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吃完早飯,就回家躺著了,這嚎了一早上,也是累了。
結果剛躺下,易中海就過來了。
易中海看到老太太家裡門沒有關,就直接推門進來了。他走到聾老太太床前,輕聲說道:“老太太,你早上吃飯了嗎,我家裡出事了,所以就沒有顧得上你。”
聾老太太:“中海呀,剛在二大媽家裡吃了的,老太太家裡被偷了,錢和糧都被偷完了。”聾老太太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低沉,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大吃一驚,直接就站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問道:“老太太,你說什麼,你家也被偷了?”
聾老太太:“是呀,中海,我家的糧食和平時攢的錢都被偷了,我剛聽二大媽說,你家也被偷了,嚴不嚴重啊?”聾老太太一臉擔憂地看著易中海,眼中滿是關切。
易中海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唉,我家也損失慘重啊,除了一個床和被子,其他的所有東西都沒了。不過,好在人沒事。隻是不知道是誰乾的,太可惡了!”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聾老太太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會不會是那個賈家的人乾的?我們四合院裡除了他們家,老太太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乾出這種事了。”
聾老太太的猜測讓易中海陷入了沉思,他覺得有一定的可能性,但又不能確定。
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賈家,而且易中海還是不太相信賈家的人除了賈張氏還有誰能有這個膽子,更何況,一夜連偷兩家,還沒有留下線索的,就憑賈東旭和秦淮茹是肯定做不到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易中海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聾老太太說:“老太太,我們還是先去報警吧,讓公安來調查這件事情。也許他們能找到線索,抓住小偷。”
聾老太太說:“中海,在你回來之前公安就已經來過了,看了下屋裡的情況,然後詢問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易中海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老太太,你說我們這是遭了什麼孽呀,居然一夜之間都被偷了,你家的錢和糧食被偷完了,我家可比您慘多了,被偷的就剩昨晚睡覺蓋的被子了,其他的啥也沒有了。
要不是我口袋裡還放了二十塊錢,估計現在就快餓死了,你說我們到底是惹了誰呀,居然這麼狠,直接把我家給搬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管是我,整個四合院就沒有人聽到過任何動靜。”
聾老太太:“我們兩家同時被偷,而且剛才那個公安也說兩家被偷的手法和現場都十分相似,應該是同一夥人。”
易中海一臉嚴肅地看著聾老太太,語氣低沉地說道:“老太太,你說會不會是周瑾,畢竟整個四合院就他和我們矛盾最深。”
聾老太太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道:“應該不會是他,首先能夠不聲不響的把我們兩家都偷了,還沒有鬨出任何動靜,這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人能做的。
至少也得是十幾人以上的團夥作案,而且還得是熟手,不然院子這麼多人,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慮,但又充滿了肯定。
易中海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聾老太太的分析,接著問道:“老太太,你說得很對,那個公安也是這麼分析的,那你說會不會是周瑾找人乾的呢?”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擔憂。
聾老太太微微皺起眉頭,思考著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這個可能性有,但是不大,他畢竟才回來一年,而且他是退伍軍人,肯定不會去結交這類人,估計他要是遇到了,還會把他們送進派出所。”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周瑾的了解和信任。
易中海聽後,也覺得聾老太太說得有道理,他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哎,看來我們得重新審視一下這件事了,不能輕易下結論。”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目光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兩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盜竊案。
“而且他的作息我是知道的,那個小丫頭沒上學的時候,他基本上就是除了上班下鄉,就是去那個金老頭家,然後就是待在家裡。
現在周欣上學了,他就是早上送去學校,下午去接,中間的時間也基本上都待在屋裡,所以他也沒有時間去結交這種人的時間。
畢竟想要找這種人辦事,以周瑾的身份背景,那可是很難取得彆人的信任的,我估計是我們院裡有人跟這群人勾結,把我們的信息爆出去了。”
易中海聽完聾老太太的分析,也覺得是周瑾的可能性很小,但那會是誰呢。
“老太太,可你說不是周瑾的話,我們院裡其他人有誰敢這麼做?”
聾老太太:“中海呀,你彆忘了,這些年你因為賈家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的,這些人平時雖然畏懼你一大爺的身份,表麵上不敢跟你唱反調,可背地裡是怎麼想的,誰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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