,那短暫而又美麗的晨光。
於是,她悄然調動軌道上三顆早已退役,並且鏽跡斑斑的觀測鏡。
以一種隻有鬼才才能想到的極微角度,偏轉鏡麵,將太陽初升時那第一縷帶著希望的光線,折射成一道緩慢移動的光帶,如同一個溫柔的吻,從孩子窗前輕輕掃過。
光帶掃過的地方,恰好拚出了四個字——“我記得你”。
孩子怔住了。
他那雙布滿淚痕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窗外那道光。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著冰冷的玻璃,帶著一絲顫抖,輕聲問道:“是你嗎?”
艾琳娜沒有回應。
她無法回應,也無法給出任何承諾。
她隻是讓下一縷光斑,輕輕落在他那滿是塵土的掌心,像一次無聲的握手,一次跨越星河的擁抱。
那一刻,孩子的淚水,終於停了下來。
他笑了,笑容如同初生的太陽一般,溫暖而又充滿希望。
而就在這遙遠的星海中,一顆塵封已久,甚至已經被遺忘的通訊中繼站,突然自動重啟。
它像一個沉睡的巨人,終於蘇醒了過來。
它發送出了第一段非編碼信號:一個心跳的節奏,持續三十七秒。
那心跳聲,沉穩而又堅定,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古老而又永恒的秘密。
諾亞察覺到,在南太平洋某座與世隔絕的孤島上,一個古老的原住民部落,正陷入一場詭異的集體失眠。
他們夢見,祖先的聲音,在風中漸漸消散。
那些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記憶,如同斷線的風箏,即將墜入無底的深淵。
他本可以直接注入一段安撫頻率,讓他們在睡夢中得到平靜。
但他沒有這麼做。
他選擇引導海底火山,進行一次微量的噴發,釋放出富含礦物質的熱流,刺激珊瑚群提前進入繁殖期。
當夜,整片海域,都泛起一片幽藍色的熒光。
那光芒,如同星河倒灌,夢幻而又神秘。
仿佛整個海洋,都變成了一顆巨大的藍寶石。
年邁的祭司,跪在被海水打濕的岸邊,皺紋裡寫滿了歲月的痕跡。
突然,他聽懂了水流的節奏。
那不是海浪的聲音,而是一段古老的旋律,一段屬於他祖先的歌謠。
那是百年前,他的祖母哄他入睡時,哼唱的搖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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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顫抖著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在沙灘上艱難地錄下這段聲波。
然後,他將這段聲波,小心翼翼地刻在了一塊古老的石板上。
他抬起頭,看著那些茫然無措的族人,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不是神回來了,是我們還記得,怎麼聽。”
諾亞站在洋流深處,他的身影與海水融為一體,如同一個守護海洋的精靈。
他低聲自語著:“你們不需要被拯救,你們隻需要被聽見。”
繁星感知到,地球電離層出現了一種異常的波動。
那並非能量爆發,而是一種“沉默的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