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悶悶不樂的回到家裡,“嘭”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然後準備拿點花生米下酒喝,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糟糕,需要借酒消愁。
然而當傻柱拿著盤子伸進花生袋子裡時,卻發現裡麵已經空空如也,他瞬間明白了這些花生的去向——肯定又被棒梗這個小子拿走了。
現在可倒好,原本想著借酒消愁,現在卻隻能拿起筷子沾點醬油來下酒了。
實際上,讓傻柱感到不高興的原因並非僅僅是房子的事情。
在他的觀念中,何雨水的東西等同於他的東西,畢竟他是何雨水的親大哥,所以他認為讓何雨水將房子轉至他的名下並非難事。
然而,真正讓他難以接受的是許大茂。
他今天竟然被許大茂教育了一頓,而且還是當著全院所有人的麵,這使得傻柱覺得無地自容,顏麵儘失。
而且他沒有反駁許大茂的能力,更不能出手教訓他。
更為關鍵的是,他因此被王主任處以掃廁所一個月的懲罰。
這不僅狠狠抽打了傻柱的臉,還為許大茂創造了一個羞辱他的絕佳機會。
要知道,在此之前,傻柱也曾因被罰掃廁所而備受煎熬,那時許大茂可沒少給他找麻煩。
隻不過當時有易中海也被罰掃廁所,兩人基本上是待在一起的,所以許大茂也不敢做的太過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易中海馬上就沒了,聾老太太也還在醫院裡,除了賈家,他在四合院裡幾乎沒有任何幫手。
要是許大茂真的對他下黑手,估計自己這次是要遭重了,許大茂這人戰鬥力不行,可是真的陰險。
與傻柱境遇截然相反的就是許大茂了,這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教訓傻柱,還沒有被打的。
看來沒有了易中海,傻柱也不是之前的傻柱了,他也不敢隨意動手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讓許大茂找到了自信,於是他就準備好好收拾一下傻柱了。
而賈家現在的氣氛跟傻柱也差不了多少,原本一切都盤算的好好的,怎麼現在全都變了。
傻柱也是易中海案件的受害者,可是他到現在也隻從軋鋼廠搞到了一個工位,還有那個前任食堂主任和買工位的人那裡搞到了四百塊錢。
而易中海這邊的賠償,他是一絲一毫都沒有得到。
秦淮茹和賈東旭早就計劃好了,現在小當還小,再等兩三年,小當也大了,賈張氏也該出來了。
到時候就想辦法把傻柱那裡的工位搞到手,然後再把易中海的房子弄過來。
這樣一來,自家就是雙職工家庭,哪怕每個人的工資都不高,但是兩個人加在一起怎麼也有個四五十塊。
而且到時候擁有中院的東西廂房和一間耳房,無論是自家居住,還是日後棒梗結婚,都不用擔心房子了。
可是現在呢,房子沒了,錢也變少了,唯一還能算計的也就剩下一個工位了。
因此兩人從大會結束後,心情一直都不太好。
突然間,秦淮茹想到一件事。
“東旭,我覺得我們好像鑽牛角尖了,有些事得換種方式去思考。”
“媳婦,你這是什麼意思?”
“東旭,你看,現在易中海家的錢和房子都賠出去了,錢呢,賠給了趙家,確實是跟我們沒啥關係了。
可是這個房子是在雨水名下,而且那個判決書也說了,是考慮到雨水跟傻柱是一家人,而雨水的損失最大,這才把房子過在雨水的名下。
這也就是說,易中海的房子是有傻柱的份,而且我也相信傻柱絕不會同意讓那兩間房子一直放在雨水名下。
所以,現在最急的不是我們,而是傻柱,雖然他平時不怎麼管雨水,但不管怎麼說,傻柱都是雨水的親大哥。
到時候傻柱出麵找雨水要房子,我就不行何雨水敢拒絕傻柱的要求,而且這是人家兄妹之間的家事,就算是周瑾也不好乾預。
所以說,易中海的房子到時候肯定還是傻柱的,那不就等於是我們家的了嘛。
而且傻柱這次也搞到了不少錢,四百塊,也不算少了,明白嗎?”
賈東旭仔細思考秦淮茹說的話,漸漸地嘴角出現了笑意。
“哈哈哈,媳婦,還得是你呀,你這麼一說,確實有道理,那我們就等上一段時間,然後看傻柱的行動。”
隨後,賈家的氛圍就好了不少,秦淮茹去給小當喂奶,而賈東旭也端了一盤花生米,開始喝起了小酒。
沒錯,這個花生米就是棒梗從傻柱家裡偷的。
是的,四合院盜聖已經開始血脈覺醒了,即便沒有賈張氏在,棒梗的命運依舊沒有改變。
當然這少不了賈張氏的言傳身教,棒梗從小就是賈張氏在帶,賈東旭和秦淮茹根本就沒有辦法在棒梗的教育上插手。
之前棒梗還太小,很多時候,他看到賈張氏做了很多遍的事情,但卻始終看不明白。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棒梗在小偷小摸這個方麵似乎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他現在光靠回憶,已經可以把賈張氏的那些招數學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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