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琴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鄭昊和何元一雖有些身手,甚至在普通弟子眼裡還算是個高手,但是這點攻擊比起慕容千舞來,簡直就跟過家家一樣。
見無人應戰,她“錚”地一聲拔出函光劍,指向鄭關青:“鄭叔,不打算出手嗎?”
鄭關青臉色鐵青,看著寒光流動的函光劍口乾舌燥,這何元一好歹也是心武境中階的實力,怎麼會一招就敗了?
莫非這薑書琴和自己一樣,同為心武境高階?
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就算是自己出手,也沒有把握一招擊敗何元一,肯定是何元一輕敵,薑書琴又占了身法的便宜。
是了,一定是這樣,就算是同為高階心武境,他有十幾年的穩固境界,優勢依然在他。
想通這一點後,他心神鬆弛了不少,一展長刀與薑書琴對立而站:“那鄭某便領教薑侄女高招了!”
薑書琴挽了個劍花,大喝一聲:“請!”
話音一落,她身形一閃,瞬間與手中長劍融為一體,化作一道淩厲的劍光,如閃電般直撲鄭關青。
鄭關青感受到這一劍凶險殺意,急忙揮舞起手中長刀防守,頃刻間漫天刀光便將他周身籠罩,密不透風,水潑不進。
隻是薑書琴這一劍,帶著無儘的殺意和威勢,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隻見劍尖慢慢撕開了鄭關青周身刀光,離鄭關青越來越近,接著刀光中血霧綻放,刀光瞬間全部消散。
“錚——”
鄭關青手中長刀落地一聲脆響,薑書琴一劍刺在他心口,再進一分,便可讓他當場斃命。
鄭關青臉色煞白,心中駭然不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薑書琴的劍法也太霸道了。
麵對薑書琴冰冷的眼神,鄭關青既驚又怕,精神如同被閹割了一般:“我輸了!”
薑書琴依然不為所動,眼睛仍冷冷盯視著鄭關青。
鄭關青打了個寒顫:“鄭關青以下犯上,對薑會長不敬,請薑會長責罰!”
“鄭關青願終生奉薑書琴為南城武英會會長,誓死效忠!”
薑書琴這才滿意的拔回長劍,收劍入鞘。
她威風凜凜環視全場:“還有誰不服?!”
“見過薑會長!”
“見過薑會長!”
場下子弟,台上骨乾、元老紛紛出聲,連同被鄭關青收買的幾個元老也都被薑書琴懾服。
“我來領教!”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眾人的歡呼。
“混賬東西!連老夫都不是薑會長對手,你算哪根蔥”撿回一條命的鄭關青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轉身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子弟,很快他便呆住了。
隻見一人渾身黑衣黑褲,頭上戴著黑色罩子,隻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捏著一柄長劍緩緩走來。
這是什麼人?
整個武英會的人都懵了,這是誰?
鄭關青怒喝道:“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沒有答話,腳步不停,不快不慢地走向薑書琴。
“站住!”鄭關青撿起長刀指向黑衣人怒道。
“沒聽見老夫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