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大哥是這樣的,剛才酒樓之中有人鬨事,有人不小心碰到櫃角上暈倒了,所以請你過來看看。”老二先把郎中帶到了崔柔的身邊,又站起來身來準備去叫徐月淮。
徐月淮這時已經回過了神來,朝郎中一拱手說道:“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郎中曉得徐月淮是個好人,立刻就去看崔柔逇情況。
而此時吳兆尹也來了。
他看著徐月淮陰沉的臉色,連忙開口問道:“徐掌櫃,出什麼事情了?”
“吳大人,這次還得麻煩您了。”徐月淮趕緊將事情簡單地說了。
屋內,徐明誌耳朵一動,似乎聽見外麵傳來了叫大人的聲音,連忙扯扯徐金貴的袖子說道:“爹,來了來了,當官的真來了,咋辦咋辦啊?”
他說完話,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在屋裡亂轉,腳下一不留神踩中了一截斷掉的凳子腿,把上麵的一個小瓷片彈到了徐金貴的額頭處,瞬間就劃出了一道小口子。
“你慌什麼,剛才合計的話記住了沒有?”徐金貴吃痛捂著額頭罵道。
言畢他把頭貼到了門上,想聽聽外麵在說些什麼。
但是聽了半天也還是聽不到,他惱怒的踢了門一腳罵道:“早知道砸你了,比砸古董好。”
屋外,吳大人擺擺手說道:“無妨,鬨事的人在哪?”
“就前麵那個被木板釘死的房間。”徐月淮指了指前方,“我怕他們跑了,就讓夥計把他們釘死在屋裡了。”
吳大人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對身後的幾個捕快努了努下巴,他們就上前去拆木板了。
門板是情急之下釘好的,並不是釘的很結實,捕快們三兩下就把門打開了,用力踢了一腳想把門踢開,但是屋內卻是遍地的雜物,隻是開了一條小縫隙。
“徐月淮,等老子出去一定弄死你。”徐金貴的聲音就從小縫中傳了出來。
徐明誌也是在叫罵著:“我爹說的沒錯,你就等著吧。”
二人的謾罵聲頓時就湧了出來。
這可讓捕快們瞬間皺起了眉頭:“長安城裡竟有此等猖狂無比的百姓?”
“百姓?”吳大人聞言說道,“這等惡徒在我眼裡都不能算百姓,都不能算人!”
更彆說,徐月淮現如今可是鎮國公府的乾女兒,就連他都得罪不起,更彆說是這兩個烏合之眾了。
他說完話就一揚手,捕快們就等著他這個動作了,猛地推開門一窩蜂的就全衝了進去。
屋裡的徐金貴二人一看門開了,便以為是徐月淮要進來,直接撿起地上的各種殘渣就招呼了過去,也不管撿起的是什麼東西了。
吳大人在最後方,竟然也險些砸到他,多虧徐月淮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真是氣煞我也,給我抓住他們!”吳大人感激的看了一眼徐月淮,然後衝著房內的不快喊道。
捕快們“唰”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佩刀,直接走進去三下五除二,就鎖住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