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似乎是這麼個道理。
“我知道了。”周綰囁嚅。
三人飽餐一頓,風卷殘雲一般將食物掃蕩的一乾二淨,此刻周清再次到來,徐月淮非要單獨找周清說話。
那周大爺一看徐月淮是個色厲內荏的紙老虎,嘿嘿笑了笑,“你可有夫君?”
“死了。”
“怎麼死的?”周清似乎很感興趣。
沒穿越過來之前,那短命鬼就下地獄了,徐月淮哪裡知道三七二十一,但看對方一派不恥下問的表情,徐月淮隻能編下去,“就暴斃啊。”
“暴斃?”
“是。”
話題中斷了。
周大爺卻不冷場,湊近她,朝後麵努努嘴,“她丈夫呢?她果真是你兒媳?她丈夫也……”
“也都暴斃了,我們倆克夫,”又道:“不過我看上你這裡,你也喜歡我是不是?那咱們就直奔主題,怎麼樣?”
“喲?”
周清大喜過望,想不到徐月淮是這麼好對付的,他樂滋滋的搓搓手,偷瞄一下對方,見徐月淮笑的模棱兩可,他又道:“到我那邊去?”
“去就去。”
很快兩人進入了周大爺的屋。
倒是周綰,她擔心極了,幾次三番起身要去找,但阿七卻哈哈笑,“阿奶說他給周大爺上一課,讓周大爺知道欺負婦女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擔心她吃虧,那周大爺人高馬大的。”
“阿奶會武功且還是佼佼者呢,周娘子放心好了。”
哪裡有徐月淮吃的虧?
到周大爺的屋子,徐月淮坐在了臥榻上,那周清打量一下,見徐月淮美輪美奐的一張臉正偷瞄過來,如此明眸善睞,如此讓人過目不忘,瞬間,他心跳加速。
就在這千鈞一發,徐月淮卻說:“周大爺也是情場老手了,這樣玩兒多沒意思啊,咱們玩其餘的。”
幾個侍衛還在外麵站崗放哨。
此刻被周清招呼了進來,周清板著臉說:“你們退遠一點,今晚大爺要風流快活,不管這裡發出什麼聲音,你們不要靠近就好。”
那侍衛自然不敢開罪他,一個個到遠處去了。
周清看徐月淮熄滅了蠟燭,急急忙忙靠近,但下一刻,他就感覺咽喉被人捏住了,他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小丫頭,但卻感覺那虎口的力量龐大極了,幾乎可以將自己的喉管和呼吸道積壓在一起。
空氣稀薄,他的死魚眼瞪了出來。
他伸手用力準備掰開,但掙紮老半天都無濟於事。
“哎呀,周大爺舒服不舒服呢?好大啊,哎呀,大爺……”
徐月淮將周清折磨的半死不活。
看旁邊有一盆水,徐月淮抓了周清後背,嘩啦一下將其壓在了水盆內。
周清用力扭動掙紮,腦袋才剛剛出來,徐月淮眼疾手快就壓了下去,周清頓時痛哭流涕,半死不活,很快就舉白旗了。
但徐月淮卻視而不見,“大爺,好大爺,咱們繼續。妾身伺候的您可舒服嗎?”
徐月淮抓了周清用力推搡,嘭的一聲周清的腦袋撞在了羅漢床上,頓時頭暈目眩,沒等他站穩,徐月淮再一次拉了上來。
此刻的她猶如能征善戰的老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