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夜無殤低聲。
有戲。
謝子夜聽後，又清了清嗓子道：“想要不回塔裡也行，夜老三，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吧。”
夜無殤低眉。
他知道謝子夜想讓他說出那三個字，心裡甚是糾結。
見夜無殤遲遲不語，謝子夜又補充道：“夜老三，我可是看你這次表現不錯才給你的這個機會。”
“這次錯過了，那你還是回塔裡吧，就算你過後反悔，那也得等到幾日……甚至一月後才有另外的機會。”
薑靈兒也跑到夜無殤麵前，抬頭向他說道：“夜師兄，你就聽大師兄的吧，靈兒不想看到夜師兄再待在塔裡受苦了。”
夜無殤神情複雜的看著薑靈兒。
他在猶豫。
一旦開了這個口，那就代表他屈服了，自身的孤傲一去不複返。
其他人也在看著他。
夜無殤閉上眼睛，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隨後睜開眸子，看向謝子夜，以著沙啞的聲音緩緩開口：
“大……師兄。”
搞定。
謝子夜悠哉的打了個響指。
“耶，夜師兄終於叫大師兄了！”
薑靈兒歡呼起來。
“總感覺有些冒險。”
冷天行還是有些擔憂，身邊的君世離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若他敢做出任何不軌的舉動，我會殺了你的。”
“嗯。”
冷天行下意識點頭，“嗯？”又瞪大眸子看向君世離。
什麼叫他犯事卻要殺了我？
雖然夜無殤是由我分裂而來，但我倆並非一個人好吧。
“那我這算是……又多了一個師兄嗎。”
李沐雪嘀咕道。
葉白搖頭：“不不不，我覺得還是得按入門順序來算，既然夜師兄現在才算正式入天玄山，那自然得改口叫夜師……”
夜無殤忽然瞥了他一眼。
見到夜無殤的眼神，葉白後麵的那個字憋了回去，尷尬的笑了笑：
“……兄，還是夜師兄順口。”
夜無殤收回目光。
“還是認命吧，七師弟。”林天動再度拍了下葉白的肩膀。
葉白垂頭。
感覺自己這個最小的師弟當定了。
夜無殤的事暫且告一段落，謝子夜又開始思考起了薑辰曦的事。
關於薑辰曦和靈兒，他還是有些在意。
想要知道薑辰曦身上發生了什麼，她又為何會變成靈兒，目前看來，也隻能從天玄老人入手了。
雖然師尊已故，但她是師尊的弟子，師尊無論如何，應該都會留下她的一些信息吧。
一旁的洛楚萱見謝子夜出了神，不禁好奇問道：“大師兄，你在想什麼呢？”