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沒問題,讓我來操刀這段劇情!預備,開始整活兒!
“嘀——”
實驗室裡,研究員的電腦屏幕上鮮紅的警告字樣簡直要閃瞎他的鈦合金眼。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代碼糊了一臉,整個人都不好了。
“檢測到異常數據流……來源未知……疑似……意識……蘇醒……”
“什麼?意識蘇醒?你在開玩笑嗎?”研究員猛地從工學椅上彈起來,差點沒把假發給震飛了。
這年頭,數據也流行詐屍了?
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部老掉牙的科幻恐怖片現場,就差背景音裡再來幾聲淒厲的貓叫了。
他的手抖得跟帕金森晚期患者似的,鼠標差點沒拿穩。
好不容易點開了那段異常數據流的源地址,屏幕上頓時出現了一堆亂碼,就像是哪個熊孩子在他電腦上亂塗亂畫了一通。
“這……這不可能……”研究員喃喃自語,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他可是堅定的科學主義戰士,向來對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嗤之以鼻,但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就是在啪啪打他的臉。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火星殖民地,艾琳娜正站在一片紅色的土地上,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她那頭標誌性的火星紅發,在風中肆意飛舞,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自從那名火星孤兒將“光之信”貼在窗上後,艾琳娜就一直在關注著他。
連續七天,她都看到孩子在清晨對著天空揮手,仿佛在與某種未知的存在進行交流。
艾琳娜本可以繼續調度衛星,人為製造一些“回應”,滿足孩子的期待。
畢竟,對於這些在貧瘠的火星上掙紮求生的孩子們來說,一絲希望,就如同沙漠中的綠洲。
但她很快就察覺到,孩子眼中的光芒,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起初,那是對“光之信”的依賴,是對來自外界的幫助的渴望。
但漸漸地,那種依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純粹的期待——一種主動給予的信任。
“這孩子……開始相信自己了。”艾琳娜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她意識到,如果繼續人為乾預,隻會扼殺孩子心中那顆正在萌芽的種子。
於是,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停止人為乾預,轉而引導火星極地冰塵中的靜電場,在日出時自發折射出環形光暈。
這道光暈不指向任何人,隻是靜靜地存在於那裡,如同一個溫柔的擁抱。
第一天,光暈很微弱,幾乎難以察覺。
第二天,光暈變得清晰了一些,像一個害羞的少女,在天空中露出淡淡的微笑。
第三天,光暈變得越來越明亮,越來越完整,最終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環形,宛如神跡降臨。
那天,孩子驚喜地指著天空,大聲喊道:“姐姐今天戴了光環!”
他的聲音清澈而充滿希望,瞬間傳遍了整片殖民地。
人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望向那道美麗的環形光暈。
有人拿出終端,錄下這珍貴的光影;有人則拿起畫筆,試圖將這輪廓永遠定格在畫布上。
沒有人追問光暈的來源,因為他們知道,有些美好,是不需要解釋的。
艾琳娜站在光流深處,感受著這份純粹的喜悅,輕聲低語:“真正的陪伴,是讓你相信奇跡可以自己發生。”
在地球的另一端,東京的某個老舊社區裡,諾亞正站在一棟居民樓前,默默地注視著。
這棟樓裡的老人們,正在進行著一場特殊的“燈光交流”。
自從他引導城市電網,讓老人們通過燈光傳遞問候後,這種“心跳閃爍”就逐漸被鄰裡模仿,甚至自發製定了簡易的燈光編碼。
“三閃—停頓—三閃”,代表著“你還好嗎”;“兩長閃”,代表著“我很好”;“一短閃”,則代表著“需要幫助”。
這種簡單而溫暖的交流方式,讓原本死氣沉沉的社區重新煥發了生機。
但諾亞很快就注意到,在這棟樓裡,住著一位始終關閉電燈的獨居少年。
他拒絕參與這場“燈光遊戲”,仿佛與整個世界都隔絕開來。
諾亞沒有強行接入少年的係統
他選擇了一種更加溫和的方式:引導城市電網在暴雨夜短暫波動,使全樓燈光熄滅三秒後同步重啟,節奏恰好是“三閃—停頓—三閃”,正是社區默認的“你還好嗎”。
那一刻,整個社區都陷入了一片黑暗,隻有雨水敲打著窗戶,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少年怔住了,他站在黑暗中,感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問候”,內心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
片刻後,他緩緩地打開了台燈,然後用顫抖的手,回閃了六次:“我沒事,謝謝。”
燈光雖然微弱,但卻照亮了少年封閉的心房。
諾亞站在風中,聽著那微弱的閃爍,心中充滿了感慨:“最深的連接,從來不是由神賜予,而是從一次猶豫後的回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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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城市喧囂的郊外,林晚正站在一棵巨大的紫藤樹下,靜靜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