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夜有些傻眼了。
又進行了一次輸出，這夜無殤的嘴居然還這麼硬？
“這個三師兄好厲害！”
薑靈兒望著夜無殤的目光中，隱隱流露出一絲小崇拜。
林天動也是驚訝，他可是知道謝子夜的那根木尺打在身上有多痛，根本不是肉體和靈魂能承受的。
但這夜無殤卻能堅持兩輪，實在讓他有些佩服。
“還嘴硬是吧，那就再來一次！”謝子夜又是對著夜無殤一陣輸出。
“再……來……”
“……”
“再……”
又過了兩輪，一共曆經謝子夜四輪的輸出。
夜無殤此刻已經完全變得像個死人一般。
但他仍是不鬆口。
隻要還留有一絲的意識，他依然在那兒冷笑著，絕不向謝子夜求饒。
這讓飛艇上的李玄禮等人都感到震驚。
更是讓紫洪感到恐懼，要知道，他隻是挨了對方的一次打，都感覺像是要死了一樣，忍不住開口求饒。
這人居然挺過四輪後，還能保持如此囂張的態度。
這‘滅夜’組織的統領，該不會有什麼受虐傾向吧。
不然能這麼bt？
“還挺有實力的。”
謝子夜不禁感慨，在他目前的訓誡生涯中，這夜無殤還真是他所見過最難馴服的人了，沒有之一。
但不應該啊。
這打神鞭可是係統所贈，這世間應該無人能抗住它的威力才對，連打神鞭都無法馴服的目標。
那這夜無殤豈不是相當於在與係統抗衡？
他的意誌這麼強？
這時，係統的聲音在謝子夜腦中響了起來：
【目標乃是由他人的人格分裂所化，由於分化時間較短，其體內尚未形成屬於目標自身的本體靈魂。
對於沒有本體靈魂狀態下的實體，打神鞭打在其身上的效果減弱，建議宿主進行多次訓誡】
無本體靈魂？
效果減弱？
謝子夜被係統告知的這兩個信息給搞愣了。
還以為這夜無殤真是那般的意誌堅強，原來隻是沒有靈魂，導致他能感受到的痛感不足麼。
不過他也算能理解，這夜無殤為何能這般嘴硬了。
畢竟打神鞭打在身上，是肉體和靈魂的雙重痛楚，而來自靈魂上的痛楚，又遠遠大於肉體。
倘若一個實體沒有靈魂，僅僅隻是肉體的話，那對方豈不是相當於一個行屍走肉。
若是如此。
打神鞭帶來的痛楚，自然也沒有一個完整的生命體那般重了。
見謝子夜陷入了沉思，夜無殤又是笑了起來，似在嘲諷他的無能：“謝子夜，你……你永遠奈何不了本座！”
謝子夜這時也笑了。
奈何不了嗎？
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那就三次，他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看到最後，你能扛過多少輪的打神鞭。
不過目前謝子夜不打算跟夜無殤耗了，既然對方這般嘴硬，他便打算先將其押回天玄山。
讓他進入那師門教育塔，也省得自己來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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